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过来不是让你对我干这个的。”原非想把手心带着一股味道的液体擦一擦,但又觉得怎么做都不妥当:“你上次和绞狌战斗,战斗时你的血不小心溅到了我的图腾上,我……”
原非在岐明显不相信的目光中,脸色变的冰冷,不说话了。
这家伙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苍白又无力的解释,原非咬牙抛下最后一句:“总之就是你这几天做的晚上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为了我的精神着想,你,能不能克制一点,别每天晚上都喊着我的名字在撸。”
他甩出这么一句,洞里不算好闻的空气似乎变的十分焦灼。
昏暗的树洞里,岐的眼睛亮的吓人:“……好,我以后尽量不喊你的名字。”其意思就是在心里想想。
原非眉梢拧起了起来,他有些烦躁:“随你,爱怎么撸怎么撸。”他真是脑袋不清醒。
随即握紧手上的骨刀,面无表情走到洞口。
“岐!走,去……”
被突然掀起的兽皮,洞口处站着的四五个雄性战士在看清洞内的原非,挂在脸上的笑意,直接僵住。
原非:“……”
夜风拂过,枯叶沙沙作响,洞内沉静一片。
他们看到了什么?父神的使者拎着一把骨刀,脖颈上带着一个被咬之后的暧昧齿痕,仔细看脸色还有些微微发红,而他另一只手上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洞里飘散着一股腥味,岐兽皮裙上还未消下去的东西……
大家:“……(⊙o⊙)哦。”
多么意味深长的一声,原非似乎觉得上下牙开始咬合不正了。
半夜,黑漆漆的树洞,他,一个雌性,在岐的洞里,一手湿漉漉,空气中莫名暧昧的气流,发泄过的气味。
观其景象,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原非眸子波澜不兴,选择什么都不说,十分淡然的走到洞口,洞口的人下意识让开。
原非直直的走了出去,在洞口两步的距离停下,他躬身抓了把树叶,胡乱的擦了几下手上的液体,在一众人的观望下,抓住藤蔓,上了树。
洞口的人直到原非的身影消失,齐刷刷把视线移到岐的身上,半响,有人干巴巴带着羡慕的语气道:“……咳,岐,不愧是我们部落最勇猛的战士,父神的使者都巴巴送上门来……爽,爽吗?”
岐用手毫不在意的擦去胸口已经有些凝固住的血痕,蛮横的气息中带着一股兴奋,他利落的应道:“爽。”
一众人:“……”这是沾上手的意思了?可看刚刚走的那位两手两脚蹦跶的挺好,腿脚完全没有合不拢……父神的使者,果然厉害。
自此部落中关于原非已经被岐搞过了的风声不胫而走,部落的人都等着哪天原非和岐找祭司举行结契仪式,但等了许久也没有发生。
而经过那晚的一闹,原非倒是没有再梦见岐了。
***
当空气变得十分寒冷,炎夷部落的人都没有再出部落,因为冬季来了。
潮湿的空气让原非觉得炎夷部落的冬季比河刺刺部落的冬季冷多了,树洞里的火堆基本都是从早到晚一直燃烧着,微微被掀开的兽皮也会被马上捂起。
在中午有太阳升起的时候一部分人才会出来活动,原非和小一几个裹着上次猎到的纤毛兽的兽皮,倒是还算暖和。
几个人大脑袋靠小脑袋围着火堆昏昏欲睡,只有坐在边上的小一,拿骨刺在把一些细碎的骨头串在一起,他弄好之后,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觉得满意了,轻轻的掀开兽皮的一角,往角落里堆放的草药堆里抛了几下。
原非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他整个人都要陷进草堆里了。
小一摸到东西,抓在手里看了一下,用手指抚平边上的边角,他站了起来,朝原非走了过来。
“阿哥,这是你的。”
原非抬头看到一小块兽皮,奇怪的伸手接过抖开看,一脸茫然:“这是什么?”
“你忘记了,这是上次……底下那个岐送给你的。”
兽皮短短的一小截,摸着比一般的兽皮细软很多,缝制的边角十分整齐,原非看了一会,忽的反应过来,这不是雌性用来围住上身,遮住胸前的小衣吗?
乃大:“哈哈哈,来来来,原非,抹胸小衣穿起来,要露不露最勾人,穿起来,一定显的你的腰特别细。”系统已经迫不及待了。
原非没说话,把小衣丢放到一边,看到小一手上串好的骨饰,他伸手拿过,嘴角勾起,露出脸颊上的梨涡:“串的不错。”
小一愣了一下,低着头展开了笑容,雌性除了小衣一般家里的人或者自己会准备漂亮的头饰或是串好的漂亮骨饰戴着。
他手不算巧,这是他串了几天串的最满意的,他看着原非把骨饰品挂在腰间的兽皮上,余光看到被放置在旁边的小一,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道:“阿哥,这件小衣缝制的很好,不穿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