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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绳猛肏湿黏淫穴喷汁 揉磨吮吻乳头喝初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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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外,两个年轻男子正疾步向前走着。为首的那个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休闲西装,边走边不耐烦地扯下颈间暗红的领带,眉头紧锁冲身后那人厉声说道,“我说了让你在门口守着宁声,你过来找我干什么!我能出什么事?!”

身后的男人一身黑衣劲装隐藏在夜色中,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半张脸,“是我的疏忽。”他顿顿,“溃坝的消息传来,肖总那时很担心,才派我去寻您回来。”

沉朗嗤笑一声,“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小舅的话了。”一转头,眼神骤然变得凶狠,他死死盯住聂容听,“我身边,不需要不听我命令的狗,你明白吗?”

话音未落,随风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狼嗥,二人俱是一愣。

沉朗蹙眉,“怎么还有狼?今天到席的人中除了我家,应该没有狼族了……”

聂容听面色一凛,眨眼间已撤出十步之远,他将耳朵贴在地面屏息听了片刻,抬头道,“沉总,是野狼群,估计数量不少。”他顿顿,“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一定是被人别有用心召唤来的……”

他面上仍是八风不动的表情,身体却早已按捺不住,每寸肌肉都迸发着离弦而出的力量。沉朗暗暗心惊,每到紧急时刻,聂容听无意间泄露出的力量总是让人咂舌。来不及多想,他甫一点头,聂容听便瞬间向森林深处奔去,消失在夜色中。

而月下的森林,此时却是一番别样淫靡的场景。

“沉朗!”

宁声向后仰头,纤细的脖颈向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一条腿大张着,充满肉感的大腿上有一只灰黄色的狼爪,正死死按住腿根处大片滑腻的肌肤,露出隐藏在双丘中的那处烂红淫屄。

粗糙的长舌轻轻扫过肿胀的阴唇,异物的闯入令宁声本就敏感的身体细细颤抖起来,他下意识抗拒地并拢了双腿……

“啊——!”还未做出动作,想要闭合双腿的企图便已被这几匹狼识破,尖利的狼牙毫不留情地一口啃咬上了娇嫩的腿根,温热的血迹顺着大腿滑落在地上。

血腥味无疑更是激发了几匹畜生的兽欲,其中一匹饶有趣味地叼起嵌在宁声胸前的那粒碧绿胸针,不知轻重地向外扯了扯。它一扯动,宁声便立时吃痛地顶起前胸,白花花的胸膛凑近它眼前,濡湿的舌头趁势细细舔舐过前胸那层薄薄的乳肉,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滑至小巧可爱的肚脐,将舌头钻进那个小小的凹陷轻轻一勾。

“嗯啊——”麻痒的触感令宁声一下子弓起了腰,下意识地就张手搂住了埋在自己腹前的脑袋。但触手坚硬,根本不是他所预想的样子,他费力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坚毅冷峻的面庞。

是聂容听……

下一瞬,几声惨叫传来,只见聂容听徒手将野狼群从宁声身上剥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捆缚在宁声腿上的皮带,一把把他扛在了肩上,不待恋战地拔腿就跑。

正待饱餐一顿的野狼群被抢走了猎物,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在后面穷追不舍。宁声潜意识中意识到了现在情况危急,可身体和脑子都被春药强劲的药劲摧垮了。

而聂容听浑身硬如磐石,宽阔的肩膀硌着他下体,大掌紧紧扣在他大腿根部,随着奔跑的步幅上下颠动,粗短的大拇指便时不时捣进湿红的屄口。几次下来,饶是宁声再努力,也实在是忍不住地喷了一汪液体出来。

“……”

当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聂容听脸上时,他才将注意力转在了宁声身上,宁声雪白挺翘的屁股就在他脸旁,微一扭头甚至能亲上臀波荡漾的双丘,两瓣臀丘间湿淋淋地往下滴着水儿,传来一股淡淡的甜骚味,夹在隐秘阴影里那处饱涨烂红的穴肉,现已无法完全闭合,正意犹未尽地一张一合吐露着黏浊花蜜,幽深殷红里渗着点点浓白。

“……”聂容听怔怔,强迫自己回过神来,他用力晃了晃肩上人,“宁声?快变回猫!这样我速度上不去!快点!”

