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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救我。”我一丝不挂的跪在辰宇腿间,不遗余力的取悦着他,但心里想的却是不久之后终于可以离开他了,终于自由了。思绪也将我拉回了四年前那个改变我命运的夜晚。
不禁的有些出神,蓦然,背上传来鞭打的刺痛,我忍着痛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茫然地抬起头看向他。
此刻辰宇的眼睛清澈冷冽不带半丝情欲,仿若高高在上的神。对我而言却是死亡之神。
"想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入神,连咬到我了都没发觉。"他低头看着我,用近乎情侣间暧昧的亲昵语调跟我说话,可却让我抑制不住的从心里感到恐惧,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嘴角伴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宛如徘徊于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美艳却危险不可触碰。
我连忙惊恐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他伸出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假如我废了,你的一句对不起还有什么意义?"他的钳制让我感觉下巴都要快脱臼了。
他的手和他的话一样,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明明是六月的天却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我连忙惊恐的跪趴在他脚下,不停的磕头希望能够平息他的怒火。
可暴风雨的前夕总是风平浪静,久久不见他发话,我终于放弃挣扎,绝望的等待今晚这场磨难的来临。
无奈,我只好安慰自己,没关系,无数次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了。
何况,再过不久就可以永远解脱了。
不停的进行自我心理建设,我认命的用极其恭敬的语气:"恳请主人责罚!"是的,辰宇是我的主人,确切的说是包养了我大学四年的金主。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罚?"他用戏谑的语气对我说,并握着鞭柄用力挑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仰视他。
"主人怎么高兴就怎么罚。"
"那你说怎么才能让我高兴!"
他羞辱人的功夫出神入化,尤其是对我。
可悲的是,这种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难以承受的耻辱,我却已经麻木。
"请主人用鞭子责罚。"此刻我恨不得自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以便更好地来取悦他。
因为只有辰宇高兴了,我才能免受责罚,少受一点罪。
然而,如此,他似乎还是不满意,继续戏谑地问我:"那你倒说说打多少下合适呢?"
"主人高兴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打到主人高兴为止。"我回答的毕恭毕敬,仿若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
他用鞭子轻轻地扫过我的背,"小柒,你太聪明也太乖巧了。乖巧的让人都觉得太无趣了。"
没错,我叫小柒,全名柒一,取自独一无二,可却被他叫的跟一条狗的名字一样,而我在他的眼里也许还不如一只狗吧。
显然,我的顺从和乖巧并没有取悦到他,反而让他感到无趣,甚至都失去了继续让我难堪的兴趣。
接着他用手拍了拍我的嘴,"虽然是你上面的小嘴犯了错,但是这么帅气迷人的一张脸,打花了就太可惜了,那就惩罚下面的小嘴好了。"
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辰宇便将我一腿抬起,凌厉的鞭风带着呼啸声便落在了我最脆弱的部位。
我疼的咬紧牙关,双拳死死紧捏,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肉中才能堪堪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和条件反射的躲闪。
我不是不想躲,而是不敢。因为在过去的四年里,我一旦因为忍不下去而躲开,不但不会让他就此停手,反而要遭受更加残酷的折磨。
几鞭下来,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闷哼出了几声,全身更是疼的不停的颤抖。
这时候辰宇冷冽刺骨的眼眸里才能看见欲望掀起的涟漪,因为在我俩的相处中彷佛只有我的自尊被狠狠踩在他的脚底他才会开心一点。
我已经麻木到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只知道在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辰宇终于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没等我缓过精神,辰宇便就着我现有屈辱的姿势,毫不怜惜地冲进了我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恢复了大半意识。我费力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被无限放大的俊脸,可俊脸之下藏得却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大恶魔。
一个一眼就能让天底下大多数人都蜂拥而至的恶魔。
四年前的我,也正是在看见他的第一眼时,就沦陷了。更满心以为他是救我于水火的神,可现实却残酷的一耳光将我从梦中打醒,“神”只是个披着光环外表的有着恶趣味的魔鬼。
终于,我还是在不知被蹂躏了多久之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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