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被摁在床铺狂亲,脑袋晕晕,甚至下意识开始回应。
桓帝深深地看着怀里的温软美人,眼底风云涌动,他稍显粗鲁地撕他的衣裳,埋下头肆意妄为。
“我还没同意,不许这样。”
宋疏实在是莫名其妙,推开他的脑袋想要问个清楚,结果反倒激怒了男人,他越是挣扎他越是强硬,直到把宋疏惹恼了,踢了一脚男人精干的腰肢,然后转身要跑。
他现在只剩一件雪白的外袍披在身上,背身看过去就是纤细的腰和挺翘的tun,墨发如水波荡漾,影影绰绰,全是诱惑。
床榻很大,桓帝解自己的玉带,由着他跑了一截,就在宋疏堪堪蹭到床边的时候伸手捉住他细瘦的脚踝,用力向后一拽――随即覆身贴上去,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放开我!”宋疏被他弄得打了个寒噤,侧过脸冷冷瞪他,“尉迟霄,你是不是又发疯了?”
桓帝的动作微微一顿。
尉迟霄。
不知多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了,全天下无人配,无人敢。
所以这个质子如此大胆,怎可不给他一点惩罚,要他知道帝王的厉害。
桓帝把宋疏捆住了。
柔软的缎带缚住手腕固定在床头,浅色的布料只能遮住一半光线,朦胧中还是可以看到男人的影子,然半遮半掩反而愈发焦灼。两条tui还能动,被男人握着把玩,从足尖到膝盖,然后压上,吞进去。
“唔嗯……啊……”
眼泪瞬间从眼角溢出,宋疏屏住了呼吸,然后在心里狠狠骂他。
混账。无耻。狗皇帝。
若不是念在他有病,非揍他一顿不可。
但是宋疏心里清楚,即便桓帝在最疯癫的时候也不可能伤害他。
只会把他折腾个半死。
澡算是白洗了,浑身都湿透了,他那味清冷的白梅香因染上杂质变得暧昧浓稠,丝丝缕缕从垂纱的床铺往外飘。终于尽兴的男人从身后把他抱进怀里,贴着他的后耳说话。
“抱歉,朕不该不征求你的意见,就擅自宣布封你为后。”
此时桓帝的声音比平时更沙哑低沉,听得人耳骨酥麻,宋疏闭着眼平复呼吸,闻言轻轻哼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过来,理顺他鬓角的发丝,桓帝起身在他汗津津的侧脸上亲了亲,“后宫已经解散,亦不会再有女眷进宫。朕会慢慢等你,即便你不愿意嫁,朕也等你一辈子。”
无所谓。
后宫和子嗣无所谓,是西昌的奸细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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