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泄的多,他紧搂着言霁腰肢躺下,精液几乎灌满了小小宫腔。半刻后他抽出阳物,里头滑腻阴液与方才射入溢出的浓白精液无阻碍的流出,糊住穴口,雪乳乳尖与穴口阴唇都肿了,色泽亦是极为艳靡,莹白身子尤其是腰际大腿处都是红印。
萧燕支知道方才他做的狠了。起先还能想着姑娘体弱质娇怕伤着她,进了她身子后尽管极致销魂还略克制了些,后来她的媚态莫名就勾起了心里火气,无名火于男人更胜催情药,烈火样的欲望哪还记得怜惜与顾及?他本就无什么经验,开荤是在十五岁时被其他王贵公子怂恿去了妓馆,京城最负盛名的温柔乡,少年应最是血气方刚,他却无论如何都兴致缺缺,最后勉强在抚慰下射了出来,这次之后,又习武行军耗了部分精力,如有需要便自亵,到头算来,言霁是他第一个女人。此番若非言霁完全因淫药迷了心智不觉痛意,水液又足,他这般只晓得向前顶入的蛮干定会让她连连喊疼,现下她虽未在交欢中呼疼,身子却结结实实被伤了。
他下床随手拿了巾子擦了自己的身体,想找些东西替言霁清理下身,那处娇嫩充血,有几处还轻微的撕裂了,须得小心对待才是。边城客栈,没有及时热水净身,一时也没有细软干净的绸布帕子,言霁身上原带的帕子被他拿来擦拭落红血迹了,他无他法只能将主意打至两人衣衫上。
他一身同轻骑兵相同的深灰色短打,里衣是青黛色,质地粗砺耐磨,万万不能用作此用途。
言霁原先是一身月白重缎对襟,先前早就就沾了尘土脏不像话了,这时萧燕支看到身边被他解下的肚兜儿。
浅水蓝的绸缎,包裹着女儿家最娇贵的地方之一,乳尖敏感细致,经不得粗糙布料磨蹭,故而就算是平民女儿,能用缎子做肚兜儿,便不会再考虑其他布料。
言霁的兜儿上头没有绣花,是纺着暗纹的蜀锦,穿在她身上时美得不染尘世不可方物的。但此时萧燕支无法再遐想绮丽景象,他打湿了兜儿,用手温了凉水的热度,俯身细致擦拭言霁下身。
布料再柔软、动作再轻缓,还是牵动了娇嫩穴口与内径的伤处。言霁皱了眉头嘤咛,萧燕支此时怜惜与自责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
萧燕支替言霁穿好了内衫。此时天色尚昏暗,街坊里店铺都未开张,他也没处去寻伤药与衣裙亵衣裤,便顺势倚坐在床头,看着言霁睡颜。
她累坏了。数次高潮带来的绝美欢愉解了药性,也让言霁几近脱力。此时她微侧躺着,散开长发掩住半边红肿面容,长睫阖拢,唇间仍有些肿,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
萧燕支帮她捋开长发,俯身又吻了下去。由额头至眼睑,再是脸颊,最后是唇瓣,他吻得细碎而轻柔,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女孩,放在了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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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暂时停一停,谈个恋爱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