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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小邪妃第4部分阅读(2 / 2)

“什么?我和瘟神有渊源?爹爹,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哈哈,”阮若离大牙都快笑掉了,指着自己夸张地说。

“你?你这孩子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了呢,严肃点,你和烁王爷真的有瓜葛的。”

“爹爹,该不是你得罪过瘟神,然后害怕他报复,所以就拿女儿做他的使唤丫环,当牛做马吧?”阮若离笑嘻嘻地开玩笑,忽然又想到了那句让她差点崩溃的话语来‘我正想拔光阮丰廷的老杂毛呢’,笑得就更没心没肺了。测试文字水印1。

“你,你这孩子,爹爹就你一个女儿,怎么会那么狠心呢,是这样的,你娘和皇后是干姐妹,又先后怀了身孕,后来……”阮丰廷很严肃地要给她讲讲来龙去脉,阮若离也提起了兴趣来听,可惜,事不凑巧,刚好有下人敲门:“侯爷,黄大人请您去前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测试文字水印9。”

阮丰廷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个老狐狸,亲自登门准没有好事,让他等着吧。”

“……可是,他说是关于上头的事情,十万火急呢。”

阮丰廷狡猾的眼睛转了一下,忽然神色一紧,赶紧提高了嗓门说:“好,你告诉他,我马上就到。”说完,阮丰廷抱歉地看着女儿,有些意犹未尽地说,“若离啊,这个事情等爹爹回来再和你说,你先消停几天啊,到时候你就明白爹爹的苦心啦,傻孩子!”

“那是,反正爹爹都是为了若离好呢。测试文字水印8。”阮若离讨好地笑了,眼睛却瞥向了门口,拖着声音提醒,“爹爹,马上可是过去了好久了啊,再不去的话,估计那个什么黄大人绿大人的,会发飚了呢。”

阮丰廷叹了叹气,一副你无药可救了的样子,无可奈何地走了。

阮若离根据爹爹没有说完的话,略一推断,忽然大声喊道:“木讷,饭桶,赶紧死进来!”

工夫不大,两个贼有特色的下人就乖乖地集结在了阮若离的闺房nei。测试文字水印9。

“郡主,又有哪家孩子要倒霉了呢?”木讷眼巴巴地看着她,没睛打采地问道。

“什么话,这次绝对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呢!”阮若离两眼放光地拍了拍她的脑门,又看了看饭桶,兴奋地说,“告诉你们,赶紧给本郡主张榜,本郡主要招亲了。”

“啊?!”木讷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一点都乐不起来,小声地嘀咕道,“我猜嘛,肯定是有人要遭殃了呢。测试文字水印2。”

“哎,你找死啊,做本郡主的夫君是多大的荣耀啊,怎么会遭殃呢,你说是吧,饭桶?”阮若离邪恶地冲饭桶直抛媚眼。

饭桶漫不经心地用牙签剔着牙,小眯眯眼眨巴了几下,纳闷地说:“郡主,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进沙子了呀?”

“噗!”

阮若离切腹自杀的心情都有了,有这么理解自己风情万种的媚眼的吗?好吧,谁让这孩子只对烧基情有独钟呢。测试文字水印6。

“饭桶,你负责给本郡主张榜招亲,nei容就使劲地夸夸本郡主,然后对方要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最好能气死瘟神楼君逸,现在就去办吧,越快越好。”

可是,饭桶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郡主,这个,基本上,很难。”

“怎么了?”

“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郡主有一种奇怪的嗜好,见了男人就会脱人家的衣服,大家还热情地给你取了很多绰号,估计没有人会来提亲的。”饭桶实话实说。

“什么绰号?”阮若离虽然明明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好奇足可以将一个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个,好多了,女流氓,女无赖,女霸王,痞子郡主,女扒皮,女恶贼,女……”饭桶还真是榆木疙瘩一块,掰着手指头,吧嗒吧嗒地说个没完。

“丫的,你闭嘴!”阮若离气得哇哇直叫,张牙舞爪地说,“本郡主怎么了?不就是被人欺负了,然后本能地自卫一下吗?好啊,饭桶,你在榜上加上一句:凡是前来应征者,保他官升三书,割地封侯!”

