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上市的翡翠挂件无人购买,资金无法回笼,就没钱还银行的贷款,也没有钱给珠宝店里的员工发放工资,银行的还款期限没到,银行里倒是无人来催,可员工没有工资,一个个工作消极对待,更有不少人吵嚷着要辞职离开,这让田玉升焦头烂额。
半个月前,不知道是谁将田氏珠宝资金链出现问题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更是闹得人心惶惶,不少员工吵嚷着要老板结算工资,更有甚者,堵在田家门口,遇到田家的人便拦住声讨工资。
田氏珠宝崛起的时候,没少得罪人,更是惹得不少同行嫉妒。
现在田氏珠宝出现困难,这些同行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纷纷落井下石,那些率先带头吵嚷着要结算工资的员工,不少都被这些珠宝业的同行给收买,外面的谣言也都是这些同行故意散播出来的,他们只有一个目的,整垮田氏珠宝,然后瓜分资源。
这让田氏珠宝更加举步维艰,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田玉升只得再次将目光盯上银行,试图从银行中再次贷一笔款子,缓解困境。
田玉升找了数家银行,那些原先和田玉升称兄道弟的银行经理一个个避而不见,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最先贷款给田氏珠宝的那家银行也找上了门,要求田玉升在半个月之内还清贷款,否则,按照约定,田玉升必须得将田氏珠宝在sh市的本店‘真玉坊’抵押给银行。
眼看银行贷款的期限将至,田玉升心急如焚,不断的忙碌奔跑,托关系,找朋友,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无人肯帮忙。
田家。
田玉升正在客厅沙发上,双目无神,脸色略显苍白,右手拨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陷入了沉思,时而摇头,时而皱眉。
“爸,周家上次来找您,不是想要收购咱们的‘真玉坊’吗?要不,咱们就把‘真玉坊’卖给周家得了,反正老周家出的价也不低,那些钱足够咱们一家子潇洒过几辈子的了。”
田玉升的女儿田萍坐在田玉升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田玉升,说道。
“田萍,你个孩子家家的不懂就别乱说话,那‘真玉坊’是咱们田家的命根子,那能卖吗?要是把‘真玉坊’给卖了,你爷爷还不得从地下爬上来,别说那傻话,知道不?”
田玉升的妻子李芸刚好从厨房里出来,听见女儿田萍的话,顿时没好气的瞪了田萍一眼,呵斥道。
被李芸呵斥,田萍有些不满,撅着嘴巴,嘟囔道:“咱们只卖‘真玉坊’,sh市的七家珠宝店和沪上地区的珠宝分店又不卖,咱们不是还有一家玉石加工厂吗?那加工厂咱也不卖,老周家只说收购‘真玉坊’,也没说让咱们带上别的。”
“你还说。”李芸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田萍的脑袋上,呵斥道:“你个小孩子懂什么?那‘真玉坊’就是咱们田氏珠宝的灵魂,没有了‘真玉坊’,其他的几家珠宝店就是在,还有啥用?还有,没有了‘真玉坊’,那家玉石加工厂岂不是废了?!”
田玉升抬头,瞥了正在互相顶嘴的母女一眼,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
李芸说得对,‘真玉坊’是田氏珠宝的灵魂,也是老爷子花费了多年的力气塑造起来的品牌和口碑,没有了‘真玉坊’,田氏珠宝也就不复存在了,这种代价,是田玉升无法接受的。
这也是田玉升并没有答应老周家的收购的最关键原因。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