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这是和多少人亲热过啊?
秋哲彦恼火地掐住某个东西:“你这玩意儿还真是被很多人用过啊。这种脏东西要不还是别留着了吧。”
庄瀚学泡在热腾腾的温水里却打了个冷痉,哆嗦着问:“你、你要干什么?”
秋哲彦抱住他不许他逃,把他按住:“我要干什么?我要艹到你只能跟我睡,以后没办法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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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秋哲彦神清气爽地出门。
他很想把庄瀚学用链子铐在家里,又或者把门反锁起来,换个密码,让他没办法出去,这里是十七楼,庄瀚学想逃也逃不掉。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这实在太过分了。
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什么都不做,又很不安。
就好像养了一只向往自由的猫,因为没关好门,担心他会逃出去,又希望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能看到他会选择主动留在自己身边。
秋哲彦拿药膏把自己昨天弄的印子给擦了擦。
庄瀚学瑟缩了下,好像有点怕他,秋哲彦看他这样像是被虐待的小狗一样,又觉得心酸。
庄瀚学只是和女人说几句话而已,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发那么大醋劲儿很过分,但昨晚上喝多了……庄瀚学又嘴贱,他实在没控制住自己。
现在他很后悔,既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带庄瀚学参加什么聚会,也后悔自己昨晚做得太粗鲁,还冲动地求婚,不但被拒绝了,似乎还吓到了庄瀚学。
他以前的男朋友跟庄瀚学除了都是年纪比他大,性格方面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两人曾坐下认真商量过未来,仍然没走下去。
他不敢再逼庄瀚学了,感觉再逼得紧一点点,他撒腿就跑了。
镇压之后是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