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过了一会儿,他声音低下来:“你要是不信,你就去问解明瑞,他就在那儿,在二楼看着我们!”
弟弟往楼上一指,解子陵抬头,二楼书房窗帘后果然有个影子,见他发现,那影子很快往后一闪。
解子陵点点头,声音都不似自己的:“我现在就去问爸爸。”
他踉踉跄跄往回走,腿像棉花一样在腰下弹,也不知怎么冲上了楼,怎么敲开了书房的门,甚至连苏瑶在一旁喊他他都有些木然:“苏秘书,你在我卧室好好休息,不要出来,我有点事,要和爸爸,还有白阿姨谈谈。”
“你真的没事?”苏瑶看他脸色苍白,眉头亦皱起。
解子陵:“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然后他就推门进了书房。
书房的大门很快关上,苏瑶却没有按解子陵说的回他的卧室等候,而是悄悄溜进白芳芳刚才领她换装的房间,多年的战斗经验让苏瑶在进入那房间第一眼就发现了暗藏在后面的密室门。她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今晚解家发生的一切,包括解子衡突然回家,之后两兄弟又在后院吵架一事,让苏瑶敏锐意识到解子陵应该是遇上麻烦,她的人,她得护着。
白芳芳房里的密室直通书房,因此苏瑶站在门后,透过缝隙,便将里面的情况全都尽收眼底。
……
书房里的气氛很冷峻,在解子陵进门那刻,真相就已经只是薄薄一层窗户纸,只等着人来捅破。
解子陵面对沙发上坐着的一对男女,他张了张嘴,先是冲解明瑞沙哑喊了一声:“爸爸!”又喊了一声白阿姨。
然后他便开始喋喋不休,说弟弟发癔症了,说弟弟说他不是爸爸的儿子,然后又说了很多反驳那些话的证词:“爸爸,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有一次,我发高烧,那时咱们家还不在这里,也没家庭医生,你的车又刚好坏了,结果是你背着我跑了十几条马路送我去医院看病,医生说幸好送的早,不然再拖半天我就成脑膜炎了……还有一回,我跟子衡打架,明明是我错,你却只罚了子衡,没有罚我。你总对我说,子陵是家里的老大,老大就该有老大的样子,但那次我哭的很厉害,所以爸爸你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站在了我这边……还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