“呃啊……哈啊……”宁声浑身都在细细颤抖着,呻吟声不能止住地从口中逸出,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将自己变成了猫形。

过了大概半分钟,聂容听骤然感觉肩膀一轻,手中细腻有致的人类皮肤变成了小小软软的绒毛,他重新用手托起了宁声圆滚滚的屁股,一只肉肉的小爪子在他手上轻轻推了一下,随后趴在他颈窝痛苦地哼唧了一声,“咪呜——”

聂容听连忙将手挪开,紧抱住柔弱的小猫儿,提速眨眼间便甩开了身后的狼群,飞一般地攀上了一座架在树上的小树屋。

宁声刚被聂容听小心地放在地上,就体力不支地变回了人形,但此时他气息紊乱,力量控制地更是乱七八糟,耳朵尾巴和胡须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所有的注意力就被下身的情欲吸引走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双腿并在一起,来回磨蹭着自己,身上颤抖不停,洞开收缩的花穴不断泌出汁水,口中颠三倒四地呻吟出声。

“……”

聂容听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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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景象惊呆了,宁声身材白嫩柔韧他始终知道,可现在他侧伏在地上,肩膀圆润美好,腰部凹陷臀瓣饱满,一根洁白又毛茸茸的长尾巴垂在地上,时而随着主人的颤抖抖动几下,左右颊边分别生出三根惹人怜爱的银色猫须,衬着他满面红霞沉沦情欲的脸庞,对比鲜明煞是可爱。

聂容听正看得入迷,可突然间,一脸餍足的宁声动作顿住了,脸上没了表情,他疑惑地皱皱眉,似乎在努力拉回自己的神志,他嘴唇翕张几下,乍然哀叫出声,“沉朗——”

话音刚落,几声狼啸随风传来,显然树下正战至酣处。

宁声猛然转头,看向聂容听,面上是取而代之的惊慌失措,“你去帮他,快去帮他!他一个人不行!他打不过他们的!”

他从未见过沉朗的原形,更不知晓沉朗的战力,只是此时耳边不断回响着贺冥对沉朗那句「一匹孤狼」的评价,内心的不安将要把他溺毙了。

他跌跌撞撞地支起身子,就要往窗边跑去,下一瞬就被人大力拦腰拖抱了回去。

“你疯了!露什么头!不要命了?!”他把宁声死死圈在怀里,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呼嚎,咬咬牙,“我去帮他,你不要轻举妄动,听到什么都不准露头!听到了吗?!答应我,我就去帮他!”

再三确认了宁声的肯定答案后,聂容听动作轻巧地从小窗滑了下去,许是此时放了心,宁声短暂回归的神志又再次溃败,潮湿的花穴互相厮磨着痛痒难忍,亟需什么东西来蹂躏一番。

他举目四望,一根横亘在小屋两端的四股粗绳吸引了他的视线。宁声哆嗦着伸出手攀附住他有他半身高的粗绳,把自己拉了起来,甫一站起腿就一软,整个人摇晃着瘫倒在了粗绳上,粗绳上毛糙的杂线刮蹭过乳尖,又痛又痒得他双目泛起一层薄泪。

颤颤巍巍地重新扶着绳子站起身子,宁声可以说是急不可耐地骑坐在了绳子上。

在坐上的瞬间,双腿腿根被野狼咬伤的地方立时便渗出了丝丝血迹,莹白纤长的双腿连带着一条尾巴晃晃悠悠垂在了地上,他双手扶住绳子努力保持平衡,一起一落地摩擦着淫穴。长绳上粗糙的杂线随着起落,搅进烂红的屄口,若有若无的蹭过蒂珠,后庭处则整个洞口大开,将整股绳子包裹吮吻住。眨眼间,濡湿的两个小嘴儿就开始汁水淋淋地淌下水儿来,给绳子上他坐着的地方染成了亮晶晶的深色。

