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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明明只有刻薄。
身体发酸,我仿佛烂在了沙发上。
简远把我抱到绵软的大床上,自己出了房间。好困,以至于闭上眼就能睡着。
……
温热的触感在我身上来回游走,我被强迫着翻了身,突然,下体的异物感猛地加大,我被吓得蜷缩身体:“呜……啊呃……”
“乖,我不碰你,要清理一下。”我哥拿着被温水浸泡过的毛巾轻轻帮我擦拭身体,手在我的腰线上慢慢滑动,我不敢动,害怕他又做出什么事来。
“啊呃……”简远的手指伸入我被操得尚未闭合的穴口,两指进入微微撑开,引出射在我体内的精液,无意识地搅动碰到那点,我变了调地哼叫。
“……”他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吱声了。
我艰难地歪过头,眯眼看他。简远坐在大床边缘,沉着脸。
我抬脚往他腿上踹,“啊嘶……”,动作的幅度牵动括约肌,拉扯地生疼。
他抓住我的脚:“别这样叫。”
“有……病吧。”
他抬手摸我的脸颊,大拇指摩挲,指腹的粗砺感弄得我有点痒:“不清理对身体不好。”说完,又拿毛巾擦我发酸发软的大腿根。
“嗯呃……”大概我每一下呼吸都重得像喘息。
我哥的动作又僵住了。
我撇眼,面露不屑,目光晃到他的下身。
“你……你他妈……又硬了?”我挤着眉头,我哥这是磕药了?性欲这么……强?我赶紧翻身,手脚并用,身体不协调地挪动。
“别动……不会碰你了。后面已经肿了,得上药。”我哥擒住我的脚腕,把我往他怀里拉,涂了药的手指抹上我的穴口,我没了挣扎的力气。
我趴在他腿上难耐地扭动,胸前的那两点磨上他的睡袍,好疼好痒:“啊呃……”我支起手臂,将我的身体与他分离。
简远轻轻抚摸,问道:“怎么了?”
我红着脸扭捏,也不作声。
他低下头凑近我,似乎知道了什么,笑道:“是这里难受吗?”说完,一只手环住我支在半空中的腰,一只手去摸我胸前被他玩弄舔咬至深粉色的两点。
“啊呜……别碰!”我略带哭腔地哼叫出来,手指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趴好别乱动,我就不碰了。”他悠悠出声,变相地命令我。
我不耐烦地趴下去,胳膊交织搁在他的大腿上。
兴许是简远洗了澡,身上飘着好闻的香气,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反正不是花香或果香,而是一种为了让人沉醉的特殊气味——要人致幻沉沦。
我垂着眼,煎熬地忍受每一次触碰,贴着他身体的那侧脸莫名燥热,耳廓比做爱的时候还要发烫发红,这药后劲也太足了吧。
……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覆着条空调被。
我去。
我发现我的脑袋还枕在我哥的大腿上。而他靠在床头,睡得很沉,睡袍松松垮垮,半个肩膀露在外面,好看的锁骨线条和肌肉形状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眼前,一只手垂在床边,一只手快要触碰到我的脸。
像极了祸害人的魅魔妖精。
我没有动,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先是眉骨眼窝,目光沿着高挺的鼻梁下滑,嘴唇是淡淡的红色,一张不会面露真正笑意的脸,再好看也是死板。我哥的喉结突出,比我的明显不少,我在想,我以后会变成他这样吗?
不,我不想变成我哥!
……
房间的采光到位,阳光透过高级灰色的纱织窗帘慢慢从我脚边上移,好温暖。
我枕在他腿上发呆,想看他醒来之后的反应。
小时候,我也会躺在我哥的身上,不过那是冬天,我说我好冷要和他一起睡,他就问“不是开了空调吗?还冷?”其实我一点也不冷,只是想他陪陪我,爷爷离开后,我好像只剩他了。
呵,不过那样的哥哥再也没有了。
光线越来越明亮,有些刺眼。
我小心翼翼地侧身背对阳光……
“醒了?”简远突然哼出慵懒地语调说话,我哥半睁着眼,手缓缓地摸到我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擦,“睡好了吗?”
