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乾哲也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敲着牌桌,三位牌友都在等他出牌,谁也不敢催促,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
说来,乾哲也就两大爱好,打牌和打/炮,只有这两件事,能让他高度集中精神。但此刻,他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完全忽视了正在进行的牌局,以及一直看着他的三位牌友。
五分钟过去了,乾哲也还在盯着手机,三位牌友不得不用眼神交流。
牌友甲:什么情况?这牌还玩不玩了?
牌友乙轻轻摇头: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牌友丙欲哭无泪:我就要胡了,他不出,我也没法摸……
十分钟过去了,乾哲也的剑眉逐渐要皱起来,敲桌的手也攥了起来,三位牌友感到不对劲,再次面面相觑。
“那什么,乾哥我肚子疼,我先去个厕所。”牌友甲说完就溜了,钱也不要了。
“乾哥,我老婆好像要生了,我丈母娘喊我回家。”牌友乙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晃了两下,说完也跑了。
牌友丙正琢磨找什么借口溜之大吉,结果乾哲也在他开口前开口。
“你,不许走。”
牌友丙一脸苦相,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我问你,如果上一句话是你说的,对方看了不回,该怎么说?”
“啊?”
“啊什么啊,听不懂人话?”
“听得懂听得懂,我想想,那,那你可以问他,你在干嘛,他回答你之后,你就可以顺着说。”
“那他要是说,你管得着吗,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我想,应该没人敢和乾哥你这么说话吧……”
“他敢。”
牌友快哭了,心说,这关我什么事,可他又不能不管,只好让乾哲也先那样发,看对方怎么回。
另一边,莫禹熙已经放下了手机,在听枇杷姐吐槽与王老五的事。
“看看,这臭男人烦死了,又来消息了,整天问我在干嘛,直接说想我就完了呗。”
枇杷话音刚落,莫禹熙手机震了,打开一看。
【你在干嘛?】
他不禁感到惊讶,乾哲也竟然好奇他的事。可是,对方对那天的事没有任何表态。既不关怀他身体怎么样,也没有半点歉意,对此他很不爽。
【你管不着。】
当乾哲也看到消息,眼神像是杀人如麻般冰冷无情,举着手机说道:“这是你教的,现在怎么办?嗯?”
牌友看到消息,着实感到不可思议,竟然真有人敢这么和乾哲也说话,最关键的是,乾哲也好像不生气?牌友三十好几的人了,很快就懂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