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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万特兰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瑞士时间的凌晨,时至九月,瑞士的夜晚已显出一些清寒。
这两日听着阿十反馈的苏越与男爵交流甚欢的录音,又得知他今晚要外出吃饭,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爵,雷霆心里难免有些膈应,于是还没等飞机停稳,雷霆已然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开始联系阿十,以确保苏越安全返校。
意料之外地,没有回应。
雷霆突然心头一跳,也许第六感这种奇妙的东西真的存在,他突然觉得周身都凉了下来,立马慌慌张张地又回拨了几遍,依旧无人接听。
两名陪同的特工见状立马拿出微型通讯器打开了阿十的定位,这套通讯设备为军机部专属,每名特工在外出执行任务时都会配备,不仅显示位置,还可以监测到特工的精神状态和生命体征,以此来确认大家的安全。
最令雷霆担忧的事情果然发生了,通讯器显示阿十的生命体征十分微弱,似乎正在经历重度昏迷,唯一令人庆幸的是,他的定位依然LTF的停车场里,这说明他并没有被绑架或是囚禁。
那两人尝试着接通了阿十安装在苏越手机里的窃听器,一阵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可怕声响夹杂着虚弱沙哑的呻吟从设备中传出,紧接着一个男人发出一连串森冷的笑声,只听他说了一句“亲爱的,别害羞啊,LTF的隔音很不错,你可以尽情地浪叫,我喜欢听你发出动人的声音。”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随后便是一阵震动棒被开启时特有的嗡嗡声,随之而来的还有苏越含糊不清的咒骂。
声音带来的冲击力与想象空间是巨大的,那一瞬间,雷霆的脑子“哄”地一下便炸开了,整个人顿时陷入一片真空之中,冷汗霎时便浸透了衣衫,他愣在那儿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脑中闪过无数条苏越受辱时的画面,就连别人和他说话都听不见。一分钟过后,他一把夺过通讯设备,果断地中断了程序,令人心碎的声音戛然而止,雷霆这才灵魂归位一般,顾不上思考事件的来龙去脉,拿上外套便冲下了机舱。
“快!联系洛桑当地的警局,我记得军机部与世界各地的警方都有合作,让他们派人去LTF!快!!”
机场离洛桑城大约有一小时的车程,雷霆坐在副驾上如同坐在了钉板上,一颗心被煎来熬去,整个人急得快要爆炸。前来接应的司机将车开得飞快,一路上视瑞士的交通法规如无物,可纵然是这样,这车速看在雷霆眼里还是太慢太慢,只恨不得自己生出翅膀飞到苏越的身边。
雷霆将车窗开着,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夹烟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他不敢去回想刚才听到的惨况,却又忍不住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演出着。
方才只是短短的一分多钟就让他心痛如绞,他不敢去想,苏越究竟已经受到了多少折磨多少伤害,他是那样倔强,那样孤高,想要弯折他几乎是不可能的,雷霆突然便想,若是他能够稍稍服软,哪怕是假装的,至少也能免去一些零碎折磨。
那是他的小猫,是他恨不得、伤不得,发誓这一辈子哪怕穷兵黩武,都要护在手心里的人啊!
乳尖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将苏越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惊醒,双手被拉高,悬吊在一个三角刑架上,脚尖堪堪着地。他全身上下都有被戒鞭抽打出的鞭痕,以胸前和臀部最甚,层层叠叠地肿胀鼓起,就连那个T字纹身都被打得四分五裂,伤痕在汗水的浸润下凌虐感十足,看着触目惊心。
苏越虚软无力的身体止不住地下坠,手腕处因为重力的关系早已被勒出道道血痕,生出脱臼般的剧痛。
分身被锁在了一个金色的贞操笼中,始终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痛苦难当,身后的菊穴里,一根硕大的黑色按摩棒在不知疲倦地旋转震动,以一种十分残忍的方式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内壁被摩擦得仿佛着了火一般,又因为春药的关系在热辣的疼痛中生出奇异的酥痒。
卡洛斯用力地扯了扯苏越胸前的乳夹,如愿以偿地听见那些坠着的小铃铛摇晃出清脆声响,他狞笑着绕到苏越的身后,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欣赏着穴口处那些被撑开到极限的褶皱。
菊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正在饥渴地收缩个不停,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一点一点地将按摩棒吞入得更深,有肠液伴着润滑剂从缝隙中被挤出来,将腿根处浸染得湿滑泥泞。
卡洛斯伸出手将那些液体尽数抹开,又站起身来从后方捏着苏越的脸颊,将黏答答的手指强行捅进他口中搅弄,苦涩的味道一瞬间充满了口腔,苏越想也不想一口咬了下去!
