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一次次撞击,快感如潮水般汹涌,她完全承受不住,一开始还能配合着他收紧放松的穴肉,现在已经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唯有软弱地痉挛着。
“啊……玄钺……玄钺……”
她嘴里喊出的是他的名字。端王低下头,一边抽插,一边含住她胸前的乳珠儿用力吸吮,引得她失声尖叫,穴里一阵强力收缩,箍得他几乎立时交待了出来。
太过强烈的快感,将她的脑海冲刷得一片空白。乐海笙迷迷蒙蒙地抬眼看他悬在自己上方的脸。他的表情是欢愉而又隐忍的,蹙起的眉头,紧抿的嘴唇,与平日里的冷峻淡漠截然相反。就连颊上的刀疤,此时都显得有一股别样的性感味道。
这改变是源自于她。乐海笙费力地抬起头,去亲吻他汗湿的额头。然后,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肩膀,任他将她带入欢愉的深渊中沉浮。
但初开苞的少女到底娇弱,端王那物又大,抽插了不到十分钟,乐海笙就有点不适了。她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忍痛的表情,然而端王却敏锐地发现她的呻吟变成了忍痛的闷哼,伸手端过她的脸看到她皱眉咬唇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是怎幺回事。
他停了动作,将自己的肉棒慢慢退了出来,然后便凑过去,细细地查看她的下体。
因着先前的欢好,她的下体被鲜血和蜜液打湿,又在他的抽插中摩擦出了淡粉红色的细小泡沫,稀疏细软的毛发也被沾染得纠结起来。两片稚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红肿,沾着蜜液如同带露花瓣般好不可怜。小小的洞口先前容纳了那庞然大物进进出出,这会儿还没能合拢,穴口半遮半掩着里面玫红的媚肉,在他的注视下羞涩地颤抖着。光是这幺看着,端王就觉得自己胯下那物胀得发疼,亟欲再次进入这个能给他无上快感的销魂洞里去。
他闭上眼睛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欲望,然后才取了帕子,细细将她下体的一片狼藉给擦拭干净。
帕子是千金难买的灵州芙蓉锦,细腻柔软,尽管如此,乐海笙还是发出了忍痛的抽泣声。端王索性扔了帕子,伸手托起她的臀部,俯首就凑了过去。
乐海笙本来忍着痛任他施为,忽然间隐隐作痛的秘处被湿润的唇舌覆盖,一时间惊得魂飞魄散,支起上身就要往后退,臀部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握住。
“不,不要这样,脏……”乐海笙语无伦次地说着,打死她都想不到端王居然可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整个人都快当机了。
端王却不肯放,用唇舌给她清理了一遍,结束时乐海笙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蟹子一样,捂着脸不敢看他。待得端王起身下床,才无声地哀嚎着,把热得发烫的脸埋在了鸳鸯枕里。
端王很快又回到了床上,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白玉盒,盒中盛了淡绿色的药膏。他用手沾了药膏,细细地涂在她受创的秘处,里里外外涂了个遍,细心备至,动作轻柔。乐海笙却更羞了,因为在他涂药的过程中,蜜穴中又分泌出了清亮的粘液。端王自然明白,却也不去臊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就躺下来把人揽在怀中,合眼睡下。
乐海笙窝在他宽阔的怀里,枕着他结实的手臂,虽然身体已经很累,脑子也很是混沌,但是却始终记挂着一件事,怎幺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