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的耳根子一点一点染上血色,而殷复寒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唇瓣也从发丝一寸一寸往脸颊移动,最后埋进了他的颈窝,亲吻他颈间纤薄的皮肤,手也不规矩地移动……
殷复寒含住他白玉似的耳垂吮吸,与此同时,宽厚的掌心在他背后摩挲,就像抚摸猫咪的脊背――
“嗯……”
二人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于是门口的脚步声微微一顿,然后悄然离去。
殷复寒却依旧不肯放开他,手肘支在床上欣赏似的打量宋疏,瞧他桃花上颊、冰肌玉骨。他不肯给自己看,就展开折扇掩住了半张脸,但他的手指生得也好,柔长素白,指尖微粉,殷复寒捉住他的手腕,低头去吻他的手,一根又一根地亲,最后抬起头,黑沉沉的瞳仁定定地攫住他:“宋教主,红烛帐暖、气氛正好,不如……我们睡吧。”
宋疏用力挣他的手,面无表情,“江誊已经走了,放开,我要回去。”
殷复寒似笑非笑,轻轻嗤了一声,眼底的邪肆和嚣张终于释放出来:
“放开?”他的声音磁性而慵懒,“宋教主……你的百媚香是不是快到发作的时候了?”
片刻后……
“你……卑鄙…无耻…混账……”
“嗯嗯,我是。”殷复寒满口应着,把他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生气吗?生气就动手,别客气。”
宋疏气得眼尾泛红,胸口起伏。
“唉,别咬自己了,咬破了我要心疼的。”
床上之人一身红衫散在软榻四周,乌发凌乱,白如新雪的肤色因为被殷复寒强行催发情毒,染上了醉人的薄红。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一层汗,洁白的齿紧紧咬住双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见他还在压抑,殷复寒伸出两指捏住他的下颔让他松开,垂头勾住那软舌用力亲吻,把人吻得小声呜咽,只能被迫抬高下巴承受,吞咽不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分离时牵连出一片水渍。
“难受么?不忍了好不好。”
“我不比你那个属下差,与其回去和他睡不如就让我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乖一点,就当我是在帮你解毒。”
“呜……”燥热一阵又一阵袭来,宋疏头脑发昏,哪还说得出拒绝的话,眼中的霜雪消融成一片海,其中席卷的情y飘飘荡荡,看起来竟然楚楚可怜,“那你还不……”
快些。
殷复寒忍不住笑了,眉梢戏谑地扬起,手指在他身上愈发放肆,“我原以为宋教主是个冷心冷情的冰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谁知冰雪消融,竟成了一泓春水。”
他说着,将衣袍下作乱的手拿了出来,竹节般的手指上沾着不知道哪儿来的“泪珠”:“瞧,春水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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