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阻止不了然德基尔怎么办。
如果然德基尔攻打下了天堂怎么办。
如果墨菲斯托带着凶神恶煞倾巢出动怎么办。
如果多玛姆也看准机会入侵到这里怎么办。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和许凡的实力对比，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场闹剧。
根本就没有什么如果，然德基尔就是个屁！
“我想回家……”
然而更好的法师却只想回到熟悉的环境，他们需要酒精，大量的酒精，越多越好。
啪啪啪。
许凡拍了拍手，然后从高空降了下来，这一次的行动十分顺利，可以让卢克着手改良灵魂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许凡不由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丝微笑。
收获不错。
然而，许凡的笑容却让这些法师的灵魂颤抖不已。
因为他们以为许凡是想杀光所有人灭口。
特别是某一个法师，他之前竟然还想在无门酒吧向着许凡出手。
看看四周的景象，再看看许凡的微笑，他瞬间被吓的大小便失禁，直接昏死了过去。
其他的法师同样不敢直视许凡。
如果他说一句话，这些法师便会向他宣誓效忠，以此换回自己的一条性命。
不过，许凡并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
他很开心，因为这些法师的表现不错，计划也很顺利，特别是古往今来所有的恶灵骑士，那个画面炫酷的没的说。
“许凡。”斯特兰奇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尽管他鼓起了勇气，但还是有些惧怕。
许凡的目光明明在直视这里，但却并没有落在自己和这些法师身上。
这种感觉让斯特兰奇感觉很不好。
也许，在许凡的眼里，他们已经不是活人了，所以视线才没有聚焦到他们身上。
特别是许凡的笑容……
斯特兰奇和其他法师想不出他会笑的理由，因为他不是千辛万苦才击败的然德基尔，而是瞬间秒杀。
一头大象踩死一只老鼠，会开心的发笑吗？
不，不会，大象只会看都不看一眼便从老鼠的身上踩过去，连丝毫的情绪波动都不可能有。
所以这笑……
很诡异，并且让这些法师群体们……心里发毛。
因为没有人会认为，许凡仅仅是因为想起了高兴的事情，哪怕这真的是事实，可没人信啊。
“然德基尔死了，你没必要这样……”斯特兰斯滚动着喉咙，咽了一大口口水，“没有人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许凡不由一怔，“什么事？”
他觉得斯特兰奇这句话说的很突兀，难道是然德基尔和镜像空间？这可在法师群体中，不是秘密吗？
他们虽然保护着这个世界，但隐瞒这个世界的秘密，也是他们的天职啊。
然而，许凡迸发出的话，却击破了法师们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因为在他们听来，许凡这句话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而只有死人才什么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
一瞬间，所有的法师全部跪拜了下去。
“伟大的魔皇，我愿以上古之神起誓，献上我的忠诚，直到灵魂湮灭……”
“哈？”许凡又是一愣，“你们……”
为了避免许凡拒绝，他们赶紧打断了许凡后面的话，并将魔法凝聚到声音当中，响彻整个镜像空间。
“吾乃侍奉无上至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