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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花之舞作者:银桃花

66-72

漫花之舞作者:银桃花

66-72

漫花之舞作者:银桃花

66-72

漫花66春天2

发文时间:1/17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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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说完这些话时候,我完全傻了。

倒不是言语中温情脉脉的成分令我消受不起,而是我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聂风已经不是曾经我以为的那个聂风了。

曾经的他,霸道、专横、动不动就强奸我限制我的自由就好像我只是个供他专享的妓女。但是此时此刻,他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对我说出这么煽情的话……老实说,我一时间真有种被打蒙了的感觉。

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就好像江南七八月的雨。说来就来,说走还未走。浑浑噩噩的跟他去后院开始烤吃的时候,我想了许多最近接触下来对他的新发现──

比如他看上去凶悍,口味却日趋平淡。尤其是近日,迷上了吃面。每次他快入夜了来探望我找我说话时,都会求着我给他下一碗冬菇面,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吃的甚是香甜。

再比如,他洗澡的时候喜欢在浴桶里面加把盐。因为长年争战的缘故,身上总是会有很多新伤旧伤。浴水中有盐分,既能杀菌又能消炎,虽然痛了点,对他来说却还是一举两得。

……

很多很多小事都反映出他个虽然简单暴,但是内心里却还是个很平凡的普通人。也要吃喝睡觉,也有喜怒哀乐。与身份无关,与金钱亦无关。如此久了,相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甚至还得出了一些相互排遣寂寞的乐趣来。

“这个烤羊腿怎么样?我已经叫人腌过了,喜欢这个味道么?”

虽然还是没能出柳府这座牢笼,但是柳砚的后院也的确是荒。我们架了柴火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沙地上翻烤,倒颇有些郊游的趣味。

看着那熊熊火焰,我想起了当初在山洞里替云鹤影烤山**吃的情形。一晃一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各种经历和改变都来去的太匆匆。当初受了重伤还傲娇的命令我割**翅给他吃的男人,现在已经是宰相大人的准乘龙快婿了。而我和他的羁绊,细究起来还真的是少得可怜。

“好吃,我也喜欢吃羊腿。”

拉回思绪,我耸了耸肩看着聂风说道。

虽然平日里我不喜欢吃得太清淡,但是在烤类上男人的口味却跟我很像。

羊腿在腌的过程中加了蜂蜜和青葱花,此时正烤的滋滋滴油,香气四溢。我用匕首削了一块塞进嘴里,只觉得外焦里嫩满口都是香。紧接着又喂聂风吃了一块,他也赞不绝口。

和风日丽的天气,大家都吃的有些热。我便把男人从轮椅上扶了下来,替他脱下外裳当做褥垫铺在地上给他坐。

“这样不行,我没有靠的地方……”

费了半天劲把他挪到地上,却发现男人苦笑着对我摇头。想了一想,自己便也干脆解了纱衣,松开发髻,就这么没着没相的跟着坐了上去,让他半靠在我怀里。这样我还可以一边转动烤,一边还能喂他,顺便充分享受这难得放松的时刻。

“海棠……”

原本,这一切都很美好──

哪知吃着吃着,怀里的男人气息却开始加重,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诶……?”

“你身上好香……擦了什么粉,

感觉他身体在逐渐发烫,我意识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怕是即将发生,连忙警惕的低下头瞪他。

“海棠……我还是你喜欢叫你这个名字,也最喜欢刚认识你时你的样子……”

聂风虽然腿不好使,但是膝盖以上却都还正常。忽然被他顺势一把抱住,嘴唇贴着我的锁骨就凑了上来。我猝不及防,被他连亲了好几下按在地上,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本就抵抗不了他的力气哪怕他已经残废。

这么想来,这王八蛋刚才是诳我的。腰部没事怎么会坐不住呢?这是成心要往我身上靠啊好慢慢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啊……

“喂……你在干什么……”

“聂风……!!”