“嘶——!”卡洛斯吃痛地想要将手指抽出来,然而苏越却好像发了疯一般地用酸软的肌肉拼命地咬合,情急之下卡洛斯抓起插入苏越下体的那根按摩棒狠狠地连捅了数十下,换来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至极的呻吟。
其实早在他捅第一下的时候,苏越已经被迫松了口,可他刚才的行为令卡洛斯十分气恼,后来的那几十下都是作为对他胆大妄为的惩罚。
“Sean宝贝,抱歉,我还是喜欢这个称呼,在这一年多的时间
', ' ')('里,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我是多么想把阴茎塞到你的嘴巴里,看着你为它失神着迷的样子,就像亲吻圣物那样,我想看着你舔它、吸它、吞吐它,我想把精液射进你的喉咙里,看着你像吞咽琼浆一样把它们统统地喝下去。”
“我想狠狠地操你,操到你失禁,把你操烂掉,我还想射进你的屁股里,让你的喉咙里、胃里、肚子里、肛门里,全部都是我的东西。”
“咳咳……卡……卡洛斯……”苏越挨过了一轮又一轮的凌虐,忍受着他喋喋不休地聒噪,终于他忍受不了地打断了他,“你想让我给你口交是么?”
卡洛斯闻言眯起眼,狐疑道:“你愿意?”
苏越虚弱地笑笑,低低地咳嗽了两声,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卡洛斯没有听清,于是将身子靠得更近了些,就在这时,苏越的手突然抓紧了上方的绳子,用终于积攒起来的一点力气,抬起一条腿朝卡洛斯的下体猛地踹了过去!
男人的下体脆弱无比,任何一点外力都可造成严重的伤害,苏越虽浑身无力,可绝境之下,那一脚的分量也是足足够受的。卡洛斯惨叫一声,捂着下体倒退了好几步,站在外间的保镖听到响动立刻冲进来将男爵扶住,卡洛斯弓着背,嘶嘶地吸着凉气,而苏越则在一旁放声大笑。
“卡瓦耶罗,给我操他!我允许你操他!快去!”苏越嚣张的行为让卡洛斯陷入了疯狂,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双目赤红一片。
苏越依然在放肆地大笑,看着就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被汗水湿濡的睫毛凌乱成一片,显得更加浓密厚重,那双羽睫下的眸子清澈澄净,满满地都是讥诮与狂妄。
“哈哈哈哈哈,卡洛斯……咳咳……你为什么让他来操我?啊?我知道了,因为你性无能!哈哈哈哈咳咳……从刚才开始起……你从来……从来都没有勃起过!我都看到了……卡洛斯你这个性无能!咳咳咳……你没办法勃起,所以你才想从性虐里获得刺激,可惜……咳咳……可惜不行啊……哈哈哈……”
“妈的!妈的!!妈的!!!”被人道破最隐秘的秘密,男爵已经完全失去了皇家风度,他就像是市井乡村里最下流的无赖一样,不停地骂着脏话,他甩开保镖的手,抄起一旁的马鞭用尽全力对着苏越伤痕累累的身体狠狠地抽打。
他的鞭子每一下都准确地落在那两颗夹着乳夹的红缨上,乳夹夹得很紧,锯齿深深地陷入皮肉里,其下的铃铛随着每一次施暴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终于有一只乳夹被生生地打了下来,饱经虐待的乳尖立刻破皮流血,看着凄惨无比。
这已经不是性虐,而是实实在在地刑虐!
苏越的惨呼声由强变弱,最终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卡洛斯这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他将染血的鞭子甩在地上,蛮狠地捏起苏越的下巴,那张惨白的脸上满是淋漓的汗水,破损的双唇脆弱地轻颤着,眼底也有湿润的水汽。
再霸道的春药在这样惨无人道的虐待之下也失去了效力,苏越的分身在金色的贞操笼里软了下来,卡洛斯似乎对他的表现感到失望,于是他吩咐他的保镖给苏越又注射了一次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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