“哈啊……嗯啊……啊……”宁声在绳子上左右摇晃着,头发汗湿的贴在颊边,眼尾又红了一片,耳朵支棱在头顶,和下体一样火热滚烫。

他放荡地不断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只懂得摆动着腰臀来让下身两张小嘴儿和粗绳厮磨,从中吐出的淫水顺着粗绳和他的大腿淌在了地上,拉着淫靡的长丝,雪白浑圆的屁股间肉嘟嘟的花唇一片软烂靡红,向外翻着,尽情吞下了绳结上所有杂线,阴蒂圆滚滚鼓胀着,时而被绳子压得瘪下去,却在下一瞬又重新恢复原状。

“啊——”宁声仰起身,正待再起落一番,一阵凉风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一道传来。

“!!”

宁声下意识转头,站在门外的赫然是聂容听和被他架着肩膀的沉朗。

他们二人似乎并没预料到一开门就看到了一只淫乱色情正在自慰的大猫咪,俱是一愣。

一阵难言的羞愧从心底生出,让宁声骤然失去了平衡,重重跌坐在了绳子上,顿时柔嫩的媚肉被抻直的绳子深深嵌进了内壁,两张小嘴儿吃痛地狂乱翕张着,却更方便毛糙的杂线挤进他身体。

又晃悠了几下,宁声终是失去平衡,重重跌到了地上。

“!”

沉朗见了,赶忙凑上前去,宁声正可怜兮兮地从地上支起身子,顺势扑进了沉朗怀里,脸上泪痕交错。

“怎么了?”沉朗焦急地问,“为什么哭了?摔疼了?”

“……”宁声无言地摇摇头,他才不好意思说出这些泪是他刚才自己玩绳子时爽出来的,双手环住沉朗脖子,小声开口,“你有没有受伤?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沉朗愣愣,脸旁的几根猫须扎得他痒痒的,他轻咳几声,伸手拍拍宁声的头,“……这次,是我给你添的麻烦才对。”

“我的身体好奇怪……”宁声没认真听他说了什么,伸手摸了摸沉朗全身没什么伤口,才放心地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不知道怎么了,好奇怪……特别的,淫荡……”

沉朗闻言,略一沉吟,凑上前去衔住了宁声的双唇,在他口腔放肆地攻城略地,果不其然在津液中尝出了一丝淡淡的奶香。

是烈性春药。

他皱皱眉,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宁声的身体,以往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如今布满了斑驳的指痕吻痕,还有被细小树枝划伤的道道伤痕,大腿根部被野兽咬出的伤口红肿一片,还在不断淌着血。

浑身上下青青紫紫一片,看得沉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他用手触了触垂坠在宁声胸前的那枚翠绿胸针,引得他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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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缩。胸针在乳尖上已别了很长时间,把原本淡粉的乳晕染得绯红肿胀,圆润小巧的乳头更是在长久的厮磨中变得硬立饱满如红豆,怯怯地颤抖着,只轻轻被触碰就会让宁声觉得麻痒难忍。他不由自主地向后拱起身子,泫然若泣,“哈啊……别这样……你别这样嗯……碰我……好疼……”

“……”沉朗用手安抚了下宁声,继续用三指捏弄住乳头,慢慢拉着嵌在乳肉里的银针,一寸一寸将它褪出了宁声的乳头,刚退出来乳尖中那处被刺传的微末小孔就沁出了一丝腥甜的奶香味。沉朗用手揉了揉饱胀烂红的奶头,发现它早已变得硬挺又饱满,仿佛蓄满了奶水,使劲按捏了一下后,果然从湿红的小孔中淌下了一滴奶白的乳汁。

