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作者:臣妾不能说
roцzんāiщц.nét(17)再遇
柳熙宁在韦星荷回家的隔晚,做了一个怪梦,梦里他叫展昭,而白彧棠是锦毛鼠白玉堂。他俩因故被困在密室内,合力奸淫了韦星荷。
醒来之后,柳熙宁发现内裤里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这是他青春期过后久违的梦遗。
毕竟才爽过不久,或许身体还很想念与韦星荷的性爱。他是这麽推论的,心理上也没有负担,他从来不是会过度纠结困住自己的类型。
一开始,柳熙宁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毕竟,夜里的梦境是白日记忆的再重组。
这类的心理学小常识,交际惯了,常要说点什麽活络气氛的柳熙宁,在一小时内可以搭配生动小故事说上十个。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完全超出了心理学小常识的范围,直接上升到灵异层面了。
第二天夜里做的梦,和第一天做的梦彷佛连续剧一样。梦里的他们带韦星荷出了密室,住进展昭的宅子,接着没羞没臊的性交ei、射精隔天的内裤里自然又是一泡精液。
接着,第三天也是。
直到第四天,白彧棠跟他抱怨韦星荷封锁他,害他欲求不满夜夜梦遗时,他才悚然一惊,问白彧棠他是否做了春梦?
白彧棠是做了春梦,而且,他们做的是同一个春梦。人物、情节都一模一样,连梦的断点也相同,不同的只有他们在梦里所扮演的角色。
那韦星荷身上肯定有问题。柳熙宁笃定的想。
梦里的他们全然想不起来自己现实生活中的身分,醒来之后却记得梦里的一切。
而梦中的韦星荷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认真的玩着角色扮演。
柳熙宁在白彧礼盯上韦星荷之后不久,就以「梦里不知身是客」这个帐号装成妹子g搭上她,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他先前特别跟心腹交代过要天天向他汇报韦星荷的出勤状态,正好遇上她打来请假,他便顺水推舟放她一天假,登入公司内网披上马甲妹子皮。
和韦星荷闲聊几句之后,他套出她的所在地,便出了公司,准备制造一场和她的「偶遇」。
他坐到韦星荷身旁的空桌,打开macbook办公,并不刻意观察她,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韦星荷专心刷着论坛,等到她觉得肩颈有些僵y时,才发现手机电量已经变成了危险的红色。她抬起头四处张望找插座,准备换到有插座的座位旁,她喜欢这间早午餐店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提供充电的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