“得了吧,郡主,你就吹吧,反正牛皮吹到天上也不用交税的,对吧?”木讷立刻鄙夷地泼冷水。

“饭桶,就这样办,快去吧。木讷,你也去帮忙。”阮若离对木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已经有了免疫力,直接无视。

嘿嘿,到时候,看谁会难看,看谁会丢脸,楼君逸,你的恶运到了!

正文【第20章】狮子开口,骇然

木讷和饭桶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刁蛮又古怪的郡主,难道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大到王孙贵族,小到屠户的儿子,都前来应征,而且口口声声地说非若离郡主不娶,简直太搞笑了!

“饭桶,这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啊,他们的脑袋是不是集体抽筋啦?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呢?”木讷手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何止抽筋呢,简直就是脑残,估计都是冲着侯爷的名气来的呢,不过侯爷除了裙带关系,别的也不怎么样啊?”饭桶的小眼睛眯得都看不见了,还在那里抓耳挠腮地嘀咕呢。测试文字水印8。

“咳,咳,”冷不丁,后面传来一声音森森的怒斥,“该死的奴才,不好好做好本职工作,还在背后嚼主人的舌根,本郡主看呀,都应该拉出去沉塘,外加鞭尸!!”

木讷和饭桶面面相觑,顿时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可怜兮兮地回过头,苦笑:“郡主,您老人家怎么出来了呢?”

“我不出来,等着你们把我的脊梁骨戳穿啊?!”阮若离没好气地奚落了一句,然后一把抢过饭桶面前的登记薄,“什么?这么两天了,怎么才这么几个人啊,难道皇城里的单身男人都死光了吗?”

“啊?郡主,已经很多了啊,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声,能吸引过来这么多,已经烧高香了呢。测试文字水印1。”饭桶汗津津地实话实说。

阮若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头狠狠地戳了一下饭桶的孕妇肚:“饭桶啊,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可爱吗?”

“嗯?不知道。测试文字水印6。”饭桶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呆头呆脑不说话时,最可爱!”

“郡主,那我呢?”木讷愣是没有听出来主人的冷笑话,竟然还起哄了。

“你?”阮若离看着她那张很凤姐的脸,只有一个评价:俗,好吧,也不能太打击了人家孩子不是,所以,阮若离仔细揣摸了一下用词,挑了个最不严厉的话,“你做春梦时,流着口水的样子最可爱。测试文字水印5。”

“.……”可怜的木讷童鞋顿时泪流满面!

阮若离端坐在屏风后,透过半透明的丝质纱幔,细细地研究着客厅里那帮前来应征的所谓帅男王孙们,看得心情那叫一个惨淡凄凉啊!

一个个长得都歪瓜裂枣似的,离奇的五官能组合在一起,真是神奇呢。

阮若离看完,塞选出了几位贼特色的主儿:

左边首位的是一位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中老年男人,看上去就像屠宰场的屠户,阮若离很是怀疑,他该不是有健忘症,记错自己的年龄了吧,还三十岁呢,估计儿子三十岁还差不多呢,pass!

再坐过去是一位削腮鼠眼的瘦猴子一个,看那副干瘪瘪的骨架,估计浑身上下二两肉都找不到,他刮风的时候肯定不敢出门,不然早就不在人世了呢,阮若离暗暗地想,pass!

右边最外端的那位,是不是大猩猩投胎转世的啊,那个尖嘴突兀的,也太给猩猩捧场了吧,上面估计都能打麻将了,pass!

接下来的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丫的,整个从非洲刚回来的,黑得掉在地上都看不到了……哎呀呀……pass!

pass!

pass!

pass!

这个词汇阮若离今天不知道心里默念了多少遍了,心里那个郁闷啊,这是谁在给自己过不去呢,榜单上明明写着要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三十岁以下的单身男子,这倒好,整个一天下青蛙大聚会,连钻进老鼠洞里的角色都蹦达出来了,是自己的审美有问题呢,还是他们都自恋得太炉火纯青了呢。测试文字水印1。测试文字水印8。测试文字水印1。

估计自己一个月的好胃口都没有了呢,阮若离的心情啊,就像连绵了几个月的音雨一样,又晦气又郁闷,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郡主,郡主?”

睡意朦胧中,听见木讷在喊她,阮若离慵懒地问:“什么事啊?”