“没。”我冷冷地回了一个字。
“饿吗?我给你做早餐。”他笑了笑,阳光此时此刻已经将他笼罩,他温柔得像极了宗教徒信奉的大天使。
不过只有我知道,这天使早已堕落,只不过是披着善良无害的外壳蛊惑众生。
“不用,我自己出去买。”我条件反射地与他对立,正如我们的名字一样,相斥相反。
简远收敛笑意,手上的抚摸却没有停止,大拇指摩挲我的下巴,他看着我的眼睛,缓缓启唇:“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眼神里像是藏着失望和压抑,我本想说出口的“非常讨厌”被哽
', ' ')('在喉咙里,不敢去看他。
气氛僵硬得使我难受,我想要逃避他的目光,于是将空调被裹得更紧。
我哥的注视太具穿透力,我像是在阳光下无处遁形的霉斑,他的炽热慢慢穿透我,刺痛我,直至我烟消云散。
简远坐近,隔着不太厚实的被子摸我的脊椎骨,指尖上下弹跳,冷言:“说过了,要乖一点。”
我小心翼翼地望他的眸,把恐惧埋进骨肉,假装镇定:“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要上高三了,你妈让我管好你。”他侧躺到我身边,撑起胳膊肘,仰头看窗外,用低沉的嗓音嚷出一句废话。
“呸,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人渣!恶心!”我说完往他身上胡乱踹了两脚。
“啧。”我哥吃疼,垂着头看我,我最后一脚极重,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
简远刚站起来,不知怎么地,突然踉跄了两步。
我嘲笑他:“呵,怎么肾虚了?”
他皱眉,有点艰难地走向我,接着把我压在床上,嘴唇贴着我的耳根,啧声:“是哪个小崽子在我腿上枕了一夜?”
熟悉的气流沿着耳道转入体内,湿润温热。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出了房间。
什么意思?
靠,是说我把他腿枕麻了?
妈的,活该,臭傻逼。
我在房间里躺着四处张望,布置的风格完全是我哥会有的审美,这房子大概就是温姌姌所说的那栋我哥买的复式别墅。
巧的是和林子梵家是同一个区。怎么到哪都有简远掺和……倒霉玩意。
我支起发酸的身体,在衣柜里穿了套简远的家居服。
客厅的欧式时钟显示的是9点,还不算太晚。
我走到沙发前,发现昨晚的残局已经被简远收拾干净了。
除了……一条帆布的吉他背带……昨天简远就是用这绑住我,实施恶劣行径的!他妈的!
我拿着它,走到厨房,简远正在准备食材。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用带子勒住他的脖子,咬着牙喘出粗气,压低嗓音:“别以为我怕你,我他妈真想弄死你这个人渣。”
我哥也不挣扎,继续手里的动作:“嗯,小迩想弄死我也没关系。”
好气啊!我更加用力,直到我看到他的脸变红,脖颈上的筋络突出,他也没吭一声。
“警告你,最好别有下次。”我没能下手,松开手,用吉他背带在他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我哥突然转身,把我压在嵌入式冰箱上,指腹轻轻划过我的下眼睑:“小迩是不是下不了手,可我是昨晚操了你一夜的死变态呢,真的不现在就弄死我吗?以后可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的眼睛像是感受到了一阵辛辣,眼泪从泪囊中溜出,下落。我抬手去擦,心想我在怎么气愤也不至于憋出眼泪吧……
我哥伸手摸我的腰窝:“我当变态可不只一次了。”
“你自杀行吗?我怕脏,杀了你我还得坐牢,这不公平。”我掰开他的手,目光不再落在他身上。
洋葱?我的目光定格在了我哥准备的食材上。你他妈,居然用刚切了洋葱的手摸我的脸,还离眼睛这么近……故意的吗?
“自杀?不可能。”我们俩气息相对,热气铺上我的脸,我哥的嘴唇像是快要贴上我。
我正要用膝盖往他的小腹上狠狠来几下,他却先一步开口:“那你想我怎么对你呢?”
“……你不能强迫我和你做爱。”我严肃地吐词。
“我们那算做爱吗?可是连爱都没有,不是吗?”他在玩文字游戏。
我不想和他争论,拿起半个的洋葱往他脸上埋:“傻逼。”
简远先一步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这样可不好。”
“嘶——”手腕被捏得生疼,疼得我松了手,洋葱掉在了橱柜角落。
很明显,我哥把握着此时的氛围。我不得不让步:“简远,松开。”
他倒是松了手,蹲下去捡角落里的洋葱,又扔到垃圾篓里,自言自语:“浪费了。”接着又开始切菜,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站在他身后,像刚表演完闹剧的的小丑。
【诗酒的废话:欢迎留言,我不会坑的,只是更的有点慢。不过现在放假了,我会尽量更勤一点。之前有小可爱说希望这哥哥弟弟两个人别磨叽了,真实想法要说明白,要好好在一起。我当然也极其希望的,但简迩简远这性格,还得一段时间关系才能更进一步,慢慢来吧哈哈,我其实连他们正式在一起之后的车都想好了哈哈哈,没办法,我是lsp,他俩身子我都馋,我下贱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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