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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的灵活程度是按摩棒远不能及的。
程然反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笠,咬着牙将破碎的呻吟吞进肚子,在一片黑暗中大睁着湿润的双眸,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猫哥的手指在完全湿透的甬道里裹着润滑液毫无章法地撒泼,指尖不断变换着角度反复揉捏戳刺那极度敏感的一点,被狠狠搅动的软肉无助地收缩颤栗,发出含着水的咕咕声。
程然被这非人的酷刑折磨得连声音都飘忽了,颤抖的尾音浸着浓重的哭腔,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腹想要躲开这作乱的手指。只是他双手被扣在床面上,脸上蒙着眼罩,根本没法准确地作出反抗,只能胡乱地踢蹬尚且还算自由的双腿想要挣扎。但他仅存的理智又怕一不小心踢到猫哥,动作幅度便也不敢过大,于是到最后他只能屈起双腿用膝盖抵着床面,翻腾着腰腹左右扭动,看在眼里,勾人。
猫哥笑着扣住程然的膝弯把偷偷摸摸往上挪了一小截的人扯回来,被湿热肠肉紧紧吸吮住的手指微微侧了一个方向按在了那块最致命的软肉上,低声道:“想逃?”
程然从他的话语与动作之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危险,摇着头发出否认的声音想要认错,但猫哥的手指依然还是在下一秒狠狠按进了那块完全经不得触碰的软肉里。
“啊——!”从程然喉间挤出的哭喊声简直濒临崩溃,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自己的脑干被打了一下,灭顶的刺激泼天盖地。他近乎本能地便曲着腿用脚后跟蹭着床面把自己往前蹬离了一小段距离,紧接着便被猫哥抠着腺体勾着膝弯又拖了回去。
“啊!不……”也许是姿势的原因,猫哥把他拖回去的一部分着力点堪堪落在那块致命的软肉上,于是过分用力的按压刺激出了从未体验过的恐怖刺激,让程然在一瞬间便哭出了声。
“不要……啊……”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近乎残忍的折磨,可手腕被死死扣在床上,膝弯被人勾住,而甬道里捉着腺体狠命蹂躏的手指甚至变本加厉,压进早已被戳弄得痉挛的软肉间小幅度地快速抖动。
高频的刺激使得程然的哭喊声微弱到近乎听不见的地步,也使得他不管不顾地反手抓着身下的床笠蹬着腿往前逃,接着又被猫哥抓着脚踝扣着腿弯从床面上拖回来。
“不要了……不……啊……”程然近乎崩溃地哭喊着,连尾音都有些沙哑了,可猫哥依然捉着那备受折磨的一点疯狂按压,自顾自地给予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完全不顾他是否承受得住。
几乎要让人失去意识的恐怖刺激在身体里层层累积,越堆越高,直到最顶峰的那一层再也承受不住更多,无力地从高空跌落,然后程然感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了,令人颤栗的冲击波冲刷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好像是射了。他不知道。他也看不见。
但他知道自己高潮了。
一波一波带着余韵的高潮,不如以往那些猛烈,却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噎,眼里含着生理泪水茫然望着黑暗中的某一点,然后黑暗忽然撤去,亮得灼目的日光陡然倾泻。程然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再睁开,戴着面具的猫哥便映入了眼帘。
猫哥面具后的眼睛弯着,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爽吗?”不知为什么,声音有些哑。
程然根本说不出话,张着嘴混乱地喘息着,看着猫哥伸手过来替他抹去眼角沾着的泪水,然后又俯下身在他泛红的眼角吻了一下。
程然在猫哥怀里挣扎着想要出声让猫哥松开他的手去讨一个拥抱,可那过于剧烈的抽噎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平息,只能在床面上努力扭动着手腕,却始终无法挣脱。
猫哥其实看到了他的动作,伸手过去在他被胶带缠绕住的手腕上握了一下,再次给程然戴上了眼罩。
程然发出一声抗拒的哼声,猫哥用手掌托着他的后脑揉了揉他汗湿的发,亲了他一下安抚:“嘘……”
他从肠道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摸到程然身前,将依然在断断续续小口往外吐着白浊的阴茎圈住套弄了两下,果然将程然榨出几声甜腻的哭腔,同时让顶端的小孔翕动着再次吐出了几股精液。
“你还没射干净。”猫哥抓着程然一塌糊涂的阴茎套弄着,煞有其事地说,“我帮你弄干净,嗯?”
