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平日里的日子太过枯燥无味,因而人们在遇到这种事之后,他们话夹子仿佛一下子被打开了般,曰曰往外倾倒。
他们先只是好奇从楼上摔下的女子是谁,但随着话题不断深入,他们所说的言语便愈发的难听了起来。
他们大多都是依着那摔下楼女子衣衫松松垮垮,香肩乍现一片光洁肌肤,玉钗横斜的模样,慢慢的.....
那评论的言语发酵之下开始变得污秽起来。
听着那些难听的评论,顾煜一直在意极了的脸面,现下铁青一片。
今日这究竟是怎么了?
先是大女儿顾月儿被人下药,差点儿遭至不幸,不过幸好遇到恰好来至鹤颐楼的陈明州,最后为他所救。
而就在他以为事情结束之时,小女儿顾怜却又在此刻出事。
瞧着眼前被众人聚集一处,纷纷议论的场面,听着从那些人口中不时地吐出的污言秽语,面色原本平淡的顾煜,此刻他的浓眉死死的拧紧,垂在一侧的手掌这时候也慢慢的捏紧起来。
三十多年来,他都从未丢过这么大的颜面。
鹤颐楼内,人声鼎沸,笑语喧嗔。
鹤颐楼外,人来人往,雨雪纷纷。
陈明州双手搂着怀里女子,他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向顾家的车马。
进了车厢,青年怀里的女子似是再也克制不住身子的灼热,她纤白的细手,先是摸向男子的腰身,但没得到她想要的凉意。
身子的灼烧感再次袭来,昏迷中的顾月儿难受的忍不住的低吟了声,她小手不放弃的,慢慢的不断向上抚摸而去。
就在她纤手,触摸到身旁人脖颈那块儿冰凉之处时,陈明州面色深沉的阻止了怀里女子继续的动作。
迷迷糊糊的姝色女子,她心里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般,低低的呜咽了声。
陈明州瞧着蜷缩在他怀里的顾月儿,像极了他曾见过的一只幼猫,张牙舞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