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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老狗约你去“夜色”搞特殊服务,说“夜色”新来了个小男孩,还是个雏儿,长得挺俊。你正被小室友勾引起了寻花问柳的心思,便和老狗约好了晚上一起睡马子。
“新来的呢?”你一脚踹开包间的门,冲着一旁玩的正嗨的老狗问道。
“喏,那里。”他抓着怀里一个女人的奶子,空出的一只手指了指角落里一个低着头的黑发少年,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有些眼熟。
你抬腿跨过地上正帮老狗口的那个女人,朝着少年迈过去。走近之后越发觉得眼熟。感受到上方投来的阴影,少年抬起头来,和你对上视线。
“哟~”你冲他吹了个口哨,脸上带着点真心实意的笑意,“好久不见。”
少年又红了脸。那张脸你化成灰也认得,就在四小时前,你才往他脸上射了一次。碰见老熟人的你心情颇好,拍了拍他的肩膀,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口技怎么样?”
“应该还可以,但我没给人舔过。”
没给人的舔过意思就是舔过道具了,你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夜色”的少年穿着都格外暴露,脊背整个露在外面,全身那么点布料什么也遮不住,你盯着他胸前从轻薄衣物中透出的两点,坏心眼的伸手揪了一下。
“唔。”他哼了一声。
你让顾持斜坐在了你的腿上,灼热的阳具正对着他的屁股,他乖巧的坐在了上面,身子被温度烫的一抖。
“老狗!”你冲一旁趴在女人身上运动的男人喊道,“让他们把温度调高点。”
“卧槽,陈炀!”男人叫骂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提起裤子,“我这正干的正好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话?!都把我吓萎了!!!”
“活该!”你冲他翻了个白眼。
小室友仍乖巧的坐在你的怀里,你倒是从没见过他这幅放浪的模样,手指不自觉的从衣服里滑了进去,放肆的抚摸着少年光滑的皮肤。
“来之前做过扩张没有?”你的牙齿在他的耳垂上啃噬着,他喘息着点了点头,你倒也不再跟他客气,将皮带解开。
皮带解开的时候那东西猛的弹出来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顾持被吓了一跳,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自己会动吗?”你用手指玩弄着他鲜红的舌头,看着他的津液从口中滴落下来,他含糊的应了一声,被你抱着坐了上去。
“唔——”顾持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脸色一瞬间惨白。
“动一动就好了。”你伸手在他浅色的阴茎上弹了一下,顾持的身子一颤,你抱住他的腰开始顶撞。
“陈少——”他小声地叫了声,你在他的身体里用力扩张着领土,也不知碾过了哪一点,他的身子一颤,射在了你的腹肌上。
“艹。”你骂了一声,肚子上黏糊糊的。
“这么快?”你报复性的在他的胸口咬下了深深的牙印,顾持仍失神地趴在你的身上喘着气,全身软的像一滩水。
“我是第一次……”他试图辩解。
“哦。”你挑了挑眉,也没说信没信,“过会儿叫的浪一点。”说着便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您……”
“你要是伺候的我开心了,”你蛊惑性的吻了吻他的唇,低声引诱道,“我就把你包下来。”
被一个人操总比被一群人操要好,顾持心中掂量的清楚。接下来的时间他格外的主动,自己将臀部抬起来,又重重地坐下去,叫声格外孟浪,和学校里完全是两个极端。
“顾持。我要不是认识你,”你让他跪趴在沙发上,从后面猛的进入,“都要把你当做你的双胞胎弟弟了。”
顾持的身体一僵,哀哀地叫了一声,你被他夹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喂喂,不是吧,顾学霸。”
“您认错人了。”他跪趴在沙发上,屁股撅的老高,你看不见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我是顾松。”
“艹。”你暗骂一声,伸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您不会不包我了吧。”顾松闷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哪能呢?过会儿陪你回去拿串房钥匙。”
“我要锦华苑里的。”臭小子得寸进尺。
“真贪心。”你把他翻过身来,玩弄着他的乳头,“看你表现喽。”
顾松用纤细的胳膊搂住你的脖子,阴茎紧贴着你的小腹,他的眼角微微泛红,叫声甜腻,被你操的直掉泪珠子。你在他的身体里又猛的一撞,射在了里面。
“哈……”他用力的喘息着,眼神略微有些迷离,过了一会儿,他抱着你的腰轻轻问道:“您喜欢顾持吗?”
“也许吧。”你笑了一下,咬住他的唇瓣,“你比他放的开多了。”
“嘶——”他吃痛了一声,“您和他做过吗?”
“没有。”你把阴茎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精液从入口处流出。你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不要漏出来了。想了想
', ' ')(',又将上次扔在包厢里的珍珠塞了进去。
你又把顾松的脑袋摁到了阴茎上面,示意他含住自己。
柔软而又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你的下体,吮吸声混着老狗操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毛绒绒的脑袋在你的胯间耸动,神情有些冷淡,口里却格外的热情。顾松的舌尖勾勒出你的轮廓,舔舐过囊袋和马眼,犬牙在表面轻轻的磨过。你的一只手按在他的屁股上,手指摩挲着青枣的表皮。
“啊——”旁边的女人突然叫了起来,昏死过去。你扭头一看,老狗正把他的鸡巴拔出来,插入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
操,真会玩。
你看着老狗一边操着那个女人,一边揉着另一个女人的胸部,昏死过去的女人还抽搐着,下体流出汩汩的液体。
最后你把顾松那家伙摁在茶几上操了一遍又一遍,操他的两腿直打颤,几乎要晕死过去。
你掏出电话让服务员送了件黑色的超短裙过来,揉着他的奶子给他穿上。顾松穿上去倒挺好看的,两条腿又细又直,看的你又有点硬。不过你也无意再折腾他一次,招呼着老狗一起走。那几个女人被老狗操得交叠着身体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你深深的看了眼他仍鼓囊的裤裆,怀疑他要迟早要精尽人亡。
“看屁啊你。”老狗瞪了你一眼,“老子都要被你看硬了。”
“本来就是硬的还怎么硬?”你含笑撇了他一眼,故意恶心他“怎么了,白哥哥,求我的话我也可以操你哦?”
“去去去!”老狗伸手在你的后背上重重拍了几下,“死同性恋,离老子滚远点!”
回去的时候还是老狗开的车,他的车被扔在了夜色的车库里。你把腿搁在顾松的腿上,脚趾随意地摩擦着他的下体,瘫在车上看着窗外的夜景。a城是不夜城,大半夜搞了个姹紫嫣红,小情侣们手拉手在街上接吻,你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七夕节了。
“老狗。”你突然喊了他一声,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腰。
一个急刹车突然出现,你的脑袋重重磕在了车上的金属边框,老狗气的转过来想吼你,又看见你额头的红肿噤了声。
“……不要喊我老狗。”他沉默地转过头继续开车,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
“去锦华苑。”你揉着头说道。
老狗当然不叫老狗,他叫白厉华,俗称白梨花,叫他老狗纯粹是你嘴贱。你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俩好,两方家里也是世交,开裆裤时期就开始一起为非作歹祸害周边的小屁孩。
高三那年你迷上了学校的校草,老狗为了你挺身而出,把校草他暧昧对象搞到手了。自那以后就走上了纵欲过度的不归路。你也和他半斤八两,在和校草滚完床单后光速甩了他出门约炮。结果那厮现在是你们大学的学生会会长,每次看见你都要处处针对,颇有想要把你生吞活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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