“那个,大家强烈要求要看看你的真面目呢。测试文字水印3。”木讷小心地说。

kao,就他们那么龌龊的长相也配?!阮若离的睡意顿时全无,不甘心地握紧小拳头,黑幽幽的大眼睛转了一下,一抹狡黠的冷笑斜挂嘴角,在木讷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欣然地推了推她:“去吧,加油!”

可怜的木讷忍了又忍,才没有栽倒在地,最后勉强挣扎着来到了客厅。测试文字水印7。

大家一看,顿时七嘴八舌地抗议了:

“喂,郡主人呢,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还不露面,什么意思啊?”

“就是,我们可是不辞辛苦,怀揣着诚意前来求亲的,好歹也见一见啊?”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拉倒,这么不吭不响的,算什么呀?这不是耍人的吗?”

“……”

可怜的木讷童鞋在大家唇枪舌剑的围攻之下,额头上顿时汗津津的,肥厚的大嘴唇张了又张,才底气不足地说:“那个,各位先静一静,听我说,”

木讷一脸痛苦地往屏风后望了一下,然后又勉强吞咽了一口唾液,这才继续说道:“那个,我家郡主生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风华绝代……”

老天啊,让她夸一下自己,似乎要了她的小命一样,阮若离在屏风后气得直发抖,旁边的饭桶一个劲儿捂住嘴巴偷笑,浑身的肥肉那叫一个颤得欢腾啊,阮若离急忙移开视线,不然早饭肯定要呕吐出来了。测试文字水印6。

“……反正我家郡主就是漂亮,所以……你们想要见她的话也可以……每人先交十万两黄金……”木讷终于说完了,然后用手抚额,一副作孽完毕的愧疚相。

阮若离恨不得把烟灰缸砸到她的脑门上,这草包丫头办事越来越给自己丢脸了呢。

“啥??????”

“十万两??还黄金??”

哗的一下,整个客厅顿时沸腾了,演绎成了一片愤怒的海洋,大家个个气愤地大骂:“见一面,就要十万两黄金,她以为自己是黄金打造的吗?”

“皇帝老子的女儿也没有这么金贵的啊,这不是胡闹吗?”

“就凭她那臭名昭著的特点,动不动就脱男人的衣服,倒给钱都不能要……”

丫的,都反了不是?!阮若离忽然拍案而起,冲着大厅nei大声怒骂:“外面乱放屁的,都给姑乃乃闭嘴!”

正文【第21章】音谋未遂,再来

嘿嘿,这一嗓子还真的很管用,大家顿时就惶然地住口,然后好奇地看过来。

阮若离双手掐腰地站在屏风后,拿出女王般的气焰,傲慢地说:“姑乃乃想找的是帅男,你们一个个长得都像刚从棺材里出来的死尸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啊?说吧,谁给了你们好处,让你们来捣乱姑乃乃的好事的?!”

“……”大家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惊骇不已的神色,好象都不敢相信阮若离有这么厉害的本事,竟然一张口就猜中了呢。测试文字水印1。

阮若离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推断,强忍住怒气地又问:“那个背后之人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喏喏地不敢言语。

“谁说实话,重赏100两银子。”阮若离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一个驼背老头终于勇敢地站了出来,诚惶诚恐地说,“回郡主,那人什么都没说,就给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找一些长得和我差不多英俊的人,来这里应征,他还说,郡主您还会有重赏呢。测试文字水印8。”

‘扑哧’一下,阮若离直接乐喷了,就这驼背老头,撇开那气死张飞的长相不说,就这豆腐块的身高,还敢用英俊一词来形容,实在是勇气可嘉啊!

“.……那个,那个人长得什么样?”阮若离隐隐觉察出了问题所在,勉强忍住笑意,严肃地问,“你们最好实话实说,不然的话,今天都投到黄浦江里喂鱼去!”

“郡主,这附近只有兰溪江,锦溪江,黄浦江在哪里呢?”饭桶终于插话了,一脸的懵懂。测试文字水印1。

阮若离一脸懊丧地直拍脑门,额的神啊,都被气得古今不分了。

“那就拉到兰溪江里喂鱼好了!”

“可是,郡主,兰溪江里现在的鱼很少,估计吃不了这么多肉呢。”饭桶冒着被掐死的危险,依然英勇无畏地提醒道。

“饭桶,你真笨,鱼吃不了的话,不还有水鸟的吗?水鸟吃不完的话,就当肥料好了,还可以……”木讷看不下去了,站出来纠正道。测试文字水印1。

阮若离发现自己已经快崩溃了,木讷这草包丫头真是纯心要和饭桶联手气死自己啊,急忙哭笑不得地喊停:“都住口,本郡主又没有问你们,下次再抢答的话,连你们一块喂鱼去!”

