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会儿冷风后,郝田彻底不难受了。胃舒服了,肚子也就饿了:“唐佐我饿了,唐佐,我饿了,唐佐~”
“别急,在找呢。”唐佐边走边搜着附近的美食,千挑万选,纠结了好半天才终于确定了一家店,把郝田带了过去。
果然又是包间。
郝田已经习惯了,一点都不惊讶,在包间里坐下后,自顾自地玩起手机。
唐佐点好菜后,给自己倒了杯饮料,给郝田也倒了一杯。
唐佐不喜欢喝有气的饮料,也不允许郝田喝。
也从来不碰烟和酒,自律得不行。
所以刚才唐佐拿起红酒的时候,郝田都惊了,很好奇他会不会喝,最后果然只是做了个样子。
“你既然不喝酒,那为什么不把车开出来?”
等服务员离开后,郝田好奇地问。
“不想被看到车牌号。”唐佐回应着,忽然说,“你喜欢耳钉么?”
“啊?”郝田抬起头,一脸迷茫,“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想在你身上打个洞。”唐佐说得异常引人遐想,“然后把和我有关的东西塞进你的洞里。”
“……为什么打个耳洞戴个糖果耳钉能被你说得这么污。”郝田翻了个白眼,然后回答了唐佐刚才的问题,“耳钉什么的,我不讨厌也不喜欢吧,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想去打个乳钉?”
唐佐愣了一下,然后单手支着脑袋玩味地笑了:“好,那就去打个乳钉。”
说去打乳钉,周日的时候,唐佐还真陪郝田去打了。
打的时候郝田有点紧张,担心会很疼。
确实很疼……穿的时候,那种伤口被拉扯着的疼让郝田几近窒息。
这种疼并没有马上消失,而是持续了一整天,到了第二天就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