程然崩溃地喘息着,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茎体完全承受不住持续的套弄,原本已渐渐褪去的高潮仿佛再次卷土重来,猫哥的动作将那残留的快感延长到极致,裹着黏腻白浊的手掌反复揉搓着涨红的性器,直将最后一滴白浊挤出马眼。
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住。
程然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之后才意识到猫哥抓着他性器的手还在不停地撸动,全然不顾手中的器官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了。过度的抚摸到最后便化成了折磨,程然的呻吟里很快带上了一丝颤栗。他左右翻腾着腰腹想从猫哥手掌底下逃离,可屈起的双腿被人压制住,还未疲软的阴茎也被人整个握在手心,根本逃脱不了。他想伸手下去护住自己被欺负到凄惨的小兄弟,可那
', ' ')('胶带粘性竟该死的好,前前后后挣扎了那么久都没有丝毫松动。所以他唯一能表示抗拒的便只有声音,只能沙哑着嗓子崩溃地哭喊:“不要……啊……不要了……停一下……哈啊……”
放在以前,或者是其他情形下,猫哥但凡听到一个抗拒的字眼都会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因为那是一种工作,一种合作,需要两厢情愿,不能太过分。可是到了程然这儿,他便再也戴不上那名为温柔的面具,深藏在骨子里的施虐欲与凌弱欲升腾而上,自面具的裂缝中汹涌而出,只想按着程然随心所欲地折腾,明知他承受不住也要继续,想看他哭着崩溃,哑着嗓子发出好听的泣音。
于是他死死压制着不停挣扎躲闪的程然,自顾自地继续套弄着湿漉漉的性器,还细致地照顾着每一寸敏感地带,故意去刺激最经不得碰的顶端与冠状沟,无情地将那根狼狈的器官蹂躏到泛起可怜的红。
程然连声音都哭哑了,好几次都翻腾得侧过了腰想将下身藏起来,可每一次都被猫哥掐着腰再翻回来继续。他只能崩溃地摇头胡乱哭喊:“不要……哥……别碰……啊……”
剧烈的抽噎使得他一瞬间连哭喊都卡在了喉咙里,然后又蹬着腿求饶,“真的不要了……求你……别动了……救命……”
可猫哥却仿佛听不见似的,甚至还在程然哭求得最厉害的时候故意用另一只手沾了些黏腻的润滑液在顶端打着圈狠狠搓了几下,硬生生将程然逼出几声凄惨的哭喊。
程然到最后哭得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在猫哥无情的钳制下努力蜷缩身体想要将自己团起来远离这非人的折磨。虽然松松蒙着的眼罩已经在剧烈的挣动间移了位,可他的双眼被泪水蒙住,什么都看不清。
他真的受不了了。过分的刺激甚至让他在恍惚间失去了对下身的感知,失控的颤栗传遍全身。
也许是他哭得实在太惨,猫哥忽然停了一下动作,俯下身将洇湿了的眼罩挪开,在他狼狈的脸上慢慢抚摸亲吻着,一直握着程然阴茎的手也落到他紧绷的腰侧,大拇指在他的肚子上打着圈,似乎想要以此给予小孩儿一些安慰。
过于急剧的抽噎与喘息在猫哥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一点,程然终于觉得自己能喘得上气了,便摇着头望着猫哥恳求:“不要了……”
他哭得眼睛鼻子都泛起了红,声音也嘶哑得厉害,沾着汗水与泪水的额发聚成一缕一缕搭在额角上,随着头部的晃动微微颤动。猫哥垂眼看着狼狈到极致的小孩儿,很浅地舔了一下嘴唇,在他通红的鼻尖上亲了一下,再次将眼罩盖在了他的脸上。
程然立刻便挣扎起来,摇着头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哭腔:“不要……”
“嘘……”猫哥一手搂着程然的颈侧,垂头在他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轻柔得让程然有一种他终于要被放过的错觉。
然后下一秒下身忽然被一种难以描摹的湿软包裹住,接着龟头被狠狠揉了一下。
“啊!”程然根本受不了这种堪比口交的刺激,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而后又因为手腕的拉扯被迫摔了回去。
“什、什么……”他剧烈喘息着,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残留着气音发出疑问。
“纱布。”猫哥似乎笑了一下,又俯下身来吻了他一下,“爽吗?”
