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嫉妒,为什么她可以什么都不用算计,天真,简单的活着,而有的人仅为了存活下去,就要绞尽脑汁!
她想着等桑柘从公主府带来了花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嘴角流露出微笑,花辰好斗,见到桑柘前来肯定先会比试一番,花辰这个人看到有人手里拿剑都会想要一争高下,自然不会放过他。
桑柘与花辰应该不相上下,但是若光是比试剑法,花辰会更胜一筹,他并不是在乎输赢,而更在乎比试中的乐趣...
而现在只要与眼前这个女子周旋就好。
“哥哥让我来的,咦~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她挠了挠头,想不起来到这里的目的,愁眉紧锁,好像忘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想不起来了,不对呀,我记得的,我真的记得的!”她一边挠头,一边在身上摸索着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可越是想要想起确实什么也不记得!
“鸢儿姑娘...”安幼厥关切的问道,她来到这里一直在语无伦次的说这些什么,言语的跳跃性很大,而她没有跟自己提起过是来送东西的!
她很着急的样子,双手捂着自己头,不时敲打,期盼着自己能想起点什么,却还是无动于衷,她急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晚悦愣在原地,她现在的样子不止是无知,更像是疯癫!
不知何时,桓鸩出现在门口,看着着急的桓鸢还有不知所措的高晚悦,他走到桓鸢的身旁,双手扶着她的肩,让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能够听到自己所说的话,“鸢儿,没事没事,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了,没关系的!”
“不,我记得的,我记得的!是你让我来的,我来这...”她的脸颊涨的通红感觉天旋地转,无力的倒在桓鸩的怀里。
桓鸩拦腰抱起她,往外面走去,片刻不停。
“我去看看。”晚悦拍了拍安幼厥的肩膀让他安心,自己追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桓鸩。”他在后面跟着,他的脚步很急也很慌张,
他将桓鸢抱到自己的房间里,从枕头下拿出银针在她头上的穴位施针,进而在她的胸口,身上到处都在扎入银针,过了一会儿,便将一根银针拔出,针尾发黑,
“往生我这还有两粒!”晚悦一脸凝重的看着他,对于刚才的事情,多少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他接着施针给桓鸢压制着她身上的毒,原来活在这乱世之中的每个人都不容易,即使这样艰难还是苟延残喘般的存在。
看到她身上的热气渐渐平息,一颗悬着心才慢慢安心下来,看着晚悦怔怔的站在原地,想起刚才桓鸢的慌乱,心里又涌起了怒意。
“高晚悦,你做了什么?”桓鸩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晚悦无奈的看着言语激动的桓鸩,
“若不是你,鸢儿怎么会发病?”他没有想到,她见了晚悦竟会发病这样危险的事情他应该阻止的!
“她发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她擅自来到我丈夫的房里,我不过问了她一句,她变成了这个样子,与我何干!倒是你,妹妹身体不适就不要随意让她出门,省得连累无辜的人。”
桓鸩走上前去,查看桓鸢的病情,侧过头,瞪着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哼,我是什么样的人?又与你何关?说到底你与我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又与我有什么不同!又比我高尚多少!”
“高晚悦,你是高晚悦,那高晚悦又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什么人,等盖棺定论那一天,你再来评价吧,在我生前又岂会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您想要的,您所执着的东西,有是否真的有意义?”
他在否定,否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
“我只求无愧于我心!至于结果是怎样的,等到了那一天再看!而,你,桓鸩,你留恋的东西是否又有意义!什么花冢,什么悼念,不过是你放不下过去!”
“你又如何知晓我的过去?又有什么资格可以来谈论?”
“我没有想过要谈论别人,什么也没有想过要干涉别人什么,说到底,别人的事又与我何干?”
“别人?”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应该是恰如其分的形容,“我倒是忘了您是长公主殿下,是小可僭越了,不该与您用这样的语气讲话。”
“桓鸩!”
“高晚悦!”
“够那这样的话也没什么跟你说的了,不是吗啊?讲不通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