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皱紧,似乎想要骂话,施忍的声音先响起,“谢二公子还感受得到痛的话,证明神经并没有彻底坏死。”
谢容安舒口气,“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宫女,肏死她!”
施忍冷笑,上完药后,将一个黑色香包塞到谢容安枕头下,说是能助谢容安入睡。
谢容安姿态倨傲,闭上眼睛,连句道谢的话都未说。
施忍刚走出殿门,谢蓉姗就过来了。
每天这个时间点,谢蓉姗总会过来。
施忍朝谢蓉姗行礼,谢蓉姗摆摆手示意他免礼,径直走进去。
“姐姐……”谢容安委屈的看着谢蓉姗,如孩童般抱住谢蓉姗。
谢蓉姗无奈笑着,询问他今日感觉如何,谢容安将施忍的话告诉她。
谢蓉姗听完后,心里松口气。
他那物没有彻底坏死就好。
“姐姐,贵妃那贱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没有,不过就是没有才不对劲。”谢蓉姗若有所思道,这几日她安插在秦晔身边的眼线传的话都是秦晔跟程缨如何欢爱的事情。
她根本没有心思听。
谢容安看到谢蓉姗低沉的脸色,“姐姐,姐夫现在还被那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吗?”
“嗯。”谢蓉姗叹口气。
“早知如此,姐姐你当初还不如跟秦昭在一起算了。”谢容安替谢蓉姗感到不平,当年若不是谢家临阵倒戈,站在秦晔这一方,秦晔是当不上这个皇帝的。
谢蓉姗闻言,脸色古怪。
她吞了吞口水才道,“秦昭他……”
“他怎么了?”
“你不明白,先帝早就有废太子之意,因为秦昭根本不是先帝亲生的。”
秦昭生母容皇后当初是陈国的公主,是先帝费尽心机才求娶回来的。当年谢蓉姗为了讨好秦昭,陪容皇后在寺庙上香。
她恰巧听到容皇后的祈祷,这才得知秦昭原来是容皇后未出嫁时与长兄陈国国主乱伦怀上的孩子,这件事情本来一直被隐藏的很好,但后来不知怎得被先帝发现。
先帝气的卧病在床,凭着最后一口气,执意要废黜储君。
容皇后去寺庙,明面上为先帝祈祷,实际上是祈祷秦昭能渡过这一难关。
谢蓉姗把当年听到的话告诉谢容安,谢容安听完后,目瞪口呆。
难怪秦晔跟谢家这么容易就将废太子弄死,原来这件事情正合先帝的意思。
“这么说,传言秦昭天生异相,满头白发的事情也是真的?”
“嗯,我当初就是怕嫁给他这么个怪人,才去找秦晔的。”谢蓉姗颇为感慨的说着话。
她对秦昭还是秦晔,感情都不深。
最爱的还是权力。
谢容安啧啧感慨几声。
“这屋里什么东西这么香?”谢蓉姗脸颊泛红,掩着鼻子,声音无端生出一股软哝魅惑的气息。身子软软的,理智也有些涣散。
谢容安这时突然察觉到下体抖动了一下,惊讶的掀开被子,因为刚刚才上完药,还没有穿裤子,是故被子掀开时,那被踢得血肉模糊的性器就这么大剌剌的展现在谢蓉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