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莫禹熙疲累的醒来,发现乾哲也不在身旁,起身要去床头柜拿手机,结果刚坐起来,腰下的疼痛使他眉头紧蹙。
腰好酸……
他很快又躺了下来,有些呆滞的回忆,昨晚……那混蛋强行占有了他……
他摸着脖颈的腺体,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心情……很糟糕。
但……那时,难以言喻的美妙……
他似乎能懂,为什么手机些上那些人,会为之迷恋,原来真的像荔枝所说……黑豹一样,当时,好像快要死掉了……
回忆了片刻,他的理智又跳了出来,使劲拍了下脑袋,让他不要去回味。
他起床拿手机,感到不对劲,低头一看,顺着大腿根……
他眼神像是要杀人,迅速跑去洗澡,不得不动手弄干净。
妈的!他内心忍不住爆粗口。
他不是不会骂人,脏话在监狱里没少听,只是平时不想说而已。但乾哲也着实把他气到爆,感觉自己很难堪,还要去清理……
话说,那家伙,干什么去了?妈的,吃抹干净就没人了!可恶!
不过,他感觉自己的易感期好像结束了?之前发冷的感觉要持续三四天,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感。
他穿衣服准备离开,手机突然响了,是万松打开来的,问他现在方不方便,说阿卓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想见见他。
“真的吗?我现在过去!”
他急匆匆的拿上钥匙链的袋子,迅速赶往医院。
当他与万松踫面时,对方上来就问:“你和乾哥睡了?”
他下意识捂住腺体,还以为是咬痕露出来了。但摸上去的时候,衣领完整的盖住了咬痕。
“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很浓,像是全身包裹着他的信息素,这种情况在他那些情人身上很常见,所以我就知道了。”
他很想解释,但说了实情只会显得他很弱小,索性岔开话题,问阿卓的伤势。
走进病房,他见到久违的阿卓,对方蓝色的眼睛十分迷人,天生的自来卷像是个洋娃娃,比小时候好看百倍。
他难掩喜悦的走到床边,兴奋的抱住阿卓,可松开对方时,阿卓的表情难看,他有点看不懂……怎么这种反应,是自己冒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