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听到那仓促的脚步声,嘴角不经意地提了起来,眼底划过得逞的嘲弄。
估计赵睿这几日都会魂不守舍吧!
但那不是属于他该管的事,眼前的女人滋味如此甘甜,而且模样娇美实在令人不禁佛坠,又岂能怨人呢!
阿绿余韵尚在,加上根本不知窗外事,男人那点坏心眼更是无从得知,抬起虚弱娇嫩的手道:“好了没,今日无需再用药了吧?”
“药是要用的,而且短时间内都要用,所以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赵恪冷沉地凑近小声说:“至少在半个月内,没有别的男人能够的操得到你!”
阿绿羞愤难挨,又锤了他几下,赵恪权当是挠痒痒了。
掏出一个崭新的药塞子,看了眼依旧泥泞的小穴,这下够润滑了直接就能将药塞塞进去,只是女人身子委实敏感刚刚才经历过高潮这下子又是一阵不小的刺激。
“嗯啊……”
“呵,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赵恪淡笑着将药塞塞进去,这次没有在折磨她,弄好后帮她收拾好并且整理仪容,然后又喂了她吃药便提着药箱走了。
阿绿倚靠在窗边吹着清风,心里一阵犯嘀咕,赵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明那么讨厌,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彻底厌恶起来呢?
再回想那些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们,阿绿忽然觉得这个世道变了,变得不受控制却又那么刺激多变,原本因道德饱受煎熬的心也不再那么难受,仿佛已经开始接受这种无底线的生存模式。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那么放浪不堪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