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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谁要远离, 谁能依靠。

封亦征相信, 人是能够被调.教驯养的。

沈宁此时正急匆匆地打开门, 按下电梯,此刻,电梯正显示着往上行。

她站在电梯口,紧张地盯着不停变化的数字。

到达二十三楼层时,电梯打开——

封亦征却站在电梯里,身着一身西装,他长身玉立,声音平静:“沈宁,你要去哪?”

看到他,沈宁身体一抖,手下意识攥紧,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冷静:“我,我要出去。”

不能让封亦征知道她要去哪儿,如果封亦征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定不会放她离开。

封亦征似乎被她骗过去了,轻颔首,抬步踏出电梯。

沈宁攥紧的拳头微松,只是一只脚刚踏进电梯,忽然听到封亦征的话:“不过,我想你听了这些话之后再离开也不迟。”

沈宁抬起眼看他,杏眼中是明显的紧张和微许茫然。

封亦征拿出了录音笔,播放。

沈宁握紧了拳头,心中开始有些兴奋。

来了,她等待了许久的情节。

录音笔中,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易洺说的话。

“沈宁喜欢我,她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做,封亦征,你算什么呢?”

这句话其实说啥也没啥,但现在沈宁和封亦征明显都想让这句话突出一点其他东西。

沈宁慌乱又倔强地问:“这是什么意思呢?”

封亦征把录音笔收了起来,他说:“你应该明白的,沈宁。”

“易洺让你待在我身边,给你许诺的好处是什么?是以后你们在一起的未来吗?”封亦征缓缓道,“你应该知道那是虚幻的。”

封亦征说话果然很有语言艺术。

沈宁也不负所望地瞪圆了眼睛,她的手颤抖得厉害,宛若可怜的被人抓住的小麻雀,挓挲起全身的羽毛,又瑟瑟发抖着。

真是可怜啊,封亦征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沈宁。

“你知道易洺为什么让你待在我身边吗?”封亦征问。

沈宁已经呆住了,傻傻地看着封亦征,脸色微白,唇微微颤抖着。

封亦征缓缓道,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他是想从你口中知道封家的商业信息,沈宁,易洺只是想赢这一局,而你只是他用得比较顺手的工具。”

说完,他愉悦地欣赏着沈宁急剧变化的苍白面色。

封亦征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想让沈宁痛苦,只有痛了才会知道永远远离。

“易洺是不是让你离开我了?”封亦征道。

看着沈宁倏地缩小的瞳孔,封亦征确定了,他弯了下唇角,眼中一片冰凉,继续说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是易洺准备结束这一局了,他知道自己赢了。”

“沈宁,你现在知道了这一切,你还要去找易洺吗?”

沈宁眼眶慢慢染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很坚强地忍住:“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封亦征无奈笑了下,又拿出那只录音笔,易洺的声音在这狭窄的一方空间中响起。

“沈宁喜欢我,她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做,封亦征,你算什么呢?”

不停重复着,易洺低沉迷人的声音在这一刻成了刺耳的警铃,每一句都是警告,都是一次说明。

这已经足够清晰,只是原来沈宁在自欺欺人。

沈宁崩溃了,她手撑着墙壁,使劲才能不让自己倒下。

一滴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极小极小的水花,那是沈宁的眼泪。封亦征目光带了些怜悯,宛如好心肠的菩萨,对沈宁说:“别去找他了,沈宁,留下来吧。”

他伸手,揽住了沈宁腰肢。

纤细柔软,一手可握,封亦征下意识收紧了手指,牢牢握住,带着沈宁往里走去。

沈宁似乎已经被这个消息给打击得茫然无措,伤心绝望。

她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一言不发,安静的像个影子。

封亦征坐在她身边,低头打量着她。

他以为沈宁会大声哭喊,但沈宁只是压抑着,连抽泣声都很低,不可否认,这样的安静脆弱模样最惹人怜惜,可惜她低着头,看不见那双眼。那双平时温软湿润的杏眼哭起来应该更美吧。

终于,沈宁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她说:“我要去找易洺。”

封亦征终于看见这一双兔子般的眼,心满意足,也就有更耐心的精力应付沈宁:“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不相信易洺对我只是利用。”她咬了下嘴唇,唇瓣更白了一点,“我想去找他。”

“去自取其辱吗?”封亦征的声音冷静,但话语却太刺伤人。

沈宁怔愣,唇颤抖着:“我,我没有。”

“那就别去找他。”封亦征说,“你在易洺那里只是一个工具,但你在我这,我并没有这样看你。”

沈宁转过头看向封亦征,湿润的杏眼中有些茫然不解。

封亦征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语言半遮半掩会带给人的错觉,其间有很多空间可供人想象,他乐意让沈宁去想象。

封亦征说:“留下来吧沈宁,你应该被人珍惜。”

都到这个份上了,表演也够了,于是沈宁很顺从地说:“谢谢你封亦征。”

封亦征笑了,摸了摸沈宁的头发:“乖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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