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一股暖流从下体传来。难道是又做梦了?这样也好,梦里的她任我折腾,还不用戴套。
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下身湿湿的还有水声。我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她正在我两腿间吮吸着鸡吧。
我一下子精神了,战战兢兢地问她:“娟,娟姐…你不用去上班么?”
她一边撸动棒身,一边费力地吞下龟头:“还早呢,唔唔…我又不能不管你,硌了我一晚…裤头都湿了,好臭哦…”
她津津有味地舔着,哪有半分嫌弃的样子?龟头溢出的淫水都被她卷走,每一次含进去,娇嫩的舌头都会和口腔一起紧紧吸附。口水打湿了棒身,虽然动作还很生涩,但我还是忍不住往她嘴里挺动,想让她含得更深。
“唔,唔…怎么还不射啊?刘福军,你是不是有病啊?…”含到一半就不行了,她吐出鸡吧,揉了揉酸痛的下巴。开玩笑,要是随便含一下就射,我还怎么把她干到求饶?
看着她又羞又恼又想要的表情,我又想欺负她了。我捏了捏她的脸:“娟姐,你这么色,我真担心你未来的老公…”
她气得坐到了我身上,屁股一边扭,一边往下压着肉棒。回想起被她惩罚的经历,有几次差点连橡皮筋都用上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造次。
“娟姐,别勉强…”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掀起衣服,抓住她两个奶子,骑在她身上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乳缝中。
“宝贝,这几天涨得好大,能把鸡吧全部夹住呢…”我把她的奶子用力往中间挤,鸡吧沾满了她的口水,插起来无比顺滑。
“嗯~会痛…你轻点…”她小声提醒着。
“宝贝,好大…骚奶子好爽…”我一边插,一边轻轻按压乳头来缓解她的胀痛。
她小声呻吟着,鸡吧被她的乳沟深深埋住,顶端探出头来,她湿润的舌尖正好戳进龟头的小洞里。我嘶吼着,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滚烫的温度让她也来了感觉。
最后我用她的奶子夹紧鸡吧,深深地前挺,射进了她嘴里。她竟然全部都吞下去了。还有几滴精液含不住,顺着嘴角滴落到胸上。我舔干净她的奶子,把剩余的精液都喂给了她。腥臊的气味,配上她淫荡的身体,让我忍不住想要再来一发。
“宝贝,你怎么这么好…”我紧紧抱住她,贪婪地舔着她的天鹅颈,半硬的鸡吧卡进她胯间:“怎么办,老公还没让你爽…”
“好了好了快松开…还要上班呢…”她语气里满是娇羞,又和我温存了好久才被我放开。
第二天,第叁天…她每晚都来和我互相“安慰”,一周后,她已经勉强能含进大半根肉棒了,喉咙也变得不那么排斥我。而我也殷勤地舔遍她的全身,重点照顾了两个乳头。并且在事后和她精心复盘,一本正经地探讨着哪个角度用多大力才能让她更舒服。
再后来,她学会了使用棉条,只要勤加更换,就能让下体保持清爽。不过她还是坚持拒绝我那几天帮她舔,我也不歪缠,只是用她的双腿夹紧肉棒,一边舔她敏感的脚趾,一边隔着内裤磨她的穴口和小豆豆。看她颤抖着身子喷出淫水打湿了内裤,我特别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