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往出跑,只能往二楼走。
左青生跟在她后面,失而复得的欣喜从在包间里听见她的消息就让他心跳如鼓。
安春来穿了六寸的高跟鞋又喝了酒,没多久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带到了一处房间里。
她挣扎,手也不安分的乱动表示抗议,“先生!我不认识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喊人了!”
“这个房间还算安静,走廊尽头的厕所不知道有没有人,你试一试?”
说完,安春来一愣,她怎么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为什么要装不认识我?”她靠着门,身子正对着他,左青生低下头似乎都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的绒毛。
那腰身细的他一只手都能圈住。
“这位先生,我还真没明白您…唔”
他看到她那一刻就已经火气上涌,忍不住堵住了她的红唇。
包间内,那几个说的话仍在耳边回荡,“左爷这几年可真是清心寡欲啊。”
“听说啊这男人二十精力最旺,过了叁十…啧啧啧。”
“估计左爷是想继续皈依佛门?”
最后这话是这次的东家说出口的,他是孤独居的老板,自然是最懂这风月局的,不过却忘了左青生的禁忌,就是小时候被送去寺庙的那几年,那象征着他曾是不受宠,煞气重的刺。
阎罗清冷矜贵,突然不近女色,揽红抱翠的行径做惯了也不知近几年怎么回事开始立禁欲奋斗的人设来了。
左青生抽着烟,莫名烦躁,甩手下楼,她就闯进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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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在深港,重逢啪在双清,如果明天是五个字的标题请不要质疑,那就是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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