爽的。
太爽了。
程然努力平息着自己过于混乱的喘息,随后又在下身的包裹揉弄下再次凌乱了呼吸。
爽得他觉得自己人都要坏掉了。
可是他躲不开,在这极致的快感下他甚至连求饶的字眼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尖叫,从喉咙间挤出意志失控的破碎呻吟。
尖锐的快感让他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随后在意识恍惚间感受到下身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掌控。身体本能地恐惧这种感觉,终于在某一瞬间狠狠挣扎了一下,然后一股热流终于冲破所有束缚汹涌而出,在刹那间冲刷过他的四肢百骸。
程然感觉整个人都像死过一次,下身泛着温热的湿意。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好像失禁了,被羞耻心吞噬的时候猫哥早已替他擦干净了所有污浊痕迹,取走了尽职尽业的胶带,压下来摘掉那已经快湿透的眼罩,将无意识颤栗着的人抱进怀里慢慢亲吻着安抚。
“我……我……”程然睁着湿漉漉的双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羞耻得失去了语言组织的能力。
但猫哥似乎依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在他微张的唇齿间浅浅吸吮着,发出暧昧的亲吻声。他将程然被束缚得太久的双手握住,指尖相扣,在亲吻间轻声问:“舒服吗?”
程然依然在无意识地小声啜泣着,过了一会儿哑着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声。
其实是舒服的。只不过失禁的羞耻一瞬间盖过了快感,也使得他完全不敢承认自己有爽到。
猫哥笑了一声,慢慢吻过他泛着红的鼻尖、眼皮、眼尾,不急不慢的样子像是猫科动物在舔舐自己的幼崽。程然任他吻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一些不对:“我不用戴面具了吗……”
', ' ')('猫哥笑着在他耳边亲了一下,然后搂着缓过来的小孩儿将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抱着:“没事,后期什么都能做。”
其实是真的。只不过猫哥嫌麻烦,一般都不愿意花很多时间弄后期,就想戴个面具图省事。不过对于程然,他不介意在后期多花一点时间。
程然茫茫然应了一声,猛然感到股间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磨磨蹭蹭想要探进来,刚刚松懈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绷紧了。
“别、别!”他惊恐地要往前爬走,下一秒又被猫哥扣着胸口轻易拖回了身下。
猫哥在他耳后一下一下地亲着,沉声道:“跑什么。”然后在穴口磨蹭了很久的性器终于抵到了早已被肏得湿润的小口,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不要……”肠道之前被开拓得彻底,性器进入得也极为顺利,几乎是一下子便进到了极深处,甚至在挤压间发出轻微的水声。程然虽然已经缓过了气,但甬道依然极度敏感,完全承受不住硬物的摩擦,这一下插入便差点使得他再次哭出了声。
“我不行了……真的不要了……”他扣着猫哥环过他胸口的手臂求饶,另一只手也搭上猫哥掐着他胯骨的手腕,似乎想要以此恳求他的心软。
猫哥没说话,也没动,坚硬的性器就这么直直插在程然的身体里,似乎在无声地表示他也很难受。
程然喘着喘着,感受到猫哥扑在他耳边包裹着浓重情欲的湿润气息,觉得猫哥这么挺腰把自己杵在他身体里,像是在无声地恳求,忽然便有些愧疚。
他犹豫了一下,豁出去一般地侧头亲了猫哥一下,然后极细微地动了动腰。
猫哥被他套出一声粗喘,然后死死压住他开始了全出全入的抽插。
“啊……啊……”猫哥动得不快,也不狠,甚至都没故意去刺激腺体,可程然依然一下便被肏出了哭腔,声音听起来可怜得不行。敏感到极致的甬道根本经受不住哪怕是最细微的摩擦,这般被撑开抽送直接将湿透了的甬道肏得疯狂痉挛,也将格外坚硬的性器吸吮得更深。
“啊……你轻一点……啊……”程然哭得很惨,但却一直没有挣扎,明明受不了了却还是乖乖趴在猫哥身下软着身体任人操弄,猫哥便也有些心软,将原本便已温柔到极致的动作放得更柔,把程然圈在怀里断断续续地亲吻,一边轻声哄着:“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但是猫哥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很快就好。
程然也记不清他最后被这样压着搂着按在床上操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他嗓子彻底哑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哭哑的。
连吞一整盒润喉糖都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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