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台完美的机器,果断,毫不迟疑,在生死之间能够没有丝毫犹豫的放弃和挽救,甚至有心理专家担心他的状况主动过来找他调节,反而是他自己坦白精神状态,他早在两年前就一直有抑郁症倾向,只是并没有发展成真正的抑郁症而已。
不可否认,谢宁的优秀拯救的更多的生命,争取了更多的时间,他甚至减轻了他们这些救援人员的压力。
他不该质疑他的。
谢宁轻轻的侧身躲开了他的鞠躬:“没必要,你并没有冒犯我,这只是专业方向不同而已,并没有什么。”
小战士直起身来,刚想说话,谢宁将目光凝在他的胳膊上,慢慢的问了一句:“胳膊怎么弄得?”
小战士一愣,转头看向自己的胳膊,方才用一种无所谓的方式耸了耸肩:“没事儿,不小心刮了一下。”
说是不小心刮了一下,实际上出血却很多,谢宁无奈的抓住他的胳膊,淡定的吩咐:“衣服脱了,我看看。”
那衣服被刮开了一道口子,看起来伤口不浅,需要处理。
小战士有点儿为难,总觉得在谢宁这种人面前脱衣服是一种非常失礼又难看的行为,但是谢宁显然没有这种自觉,他已经打开急救箱寻找工具了。
小战士不敢耽误谢宁的时间,赶紧脱了自己的衣服,他只脱了一半,把受伤的胳膊露了出来,谢宁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蹙眉:“不是今天伤的?”
小战士憨厚的笑笑:“晚上做业,难免看不清楚。”
谢宁再次揉了揉额头,为自己的疏忽感到自责,他今天一早上同这一群战士们共同救人,竟然没有注意他受了伤。
“局部麻醉已经没有了,可能有点儿疼,忍一忍吧。”谢宁说完,一瓶酒精倒了上去,伤口有点儿深,需要缝合,简单的消毒不够了,至于双氧水?酒精都快稀缺了谁还管疼不疼这种事情啊。
说可能会疼,实际上谢宁的手艺好的不得了,疼痛很轻微,小战士根本没有感受到什么的时候,伤口就已经被缝的像是一条艺术字一样完美利落了。
谢宁再做了处理,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层:“两天来换一次药,十天之后找医生给你拆线就好了,”他把一包消炎药递给小战士:“每日晚上服两片就够了。”
小战士脸红,不住的对谢宁道谢,谢宁转头摆摆手,收拾好急救箱,转身离开了。
一天的忙碌,当谢宁晚上回到医疗站的时候,看到舒曼才找到一天伴随在心底的怪异感——他把舒曼给忘记了。
忘记这个女孩儿已经追到灾区来了。
谢宁对她笑一笑,把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医疗箱放在医疗站上,接过护士长递过来的病例和检测数据仔细的观看。
谢宁看完之后,迅速的开始转动他已经要超负荷的大脑,快速的交代各处情况,把他的交代都记录清楚,接过谢宁递回来的病例之后,顺手把遗落在桌上的苹果塞在谢宁的手里:“谢医生,你的苹果。”
谢宁眨了眨眼,微微的一笑,拿着苹果说了声谢谢。
也不过一天的时间,舒曼身上已经满是灰土了,原本漂亮的大姑娘在泥土里滚了一圈之后变成了村姑,也不知道她到底忙了什么,脸色都有点儿不好了。
谢宁把苹果放进她的手里,牵着她往自己的帐子里走去:“累么,有没有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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