“喂,驼背老头,你接着说。”

“哦,郡主要问什么来着?”那人的年龄实在不敢恭维了,忘形这么好呢。测试文字水印3。

“说说那个人的长相!快点!”阮若离觉得自己距离被气死只有一步之遥了呢。

“哦,那人瘦瘦高高的,说话的时候,眼睛,鼻子,都不动,像戴个面具似的,穿着一身,一身……”驼背老头很卖力地回忆着。

阮若离心里冷笑,肯定是瘟神男的雕塑跟班了,嘿嘿,看不出楼君逸这小子还真是神通广大啊,自己一有个风吹草动,他马上就有了对策呢。测试文字水印8。

第二天的许愿节。

成群结队的男女老少,都兴奋地涌到了兰溪江的两岸,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莲花纸灯,里面悄悄地藏着各自的小小心愿。

阮若离这下豁出去了,反正爹爹最近几天貌似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自己难得可以尽情放纵一回,指挥着两个草包弄了好多的莲花灯,然后颤颤悠悠地搬上小船。测试文字水印8。

“木讷,每一个花灯里都放好纸条了吗?”阮若离不放心地确认道。

木讷拍着胸脯打保票:“郡主,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写有楼君逸是流氓加恶棍的小纸条吗?我和饭桶折腾了一夜呢,肯定都放进去了。”

阮若离会意地点点头,放眼远观,这个兰溪江果然名不虚传,风景秀丽如画,水色清透空灵,两边的树木叶繁枝茂,又错落有致,一个很不错的约会场所。测试文字水印4。

瘟神啊瘟神,这一局,本郡主一定要风风光光地赢回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阮若离和木讷,饭桶一起,将小船上的莲花灯小心地一一放进水面上,玫瑰紫,天空蓝,百合粉,黄金橙等等,五颜六色的花灯,像一只只翩翩欲飞的彩蝶,轻盈可爱地点缀着这片静谧温馨的天地,放眼望去,一片旖旎的霓虹光亮,像极了儿时纯真的色彩.

阮若离一身鹅黄|色的轻快纱裙,静静地伫立在船头,任凭小船悠悠地在花灯丛里穿过,微风拂来,裙裾飘飘,长发如墨般在风中起舞,被惬意俘虏的她更是情不自禁地伸展双臂,尽情地和风儿拥抱,与空气亲吻.

阮若离心里一想到,马上成百上千的男女老少,都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楼君逸是个大恶棍,大无赖,到时候,全民鄙视,光唾液就够他这个瘟神洗澡了,嘿嘿,阮若离的拳头紧握,一副志在必得的开心。测试文字水印3。测试文字水印8。

脑海里依稀已经看到了楼君逸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狼狈样子,笑得眼睛都完成了两道迷人的月牙来,哈哈,真过瘾!

忽然,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地绵延而来,阮若离的那颗心立刻被牢牢地吸引住了,这箫声似乎有一种魔力,只是清清淡淡,冰冰冷冷的,却可以让人沉醉得无法呼吸,温柔了时光,温润了心田,温馨了浪漫.

这箫声不似一般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它清冷,孤傲,高华,淡雅,让人不可以忽视,也不忍忽视,清澈中透着一种温润的坚韧和顽强.

箫声夹着沉静的江水,犹如月光静静地流淌,又仿若雪花轻轻地滑落,阮若离就这么一直惊叹着,回味着,直到她看到了一那个最惊艳的画面:一个雪衣少年,长发束起,静静地侧坐在船头,手扶玉箫,姿态优雅,气质清冷,黄昏下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他的身上流淌着一种至亮至美的气息,静静地感染着周围的一草一木,整个人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阮若离惊呆了,那人也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注视,悄然地侧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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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离忽然无法呼吸了,他的眼睛里竟然流动着琉璃色的光芒,那种令她怦然心动,瞬间忘我的颜色!

“姑娘,在下的箫声妨碍到了姑娘吗?”那人的嘴角轻轻一动,温润安详的声音悄然地飘入了阮若离的耳中.

正文【第22章】尴尬连连,惜别

阮若离浑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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