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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奶子好漂亮,里面仿佛装满了水,一荡一漾的好软,好想摸摸,甚至尝一口。
赵跃看出来了,笑得阴狠:“六弟,想试试吗?”
赵钰盯着那对大乳点头,额角溢出一滴热汗,顺着脸庞轮廓流落。
“来,把你的手放上去,捏一捏,揉一揉……”
阿绿正被快感侵袭,听得这话猛地一下子跌入冰窖中,刚刚他说什么?
六弟是谁?
难道还有其他人在场?
“快,把手放上去。”赵跃激动道,身体动作不减,依旧狠狠地撞击女人小穴,进进出出带起圈圈白沫。
阿绿疯了,开始挣扎:“不,不要,不要这样!”
赵跃大掌钳住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处,一对大奶更加挺拔弹性十足,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得厉害,赵钰看得眼睛都红了,口水猛吞,那对白白打大奶仿佛有股魔力吸引着他。
鬼使神差那般朝那对奶子伸出了手,当掌纹覆盖在奶子上面时,赵钰最后一丝理智荡然无存,双手都覆盖在上,先是轻轻揉捏,随即愈发地大胆揉捏玩弄,爱不释手。
“啊嗯……嗯……啊……”女人要崩溃,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家伙,赵跃就像打桩机似的不断撞击,身上的奶子又被另一双手玩弄,快感加剧她尖叫着甩头抵达高潮。
一股温热的水柱从小穴喷出,衝刷着赵跃的龟头,刺激得他背脊发颤,一阵哆嗦后将种子洒在她体内,脸上尽是释放后的餍足。
而赵钰则是在这一刻开了天窗,对女人这种生物开启新的认知,奶子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好玩,简直堪比世上珍宝那般令人挪不开眼。
就连胯下的那根一直被他厌恶之物,都悄然地昂起了首,狠狠地戳了戳裤裆的部位,顶的龟头的稚嫩处有些发疼。
赵钰魔怔了般拚命玩弄大奶,释放过后的赵跃神色恢復清明,看着六弟那般饥渴的模样便心生邪念,笑着问:“六弟,好玩吗?”
“好玩,太好玩了,软软的,滑滑的。”赵钰如实道来,怎知赵跃却继续循循善诱道:“你可以尝一口她的奶子,可香可甜了。”
赵钰怔住,有些不太确定了,怯怯道:“真的可以吗?”
赵跃笑得阴险:“当然可以。”
阿绿还在高潮中,身体抽搐哆嗦个没完,虽然把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却也无力阻止,被那至高的浪潮一遍一遍地拍打着,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钰得到大哥的首肯,当即埋头下去,张嘴就含着那颗粉嫩嫩的茱萸,女人尚在高潮中被这么猛地含住吸了一口,敏感的身体再次抽搐起来,又是一股温热的淫水从小穴中溢出。
赵跃的肉棒还埋在她体内,自然可以感受到她又高潮了,内壁的嫩肉不断地收缩抽压,挤得他一阵舒爽不已,刚刚释放完的欲龙又因着狭窄的温室蠢蠢欲动起来。
不禁感叹这具身体真是极品,如此轻易就高潮了,这还是第二次高潮。
赵跃将欲根抽出来一点,小穴的淫水便顺着欲根流出,湿了整个大腿,流到了地上,空气中散发着耐人寻味的气味,不断地刺激赵钰的感官,这股味道让他裤裆的东西更大更硬了!
“对,就是这样,六弟用力点,大力点吸,她喜欢被人大力吃奶。”赵跃出言蛊惑,同时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挺动身躯。
而赵钰便当真了,如同得了赏赐的孩童那般无邪,大口大口地吸允啃咬女人的奶子。
另一隻手也不放过,不断揉捏,由于初次上船下手也没个轻重的,但却正是因着这股原始的野性,让女人不断地高潮更迭,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推上顶点巅峰。
“啊啊嗯……嗯啊……啊啊……”阿绿意识溃散,被两个男人玩弄得隻余快感,根本不知身在何处,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嘴里无意识地哼唧着让男人身心愉悦的嗓音。
夏司赶到时,看到的画面便是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躺在神坛案上被两个男人一起玩弄,一个玩弄她的上身,一个玩弄她的下身,女人面色潮红柔弱不已,一股难以言喻的欺凌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红唇微张喘息着,水乳交融荡漾,明明是属于严肃安静的祠堂却淫乱不堪。
“阿绿……”夏司胸口起伏不定,他只是想来瞧瞧看她一眼,没想到却看到这副场景!
墙头上站着的盔甲男人,双目腥红不已,锤在身侧的双手已然攥紧,银牙都要咬碎了不可!
他收到了父亲的来信,说她成亲了,是被圣上下旨赐婚,当时边塞来犯,他因着心急如焚连夜带兵收服来犯,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就骑马回城,就连上报都没有属于扔下军队偷偷回来。
经历多个日夜快马加鞭,冒着欺瞒圣上丢失边塞的风险,就因着不敢相信她真的嫁人了!
不是说好了要等他,要做他的新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他骑马赶到家门前,瞧见赛府门口挂着的红灯笼,以及还没退白的喜字,他才肯相信她真的嫁人了,可他还是想见她,想看看她
', ' ')('成熟后的模样,想看她为人妻后是否安然?
这才有了堂堂骠骑大将军翻墙头的一幕,结果这墙头一翻,就翻出了额怒火滔天!
她竟然如同那妓院里的女人那般,被两个男人摁在祠堂里羞辱玩弄!
夏司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自幼呵护的女人竟然会成了这副模样,胸口一阵阵地抽搐着,说不上是痛还是愤怒,就是难受得比去上场杀敌还要痛苦万分。
偏偏他的双脚却如同被灌了铅,无法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两个男人凌辱,一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那对柔软的奶子被捏成了各种形状,本该白嫩细腻的肌肤泛着掐熟的红痕。
硕大的欲根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潺潺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地上一滩水迹滴滴哒哒的流淌着,她皱着眉,红唇微张如同即将渴死的鱼儿,看起来痛苦,却该死的诱惑。
本该上去将那两个男人一刀砍掉,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绿儿是前所未有的美丽,如同盛开在地狱里的花朵,妖艳妩媚到了极致,看得他怒火还未熄灭,欲火便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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