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上皮肉的一刹,程清狠狠一个激灵,预想中的剧烈疼痛并没有落下,鞭身似韧柳,只极快地一下,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火辣。
那一瞬连呼吸都戛然而止,片刻后程清紧抿的唇角溢出喘息,连带着穴口瑟缩收束,身下小嘴越咬越紧,挤压着甬道里的阳物。
秦儋喉结滚动着泄出一声叹息,他顶了顶胯,性器肏进更深,囊袋冲击在程清穴口,拍击作响。
“小屄夹得好紧……看来还是得肏狠些。”他嘴中不断说着些荤话,只见程清通身泛粉,脖颈以上越来越红,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秦儋掐住程清后颈,胯间又猛猛顶了两下,龟头碾过穴内凸起,随即不断朝着那处冲撞,将她呻吟声撞得稀碎。
方才的鞭痕已经渐渐消了红,他将马鞭换了只手,目光摩挲着,盯上了程清细软腰肢。
耳侧破风声响起,又一鞭落下,程清尖细喘叫出声,花穴深处抽搐着射出一股湿液。那水柱径直浇上了穴内紧塞的马眼,秦儋暗骂一声,险险压住下身暴起的快感。
鞭身余长,鞭尾处抽上了马腿,身下马儿瞬间惊起,带着二人疾蹄向前奔去,突起的颠簸叫程清一下失了平稳,她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抓着马鬃。
林路崎岖,程清身子时而抛空,屄里硬热肉杵随着马身颠荡,将她顶得七荤八素。
秦儋似是扬鞭策马,可每一鞭落下都恰好留些在她肉上,或是臀腿,或是腰背,那马鞭控着力道,却叫她浑身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