感觉那香喷喷的羊腿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最终完全淡出我的世界。我被一个双腿残疾却仍具攻击的男人压的死死的上下其手,一时之间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嘘……”

没有花样繁复的姿势,他只是压着我,把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加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湿湿的舌头在舔我脖子上的血管,而那一双男人的手也早已沿着我的衣襟伸了进去,侵犯着我的双……

“你……唔……”

我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了,聂风已经完全堵死了我的嘴唇。

他热情的吻我,不断的伸出舌头来煽情的舔我,还将我的部捏得好重好痛……

我知道他很缺,所以当他半胁迫半哀求的在我耳边嗫嚅着说“帮帮我……我好久没做了”的时候,兴许是连日以来的相处让我对这个本就无比熟悉我身子的男人产生了好感,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默许了他的进攻……乖乖的躺在身下,再也不挣扎……

我想说,我也很缺……我也好久没做了。

好寂寞──

漫花67春天3[慎]

发文时间:1/19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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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成熟的表现就是能做到自知、自制,而我却一直都没能达到这种成熟。总是误读自己的需要,自怜自弃又忍不住不时发作的暴脾气。

我知道自己是个失败者,一直都是。

既没有女人的温柔,又没有男子的刚毅。遇到事情只会以怨抱怨,像只疯狗一样到处撕咬,横蛮的反抗自己的命运。到最后众叛亲离,又落得个遍体鳞伤……可怜又可恶。

所以当聂风脱了我的衣服轻抚我后背上当初被宁凌夏鞭打留下的疤痕的时候,一股压抑许久的恐惧与委屈同时涌上心头,让我颤抖着忍住眼泪,窝在他的怀里就像个流离失所又幸运被好心人收养的野猫,急切的吸纳着久违的温柔与关怀。

我真是寂寞太久了,又伪装坚强太久了……那样只能独自伤悲的日子,我再不愿去过。

“海棠丫头……”

男人结实的身体贴着我的柔弱,我用力回抱着聂风,一边急切的和他接吻一边不停的抚着他滚烫的皮肤。

呵,他也好多疤,这样我就不用自我嫌弃了。

“怎么这样热情,嗯?”

兴许我的配合令他有些受宠若惊,极尽缠绵的拥吻过后,男人抱着我的头轻轻的问。

“别说话……快来……”

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解释我那矫情又多愁善感的思绪。

亲吻过后他的嘴唇发红又被唾刷的晶亮,我望着眼前男人的嘴巴,只觉得聂风的唇简直就像宝石一样诱人。连忙饥渴的凑上去嘬吮,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小心的来回移动。立刻就被对方用力吸住,他的大手也迅速抓住了我口的两团开始大力的揉捏。

“挑逗我?你真敢。”

他开心了,我知道。因那一直死水一般的瞳眸居然开始发亮,一闪一闪的星光一般璀璨,连黝黑的皮肤也浮现出不合时宜的红晕。

“哈哈,你害羞了!”

我咬着他的鼻尖哂笑,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夹住他的健腰。故意用下体在他勃起的器上来回的磨蹭,他好像已经开始分泌黏糊糊的东西,弄得我下腹部凉飕飕湿乎乎的,这感觉太爽又太邪恶了──

这个瘸腿儿的大色狼,还有我这个发浪的小色娘。现在破破烂烂的凑成一对儿,倒也圆了一个姻缘。

“谁害羞了,你在说谁呢?”

男人被戳破,捏我部的力度更加“恶毒”。久经沙场晒得黑乎乎的狼爪罩在我白嫩的房上,就像是棋盘里的黑白子那样鲜明。

“说你呢说你呢,就说你呢,哎呦……”

什么时候起我竟然学会撒娇了?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他极其下流的完了我,又开始低下头来舔。

腥红的长舌头“跐溜跐溜”的滑过我前的肌肤,滑过我的晕、头……我被他舔得好痒好羞涩,却还是爽的边呻吟边自己往他嘴里凑合。

“湿成这样了?小骚货……”

我俩就这样在沙地上亲着,吻着,互相爱抚又言语调笑。恨不得将彼此揉在互相的身体里,就这样永生永世的过一辈子。

他的器早就变得硬邦邦的,圆圆的头戳着我的户一直也没寻口而入。等他把我的两个馒头搓弄得又红又紫头胀大得不行的时候,那邪恶的大手才往下一探,中指进嫩里沾了一指的花抽出来。

“来,来啊,我……我嘛……”

情欲高涨之际,我都佩服自己居然有勇气说出这么惊悚的话。就连一直伏在我身上享乐的男人都吓了一跳,愣了半晌才兴奋的肌都绷紧了,拱起腰背对着我的小就提枪而入。

“嘶……”

