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皱眉,将军明明整夜未眠,不离榻地守着公孙芙,人总算清醒了,可将军怎突然变得冷漠疏离?
段擎风顿步,人也没转身,冷声丢下话:「夫人自今日起禁足,不得擅自外出。」
她眨着眼,满脸不解望向燕儿。
燕儿更觉莫名其妙,难得期待感人的画面,以为两人要当场真情流露,可将军却突然变脸冷淡?
他为何冷漠?公孙芙突觉心中有股莫名的气,忍不住喊人:「段擎风!」
段擎风顿步,她气得忍着疼起身,踉跄缓缓走至他面前:「我做错了什么被罚禁足?」
燕儿惊觉不妙迅速出了屋子,剩下两人四目相视。
段擎风觉得他太心软,早该离开,大夫检查后都说没事,他却想等着,亲眼见她清醒无恙……
望着她脸色苍白额上有伤,心口泛疼:「妳认为自己没做错?」
她是真没觉得错,不解段擎风的质问何来?
「自恃胆大,可知并非每次都能顺利脱身。」猫儿目光太令人心烦意乱,随口搪塞:「也不该下手如此狠毒。」
他不想猫儿对付华雪妍,也免得再被针对陷害,该讨的帐由他去处理。
她愣愣说着:「是气我对华雪妍狠毒?」
「她是个可怜人。」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不想再见猫儿出事……
她不知道华雪妍都说了什么,可也猜到了华雪妍的下场,顿时火大气吼:「怪我对华雪妍狠毒?她怎就可怜了?她是贵女弱不禁风,可欺负人手软了吗?」
见他不语,她气得狠:「名门闺秀阴狠设计害人,她怎么就可怜了?」
他知道猫儿误会了,并不想辩白,他只在意她的安危。
是他害怕,本想无所顾忌肆意活着,不想被任何人拑制,但这次猫儿出事却重重踩了他的底限,他感受到了何谓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