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呆愣的看他一眼,龟头就在嘴边,她含也不是,不含也不是。
少年棱角铺陈,脱了瘦骨,无情消磨多情身,呜咽姿态,少女失春,困囿于雪月局。
闯进她口腔那一刻,左青生差点缴械投降,他按住她的头,握住一缕细软的发,“牙齿收起来,一只手去摸囊袋,另一只手撸老子的鸡巴。”
她乖乖照做,勾人的眸光楚楚可怜,像迷香蒙了眼,仿佛只为寻欢。
藕白的臂扶住他的精壮的小腿,她手腕上还残留着被领带绑住的红痕,左青生手劲儿很大,粗长的阴茎几乎要顶入她的喉咙管,津液挂在嘴边摇摇欲坠,她忍住犯恶心的不适,去摸少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含了一会儿,她牙关都发酸,他却没有要射的意思,难道是嫌自己第一次时间太短了?
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个圈里的二代,哪个不是揽红抱翠?两女共侍一夫都不在少数,左青生是,才稀奇了吧?
许是见她不专心,他狠顶几下,喉咙溢出几声闷哼,“怎么?想我射?”
“你怎么敢跑的?嗯?”
膝盖在撞击中磨的通红,她想站起身,他却先她一步将她抱起来,肉棒滑出口腔,铃口的清液被她舔了个干净,她被撞的眼神惝恍迷离。
她瞥一眼自己的手腕,
果然…怎么撞都不会散了呢…
他还硬着,却忍不住吻她的红唇,口脂和他的体液一起吃进口腔,她的下体湿淋淋的,肉棒戳着汁水淋漓的贝肉,就这么顺势插了进去。
说是销魂窟也好,是温柔乡也罢,他沦陷的彻底,惊鸿一瞥是她,从此柳暗花明也是她。
媚肉裹挟着他,吸的他尾椎骨一阵阵发紧,他从来没觉得女人有多好操,平时那些“金枝玉叶”们沉溺欲色时,他总是遗世而独立。
声色犬马间,他眉眼凛冽的像南山雪,可如今才明白,只道是风月无情。
他拔出肉棒,射在她的脸上,精液沾湿她的发丝,脸颊,唇边,有几滴甚至顺着下巴流进衣服里。
突如其来的热流浇灌的她一阵发懵,少年将她剥的只剩一件里衣,扣子也嘣的不成样子,根本没法穿,左青生脱了外套披在她肩头,将她带到洗手台,洗她脸上的精液和泪珠。
做好这一切,她被抱在怀里,他按住她的脑袋,“不想被认出来,就安安分分别动。”
他已经洞悉她的想法,她最后反抗的心思也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