因为腿脚不便,他没有对准,入的时候把我弄得很疼。我咬着下唇感受着那被进入的快慰,一时之间飘飘欲仙,竟然有种身心的空虚都在这一刻被人填满了的充实。

“唔……”

“啊……啊啊……”

聂风开始抽动,他只能用双臂撑着身体,仅凭腰力来运动。所以抽的速度并不快,但是由于整个屁股都压在我身上,力度倒是浑厚有力,感觉像木杵不徐不缓的伸进我的体内来回移动。

那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好像痒痒的,又有点痛。我只觉得小里又酸又涨,被他搞得难受又舒服。但是自己还是很享受的叉开双腿,抱着他的背部接受他给与我的全部。

“呼……嗯啊……”

情欲之中,我睁开眼看着盘悬在我上方的男人。聂风那张刚毅的脸此时正露出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结实的肌和额头上全是汗水。我知道他也爽,但是对于一个膝盖骨粉碎的男人来说,这样下去也的确是太累。

心念一动,我抱着他的背脊用力一翻。方才还掌握着全部主导权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未驯的野马一般被我骑在身下,任我蹂躏。

“小骚货,你要造反?”

知我心疼他,男人的黑眸愈发闪亮,但是嘴上仍旧是不饶人。我笑而不语,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便开始自行的上下颠簸,主动扭着腰去套弄那越来越硬的阳具。

“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令那坏人清白的东西得更深,直直的抵住我的花心。我被得花心大开,膝盖以下全都麻了,小小的浪一个劲儿的往外流水儿,把彼此的毛都打湿了。

尽管是这样,还是舍不得那被男人弄的销魂滋味。就看我甩着细腰越动越快越动越快,边自边欣赏男人被我骑得快要死了一般的舒服表情……

“对……就这样……再快点……哦……啊啊……”

“小骚货……真浪……”

果然是久未渲,若要从前干不到半次的时间,我俩没过多久便都舒服的泄了……眼前一片粉红色起泡飞舞的那一刻,我瘫软在聂风身上抖着身体将他的阳具吸紧。而他也用力的抱着我,就像是这辈子都抱不够一样不停的亲我的额头。

“海棠……海棠……”

唤我的名字,

“我会要你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要你的。”

漫花68春逝1

发文时间:1/2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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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烤羊腿几乎已经变成了干的状态,我窝在聂风的怀里一直盯着它看,心里却在想他所说的那句“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会要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现在的他已经要不起我了么,不是说希望能好好的过完自己的后半生么……怎么现在的男人,改变主意也跟翻书一样快……

“喂,我想养一只猫。”

先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套好,又帮聂风把该穿的衫子都穿上。闻闻那羊干好像也挺香,自己切了一块咀嚼着还不错,便美滋滋的给他也喂着。

“好啊,你愿意养什么就养。”

“我不喜欢住大房子。”

“好,那我们搬到你喜欢的地方。”

“我身上有毒瘾……”

这次,他没有这么快的回答我,而是略微思索了片刻而后才坚定的说。

“我试试看教你一些吐纳调息的方法,难受的时候用这些方法压制一下痛苦。剩下的问题,我会想办法。”

“你……”

望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温情的黑脸男人,我揉揉眼睛觉得他简直变得我自己都不认得了。

“我……”

“哟,青天白日的,你们俩这是在这唱哪一出啊?”

本来一切都好好地,美妙的都快听见天庭的音乐了。谁知却突然出现柳砚的声音。我猛地回头,手里的羊吓得掉在地上,而靠在我身上聂风也不禁皱了眉头。

“柳兄──”

他叫了一声,而那人却只是咧了唇嘿嘿冷笑。

“说啊,怎么不继续──”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看见柳砚了。眼前的男人依然高大冷傲,官威十足。但是素来利索的脸上,却长出了青青的胡茬,染满了倦气。

据说老皇帝已经快不行了,这朝廷上下忙乱的都是准备新皇登基的事。他这些日子不见人,肯定是忙他的春秋大计去了,却不想还有工夫来这里……

“说什么……”

感觉到他的手魔爪一样落在了我的头上,主人爱抚猫咪似的竟然当着聂风的面就在我头顶上来回的轻抚。我吓得寒毛都立起来了,只觉得如芒在背。想躲又不敢,只能怯懦的任他蹂躏,一双手却求救般的抓住聂风的衣袖。

“你说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句。告诉他啊,你不只有毒瘾,而且还是我柳砚明媒正娶的老婆。想养猫咪,想搬出去长相厮守……哈哈,两位,早些了吧?”

