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傅从深刚来就进了他家门,说是今个儿不带他出去吃了,要亲手给他做饭。
宋疏虽然微微有些惊讶,不过没怎么怀疑,因为好几世的勾陈厨艺都非常不错,即便傅从深看着不像那种人,但也说不准。
既然男人兴致勃勃地要求了,他也就随对方去了,家里的厨房不常用,该有的还是有,做一顿饭不成问题。
然而半个时辰之后,厨房的烟囱里升起了滚滚浓烟。
宋疏吓了一大跳,立马从里屋出来,还没走两步就迎面碰上了满脸漆黑的男人。
“没事没事,别进去,就是不小心把厨房点着了,现在已经灭了。”
这种事情居然说得这样轻松!
宋疏不相信,挥开他的手还是要往里去,结果男人又把他拦住了,连搂带抱地往屋里拽,“别看喽,给我留点面子吧!”
宋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忽然扭头看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玩意儿!我是那种人吗?”傅从深抹了一把全是煤灰的脸,“你瞅瞅,我差点把自个儿点着了!”
“……”
男人这副模样实在是太狼狈了,宋疏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低头偷笑了一声。
“嘿,乐了。”傅从深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眉梢挑起,“现在可以住我那儿去了吧?”
“你果然是故意的!”
“反正厨房已经给烧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宋疏再一次被他的无赖惊到,气呼呼地拍掉他的手,“这房子是租的人家的,我就这样跟你走了,如何跟人家交代?”
“这不巧了么。”谁知男人从容一笑,顺势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手腕一甩,展平:“房契和地契,现在这整条胡同整条街都是我傅从深的财产,你说…我还要和谁交代?”
“……”宋疏目瞪口呆。
捏了捏他嫩滑的脸蛋,傅从深又搂着他往屋里去,“快去收拾东西吧,爷今个儿就要把你带走!”
宋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从他手里挣脱,反推了他一把,“自己先去洗把脸换身衣裳吧,看看都成什么样了……衣柜里有能穿的自己拿。”
说完就去给他打水了,傅从深则大摇大摆进了里屋,觉得计划实施得相当完美。
打开衣柜,他第一眼就瞧见了自己最开始给宋疏的那件大衣,男人不由得意一笑,心说还和自己玩口是心非这一套,明明就没舍得扔嘛~
把衣服拎到床上来穿,傅从深双手交叉把绒衫脱掉,低头时忽然瞥见枕头下有东西一亮,手指一勾挑起来,竟然是一块勾玉。
勾玉晶莹剔透,上好的成色绝非一般俗物,上头的金线也是精心编织的,一看就价值不菲,而且保存得相当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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