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贝,马上。”
男人沙哑着嗓子回她。
或许是褚水用鼻子呼气的时候力道重了些,听起来像在哼他。
男人终于停了手,依依不舍地帮她把胸罩拉回原位。
两个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谁都没说话。
蒋域还能闻到女人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他伸手调了下后视镜,女人娇嫩的脸映在镜面,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
“嗯。”
女人回应得很快。
蒋域索性侧过身子看她。
他念书那会儿没怎么听课,语文课对他的意义无非就是能认字就行,看得懂合同不至于出身社会被人骗,所以每次作文课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的那些绝美词句和修辞手法,他一个都没记住,他的作文水平可想而知,写出来的句子干瘪无力,一篇作文就像在字典里随机抽了800个字通过人工强行的排列组合成通顺的句子,读起来无聊透顶。
所以现在的他看着褚水,脑子里除了好看想肏,就再没别的了。
这个女人就像被扔在荒野无人问津的竹篓里长出的野蔷薇,颜色绝绝,可惜路过的人太少,她独自绽放的美没有观众欣赏。
好在他发现了,男人低低地笑起来。
等到车里的气温降下来,蒋域重新发动车子。
先前的困意经过这一折腾,消散得影子都不见了。
褚水看着太阳缓缓爬上天空,光把周边的一切都照亮了。
车子开了没多久,又靠着路边停下来。
以为是车出了什么小问题,褚水问他:“怎么停了?”
蒋域解开安全带,指着不远处的小超市说:“去买水,宝贝的嘴皮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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