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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季庭辉在书房办公。
袁玉昭醒来摸向身旁的床铺已没了温度,下床洗漱,向春雨打听到他在书房办公,她就去厨房做了一份点心,想说亲自送给他。
季庭辉站在桌子前认真地批阅公文,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以为是秋霜,便道
“放那桌上就好。”然後继续埋首在大批文书中。
她见他什麽反应都没有,大着胆子把那盘芙蓉糕端到他眼前。
视线中赫然出现一只洁白的藕臂端着糕点,季庭辉一惊,立即转头,没想到竟是自己娶进门没几天的小奴隶。
“夫主累了吧,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她温声道
他看着眼前娇柔的妻子,放下纸笔,坐到椅子上,慢慢吃起来。
袁玉昭见夫主吃的开心,也赶紧跪在他的脚旁等他吃完。
季庭辉吃了一口,发现竟然不是厨房做的,看了一下跪在旁边的妻子,心下顿时了然,不禁有些感动,自从双亲去世便鲜少感到如此温暖。
欲同她聊聊天,却发现不知道要说什麽,想起她是清兰画仙,就从架上拿了一幅画问到,
“昭奴可知这是谁的画作?”
她盯着眼前的画,双眼放光,忍不住感叹道,
“这可是迷途先生的画?”
“是啊,这是一位友人所赠,库房里还有许多画有空带你去看看。”季庭辉见她这激动,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
“昭奴谢谢夫主。”袁玉昭兴奋不已,恨不得磕头拜谢。
“那你对诗词感不感兴趣?我那里也有许多诗词选集。”他想着她既然精通绘画,想必对词赋亦颇感兴趣。
“回夫主,昭奴并没有上过学,识的字不多,恐怕看不了诗词。”思及此,她的头不免低了下来,虽然师也教导她识字,但也仅限日常用语罢了,看书就有点难度了。
季庭辉闻言,有些意外,瞧她失落的模样,便问道,
“要不我来教你吧?”
袁玉昭听见,吓得抬起头,原以为夫主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的眉眼间俱是认真。多年来的自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满是对夫主的感激,飞快道,
“谢谢夫主。”
“起来吧,站到我旁边。”
季庭辉原本想着她在画画方面的天赋很高,对於字词的应该也不差,结果却教了许久才会,若没有看见她苦恼的眼神,他还以为她是装的。
他叹了一口气,内心想着她要是给他的夫子教导,手心势必会被打成猪蹄。想到这里顿时邪念四起,嘴角微微勾起
“昭奴这是第几次错了?”他玩味的盯着她道。
“回夫主,第....九次了。”袁玉昭低下头,若弱的道,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麽愚钝,夫主教了这麽多次还不会。
“那你说昭奴该不该罚?”
“该罚。”唯恐夫主生气,她立刻答到。
“那就打屁股吧!还不将屁股挺出来!难道这还要为师教你吗?”
袁玉昭听到,赶紧双手撑在桌上,双脚往後站,腰围微微往下塌,将屁股挺出来。
“啪!”季庭辉取了戒尺,却见她还穿着衣服,直接往那翘臀一抽,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有看过受罚还穿着衣服吗?竟连这都不知道?”他佯怒道。
她飞快褪下衣服,摆成方才的姿势,羊脂玉般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光裸的下体也呈现在他眼前,浑圆的翘臀更是诱人。
“错一次十下,在加上你刚才的错总共一百下。”
“啪!”如玉的肌肤瞬间泛起一道红痕。
“啊!谢先生教诲。”袁玉昭瞬间带入角色,想到自己长这麽大还被夫子责罚,不由羞红双脸,屁股也向内缩了一下。
“啪!”“还敢向後缩。”他挥动戒尺,加重力道打了下去。
她听到此话,将臀部挺得更加出去,看见她乖巧的模样,不仅没有让他变得温柔,反而瞬间激起他的凌虐欲。
“啪!啪!啪!...”静谧的书房充满了戒尺击打的声响,袁玉昭的肉臀更是不断随着戒尺晃荡。
九十下打完,她的屁股已肿得跟李子似,彷佛掐一下就会冒出血。
“去站在墙边,双手抱头面壁思过。”
季庭辉看着红肿着屁股的小奴隶,正乖巧的面壁,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满足。
无趣的公文似乎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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