“……”

“……”

“柳兄,你什么意思?”

终究是比我镇定些,见柳砚言语之中含讽带嘲,聂风也不恼。反而做作的避嫌也舍弃了,干脆将我揽入怀中抱着,将占有欲和想要的心思不加掩饰的全都表现出来。

“没有意思,只是兄弟我多日为了朝政奔波。好不容易今日回府想找我的十四夫人亲密一下,却发现她人居然跟我的好朋友在我的府里厮混……聂兄你说,若你是我当要如何?”

“你开条件吧。”

对于他那些暧昧的词语,聂风只是一笑置之。别人也许还模糊,但是再也没有比洞房之夜就来和友人分享娇妻的男人更清楚这娇妻被娶来的目的。

曾经有身份地位羁绊着,或许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做什么。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一双腿,亦失去了阳光普照的一切……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过后半生,任谁都不忍心拒绝一代枭雄的要求吧。

“条件?”

柳砚自己的下巴,而后低下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的脸。

“你让我想想,想好了,会给你答复的兄弟。”

“好,我等你。”

聂风搂着我,平静的说。

漫花69春逝2

发文时间:2/1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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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而激烈的情绪,不断地碰撞只有不断的破碎。

我大起大落的人生,曾因为这种不平庸而无知的骄傲。然而在我看懂柳砚那深邃又带着一点邪恶的眼神的时候,内心里才有一股强烈的渴望涌现出来,字字句句喧嚣着平平淡淡才是真──

因我知他不会放过我,因我知我反抗不得。

聂风很快被柳砚传来的人抬走,我目送着他远去,身体逐渐变得冰冷。柳砚挨着我凑了过来,伸出手臂夺回主权般的想搂我,却被我本能的躲开。我有些怕这个男人,以前还不会,现在却突然变得很强烈,而且越来越怕。

“干嘛?不想和自己的夫君亲近?”

果然,我的冒犯令他觉得十分不悦,就像是一触即然的竹。有力的手指几乎是立刻就攥痛了我,我被他强行扯进那健壮的怀里,只能抖得更严重。

“柳砚,你想怎么做?”

我跟他真的是没有其它的话可以说。

“你这么聪明,你觉得呢?”

他不答反问,另一只手臂还是强势的搂了上来轻抚着我的背脊、脖颈、后脑。那黏人的触感像极了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章鱼,遍布着恐怖的吸盘,湿湿的、滑腻腻的……在你被它缠上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必死的猎物,就算侥幸逃脱也洗不去那一身的耻辱。

“柳砚,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我对你已经无用。你知道我并不欠你的,从那天起你就只是利用我而已。我现在不求别的,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很感谢你的。”

“感谢?

他笑了,深沈的声音从震动着的声带里发出,宛如晨钟暮鼓。

“你当我稀罕。”

他狠狠的不屑着。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说的可真没错。”

那黏人的感觉又化作目光跟随了上来,细长柳叶眸里的黑色瞳仁盯住我,那光线狠辣而闪烁。

“找到愿意接收你的男人了,过去的一切都可以全都不用惦记了?我那可怜的傻表弟们你不想要了,你心心念念的九叔又不要你了。现在只剩下聂风肯收留你这个残花败柳,怎么,想赶紧抓住这最后一救命稻草?”

“……”

“也是,一身污泥的妓女,能嫁给太尉之子已经要求神拜佛了。你倒是算的明,只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什么意思?”

我瞪着他,觉得认识了这么久又同床共枕过,这家伙于我来说还是宛如一个永远都猜不透的陌生人。

我一直坚信,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可是我总觉得柳砚恨我,那种恨在一片冰冷的土地上生发芽,长成成片的荆棘,非要把我刺得血模糊不可。

“意思是,你以为改朝换代之后,他还是太尉之子还能瘸着一双腿坐享荣华,美美的当他锦衣玉食的侍卫统领么?别傻了……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一瞬间,什么都会变没有的。”

“呵……”

尽管男人脸上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令我恨不得一拳把他给打扁。但是想到他想到的那个层面,我还是坦然的笑了。

“柳砚,你看错我了,事到如今你竟然以为我想要的是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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