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
眼前骤然一黑,男子浓重气息扑面而来,身上失重感受,程清有些焦急却又控着压低了声:“叫人看到了可怎么好?”
“那便看到了。”
秦儋将肩上人颠了颠,他心底有种诡密的平静,像风浪前的江面,不起一丝波澜的水下早已是暗潮疾涌。
他看不清明日路,却将程清也卷了进来。但他从未后悔遇见她,他只悔恨自己深陷淤泥,不洁之身妄玷了那朵素白花。
如今已晚了,暴雨在即,他倒生出些末路之下的纵情狂欢,浑身躁狂着兴奋:“若是看到了,我便说你是我家中新娇娘,一日离不得我滋润,屄里淌着水跑来寻我。”
秦儋将她顶到树上,深重的吻落下,唇舌躁急,堵得她险些窒息。
这臊红脸的荤话秦儋总说,只是这次程清却觉得有些害怕。眼前人神情纵着狂意,她不禁相信,若二人今日真被撞破了,他必会一字不改这般去说,那虎狼般的眼神紧盯着程清,叫她无处可逃。
程清能感受到秦儋异样情绪,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生涩地回吻着,手摸上秦儋耳后,一下下抚过。
小时候母亲便这般哄她睡觉,手指轻抚在耳后,像柔柳刮过,安稳又平静。秦儋感受到她动作,只停缓了一瞬,随即换来的是更加疯狂地掠取。
他舌齿纠缠着不放,牙齿碾过唇内愈深,几乎要陷进肉里。程清受着秦儋逐渐粗暴的动作,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吞入腹中。
衫裤被扯下,下一刻穴口就顶上巨物,穴中还未完全湿润,那物已经不管不顾地冲破进来,龟头挤进深处,开始缓慢抽送。
第一回时的那种疼痛复又出现,疼得程清激出泪来,她没有出声,紧咬着唇任凭秦儋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