在宁声泌出初乳的一瞬间,他触电般地哆嗦了一下,低垂的双眼眨了眨,泅着一片雾蒙蒙的水光,浑身上下处在一种舒爽又难堪的炼狱中,翕合了几下艳丽红润的双唇,颤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有奶水流出来了……”

沉朗知晓定是宁声服下的春药在作祟,却也不多言,直接张嘴含住了红通通的乳头。若想让宁声不伤害身体地尽早从情欲中解脱,只能将所有乳汁都吸出来,想到这处,他不禁眸底一暗,给宁声下药的人,竟是想置他于死地吗。

宁声在沉朗吮吻上他前胸时就打了个寒噤,披头散发地左右摆着头,双手半是推拒半是催促地扣着沉朗双肩,洁白柔软的长尾巴在地上动情地扫来扫去,口中发出呜咽般的闷哼声,艳靡得让人心跳不止。

“聂容听。”沉朗边抬眼看着宁声模样边伏在宁声胸口命令道,“你把头转过去。”

以往,他根本不介意跟他三年的聂容听与他的床伴有染,甚至为了拉拢他有时还会和他共享同个人。但现在,聂容听如炬的视线死死盯着宁声半点不曾移开又着实让他如鲠在喉,命令几乎是脱口而出。

直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沉朗才重新含住了宁声的奶头,用湿滑的舌头来回拨弄着那个小小圆圆的红粒,在舌头来回的亵弄下,那处对穿的小洞似乎也得了趣,向外扩张了些许,连带着平坦的乳肉也敏感地向外高高隆起,随着沉朗的揉捏肆意改变着形状,雪白的嫩肉似乎下一瞬就要从指缝中溢出来。

感觉到口中的小球已变得熟软湿润,沉朗微一使力,便“咕唧咕唧”地吮吸起来,甘甜温热的奶水起初慢慢落下几滴,渐渐变多后,竟是汇成了小小一注细流流进他口中,淫靡的吮吻声、吞咽声和奶水的喷溅声交织在一起,演奏成一首色情和淫乱的欢歌。

宁声在他的吮吻中早已软成了一滩烂泥,无力地仰躺在沉朗臂弯,他觉得自己整个双乳都酥麻饱胀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被含在温热的口腔内时而温柔狎玩时而粗暴吮吸,仿佛下一秒这颗圆滚滚水汪汪的小红粒就会在沉朗口中融化成一滩浓红的乳水,尽数被他拆吃入腹。

他呻吟着腾出一只手抚上了被沉朗揪扯成一丝长线般的乳晕,铃口湿润的玉茎顶着沉朗柔滑的衣服布料,颤巍巍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水,前胸沉朗津津有味的咂磨声听得他面红耳赤,极乐又痛苦想要快点结束这难捱的催乳。

宁声正出神地想着,便有一口香甜的乳汁被沉朗哺进了自己嘴里,沉朗直起身,轻咳几声,拨了拨他已恢复寻常大小的双乳,“好了,药性基本已经除了,不难受了吧?”

宁声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唾液沾湿变得亮晶晶的乳尖,上面的小孔已经看不大出来,唯有一星半点儿白色印渍提醒着他刚才“泌乳”的事实,他觉得有点难以直视,别着头移开了视线,却立刻又被人揽入了怀中。

沉朗温热的呼气喷在他耳旁,让他起了一层小小的战栗,“行了,小淫猫,现在舒服了就睡吧。别不好意思了,我这么大个人还要帮你吸奶,你想想我的心情。”

眼见宁声的脸越来越红,沉朗轻笑一声,脱力地伏在了宁声腿上,一手抓着毛茸茸的尾巴放在脸旁,“乖咪咪,我太累了,让我睡会儿……”

他声音越来越低,不消一分钟竟就趴在宁声腿上一动不动了。

“聂容听!”宁声突然大叫一声,声音中满是惊恐慌乱,“你快来,沉朗他不对劲!”

聂容听闻声连忙转头,眼前哪还有沉朗的影子,伏在宁声腿间的,赫然是一匹,伤痕累累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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