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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门锁好了么?”
“嗯。”
“隔音效果好么?”
“……嗯。”
“爸妈都睡了么?”
“……嗯……”
“算了,就算睡了也没用,你叫得那么大声。”
“霆哥,我一个人住在三楼……”
“嗯,衣服脱了。”
苏越就像一名最听话的士兵,循着雷霆的指令行事,没有丝毫犹疑,只一会,他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了。”
“你怎么知……”
“脱。”
苏越默默地将最后一点遮挡也去除了。
“宝贝,趴到床上去,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对着……你又看不见……”
纵然嘴上这样说,人却毫不含糊地爬上床,摆出一个趴跪的姿势,手肘撑在床单上,浑圆小巧的臀部高高翘起,穴口暴露在冷气十足的房间内,微微瑟缩着,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等待着被什么东西侵犯。
手机此刻便显得有些碍事了,被开了功放放在一边。
“宝贝,你知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小嘴,是粉色的,还会吸人。”
雏菊骤然一缩,又再次绽开,就好像在回应那句骚话一般,苏越的脸颊开始泛红,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自己的穴口一张一合的淫靡画面。
听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这五种感受构成的五感,在情欲游戏里,往往可以完美糅合,可若是长期处在过于丰盛的美酒佳肴中,也不免失了新鲜,单调和孤立便成为了另一种美妙的体验。
“宝贝,里头,痒不痒?”
雷霆的语调轻飘飘的,先是如同一根羽毛,暧昧地落在苏越的心头,随后又化为一柄铁锹毫不留情地挖掘出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分开跪立的双腿猝然一颤,菊穴再次翕张了几下,穴口竟然有些湿润了。
“嗯……”
苏越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带着渴望,拖着浓浓地鼻音,像喝了酒一样。
听筒内传出一声轻笑,因为看不见表情,这声笑听起来便格外地意味不明,像是了然,又像是得意,还像是嘲弄。
“霆哥……”吐词变得含糊,黏稠的欲望如同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在神经末梢爬行,“给我……难受……”
“给你什么?”对方的语调听起来依旧毫无波澜。
“给我……插进来,手指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嗯……”
又是一声轻笑,对方似乎对他的状态十分满意,他故意忽略掉苏越的诉求,将重心转向了另一处绝妙的所在。
“宝贝,乳头痒不痒?想不想被舔?”
本来被忽略的地方经雷霆的口一提,似乎也变得瘙痒难耐起来,苏越难受地扭了扭腰。
“嗯……痒……”
而更要命的是,就在这要紧的关头,雷霆突然对着话筒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霎时间撩得苏越耳根发痒,乳尖更是一阵空虚,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了起来,就仿佛这口气真的吹在了上面。
“啊哈……”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呼,脖颈连着双肩一起猛地瑟缩了一下,又突然想起这是在家里,苏越吓得赶忙捂住了嘴巴。
“起来,跪在床上,用手捏着胸肌,自己把胸挺起来,我要舔。”
意识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羞耻心也全然被抛弃。
“呃……啊……”
一年之前,苏越绝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对着虚空,听从着话筒里另一个男人的命令,自己玩弄自己的乳头。
麻痒伴随着细小的刺激,刺刺拉拉地从指尖揉捏的地方传来,苏越的脖颈高高扬起,颈部的弧度优美得如同一只曲项向天的白天鹅,指间的两颗小小肉粒在一左一右被同时拉扯到最长之后,又被放开任凭它们弹回去,拉长再放松,反复几次之后,苏越的目光越来越迷离涣散。
听筒内终于传来象征着情欲的喘息声,那是雷霆终于受不住开始自慰了。
“趴好,我要进来了。”
“嗯……进来……快……”
苏越将脸深深地埋入枕头里,高高地撅着屁股,腰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反向弯曲着,一条手臂从上方绕过背部,浸润了口水的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很轻易地便找到了当中那个极乐的按钮。
“啊……哈……!!”
仿佛触了电一般,在开关被按下的一瞬间,苏越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顶,熟悉的前列腺快感令人食髓知味,想逃避又想要更多。这时候抽插成了多余,手指仿佛黏在了内壁上,直捣黄龙,依依不舍地对准了那个点碾磨蹂躏起来。
“霆哥……啊……舒服……”
吸了两下鼻子,呓语般的叫声中带上了些哭腔。苏越迎合一般地臀部翘得更高了,从后面望过去,竟然完全看不见肩膀。
手指已经从两根变为了三根,菊穴被撑开,褶
', ' ')('皱被熨平,吞吐间看着有些艰难,然而那正承受着一切的人却丝毫不觉痛苦,相反地他正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的旋涡里。
“呼……呃……宝贝你再叫大声一点……呼……整个小区就要听见了。”
猛地被从虚幻拉回现实,苏越惊恐地捂住嘴巴,可是体内敏感处传来的致命舒爽又叫他舍不得停下玩弄自己的动作,一声声细碎的呻吟就这样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柔柔弱弱地,听着倒像猫叫。
雷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这挠心抓脾的叫床声给抓穿了,恨不得立刻出现在那个罪魁祸首面前,用自己的巨大去堵上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将它塞得满满地,让它再也不能发出这样骚浪的叫唤。
一边这样想着,手上撸动的动作骤然加快,雷霆的额头都爆出淡青色的血管,他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对着话筒反复问着,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让你发浪,操死你,之类的骚话。
这类话语本来粗鄙至极,又带着极端的侮辱性质,平日里听来是一定要打人的,可是在性爱过程中这些脏话却像极了最强效的春药,一针一针地戳进人的心窝里,强奸着敏感的耳道。
“嗯……爽,操我……哈……操射我……”
“操射你?嗯?呼……我这就操射你,全部灌进你里面,让你吃个够!”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疯狂下流的声音,喘息声、呻吟声与抽插带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演奏出一部精彩绝伦的性爱狂想曲。
酣畅淋漓的高潮作为这部乐章的终结再完美不过,喷射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生的,黏稠而邪恶的快感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汹涌而出的白浊液体炽烈而热烫,令两人都不由自主地生出痉挛般额战栗。
欲液仿佛带走了大部分的体力一般,房间内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沉寂,疲惫感袭击着苏越的意识,昏昏沉沉间他听见雷霆说了一句什么,但是他没有听清,手机的最后一格电也在此刻消失,屏幕彻底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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