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城不过几哩路,半路被截,某人脸色可难看了。
小宝眼神示意燕儿和大武,叁人下意识策马退了数步,寻找掩护避走,这回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公孙芙见同伴闪得飞快,一时无言。
突地美眸灿亮急问:「二爷事都了结了?」
段擎风伸臂将公孙芙抱下马,紧紧拥入怀中用力亲吻,好半响过瘾了,才气道:「一声不响跑了,把爷都丢下了,好意思关心爷?」
这厮一付哀怨样,公孙芙噗得狂笑,垫起脚尖抚摸着满是怒意的俊脸:「想躲躲风头,不让爷为难才走,瞧爷这弃妇小模样,哈哈!」
被嘲笑得难堪,段擎风气狠了,轻拍小臀儿数下,怒气未歇:「蒋家找事?」
这些天被拘在宫里,收不到任何消息,今日才出宫,便得知四人出城跑了......
一时上火,不安份的外室和没义气的兄弟,深深有种被遗弃的疼痛,无暇顾及其它事,一路飞奔抓人!
这不听话又鲜活可人的外室,最好的惩罚就是,吻到她笑不出来!
好半响被亲得喘不过气,她怒了,小手推攘着:「不是找事这么简单......,停,让人好好说话啊!」
怀里的坏丫头入心入肺了,一日不疼都难熬:「蒋家又耍什么花样?」
手下还没来报,细想外祖母的性格,应是不会来硬的......
小脸被蹂躏得泛粉,小嘴肿疼,喘息没好气:「蒋大爷一家下跪道歉,叁天两头上门送礼,还让不让人好过了?」
灿亮美眸圆瞪,狠捏了他脸继续抱怨:「尤其二爷的卿卿表妹正室风范无人能敌,小外室无福消受,二爷又是闹了哪椿惊天动地大事?听说朝庭上闹得沸沸攘攘的?」
段擎风被捏笑了:「还好,不过揍了弹劾言官,然后被圣上斥责,暂卸将军之职。」
美眸瞪直,下了重手再捏:「所以?」
他又疼又想笑:「丢官了。」
她松了手,傻眼:「荒唐,像套招似的。」
他忍不住捏捏可爱小鼻子,动手可轻了,哪像她没良心下手狠重:「我的芙儿真聪明,圣上想施恩又怕被直諌,做了场戏,既然言官都坐实我的罪名了,正好符实放了舅父。」
真荒唐的君臣,她很是无言:「圣上和那位言官有仇?」
「确实,堂堂天子老被直谏,早想揍他一顿出气。」
她笑看他颊上留下的红印,心虚亲了亲:「二爷真不在乎名声被污蔑?不可惜大将军之位?」
他被亲得心花怒放:「双方连年征战耗费国力,如今至少十年内无战事,太平日子没将军的事,朝堂上重文轻武本是常事,拿无用官位和圣上做了场交易罢了,至于所谓名声,哼,爷是在乎虚名之人吗?」
她一脸不信:「除了借机敲打言官,圣上没半点好处,怎可能如此容易放了爷?」
他没好气:「聪明,应了圣上要求,若边疆告急,不论身在何方,愿即赴沙场为国效力。」
她叹气了,整个人贴靠在他胸上:「心疼我的二爷,真不值。」
他轻笑抱了满怀:「挺值的,落得轻闲又还了大恩,丢官就不用替蒋府做牛做马,可以光明正大疼我的芙儿,当然值得!」
她再叹:「舍得卿卿小表妹?」
经多日的相处,蒋玉书确实是才貌兼备的名门闺秀,性情温和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