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起了龃龉,后来路过的黄门侍郎家的刘大公子前来拉架,可是定远伯府的人便失手杀死了刘大公子的侍从。”水清一口气说完,都没有喘气,
“哦,闹出人命了…”高晚悦慢慢的坐了下来,坐在凳子上发呆,这样下来也就只有先拔出没用的米虫了,嘴角邪魅一笑,
“那现在呢?衙门可有人去拿人?我们去看看。”她不禁想起了从前丞相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是杀了人就别想逃!
“长公主,您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的好。”端麼拦住了她的去路,“这定远伯靠着祖辈的封荫,在本朝世袭下去,定远伯本是定远将军,后征伐有功被陛下赐予爵位的,长公主就当做不知道此事就好!”
“哦?陛下现在不在邺城中,处理政事的丞相大人,又十分中庸难以决断,定会选择先将犯人收押,等到陛下回来处置,这样一来就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其实即使是陛下回来处理这件事也是烫手!”
谁都做不了主,那就将这件事搞得更大一些。
“晚晚,我曾经听闻,定远伯府的二公子为妾室所生,定远伯素来钟爱这妾室,对这个庶子也疼爱有加,想必不会轻易的了结此事。”对于这个人的为人,他不敢恭维,你是不敢苟同,也只能敬而远之。
“好,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首先她要搞清楚这件事为什么会跟沈如韵有关系,他一向小心谨慎,为何会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如何会牵扯其中?
此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高晚悦的嘴角笑着走出府,水清也是紧跟其后。
“哎…”端麼一声叹息将安幼厥的心也冷下了几度,
“端麼放心,我也去看看,一定会护着她周全。”安幼厥也紧随着高晚悦的后尘,
事发突然,衙门一定先是自乱阵脚,但是这件事情设计的人都是世家公子,所以会一层一层的往上报,也有可能被压下来,
来到定远伯府的门前,熙熙攘攘的围着一堆的人,看不清谁是谁,晚悦顺着夹缝挤了进去,安幼厥也顺着她的方向紧随其后,“这是定远伯府的二公子?如假包换的?”
“看轮廓应该不会错!”这定远伯就这样将自己的儿子交了出去看起来是要将自己撇清楚,不过这世上的事只要有人存在地方就会有漏洞。
没有谁是一身洁净到底,只要有蛛丝马迹,就一定能查出来过错。
定远伯久处官场,能在朝中屹立不倒,上下的关系打点就不信差不多来,或者与人结怨,总会有人怨恨!
“犯人都让人带走了,我们就去县衙看看吧。”跟随着衙役的脚步来到衙门,到处都是衙役值班,紧张的氛围让人不安,
只是所有的人都围在一个棕衣男子的身后,点头哈腰,殷勤的很,“丞相大人,许久不见,别来无恙了!”高晚悦在身后望着杨愔,与人群之中,格外耀眼。
“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参见驸马大人。”想着与她没什么交集,就不必这样见外,赶紧让他起身,身后的衙役们也随着跪了下来。
“哎,丞相大人不必多礼,丞相大人,乃国之栋梁,我只是陛下胞妹,哪里承受得了,丞相大人如此重的礼!”高晚悦一个虚扶将他扶了起来,
“长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微臣理当行礼问安!”他一本正经的看着高晚悦,昔日朝堂论礼,言犹在耳。
“哦,是吗,那本宫就问问,丞相大人为何今日来此啊?”什么样的事情能惊动他,想来是一层层的传到他的耳朵里,才来过问,
“恕微臣斗胆问一句,长公主殿下与驸马大人又为何欲在此?”他的眼里带着笑意,似乎对于她来到此处也十分意外。
“哈哈哈,是丞相大人僭越了吧,本宫先问的,理应丞相大人先回答!”两个人谁也不肯先说出那件案子的事情。
“微臣只是过来例行公事,下走巡查,除此之外并与其他的事情。”他依旧打着哑谜,不肯说出真实的目的,也是尽力来掩饰。
女子无才便是德,妇人家家的何必关心时事,何必走上朝堂,只要在家里安心的相夫教子即可,这不是为何驸马大人总是纵着她。
“哦,本宫与驸马路过,过来讨杯茶喝喝罢了,知府大人难道不会不欢迎吧?”高晚悦一脸浅笑看向身后的知府大人,既然与杨愔说不通,那就跳过他,直接向知府大人施压,不信他敢赶人走。
“长公主殿下莅临是卑职的荣幸,快快请坐。”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凳子,“公主与驸马快请坐!”说着殷勤的迎接,笑呵呵样子像只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