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迭迭的嫩肉被手指推开,那从未被进入过的领地立即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本鞥剧烈地收缩着,绞得男人的手指再难进半分,宛若千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吸允着他的手指。
“啊——痛!!”阿绿惊呼,痛得她身子骨都供起来了。
男人的也不好受,那手指不敢动弹半分,额头上沾满了细汗,从未有过的压力在心间蔓延。
“呜呜……不要,阿绿不要了……快拿走……”
“乖,放松点。”
女人哭哭啼啼,微张的檀口想缺氧的鱼儿,一张一合地令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男人再度吻了上去,却遭到女人的反抗,柔软无力双手奋力捶打推搡着男人阔实的胸膛。但对男人而言也如若瘙痒罢了,这等力度,就连孩童都比她大力,小女人柔弱得让男人心惊,却也欣喜。
“呜呜呜……”阿绿被吻得晕头转向,男人技巧很好,轻易就让她浅尝情欲,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些,不稍片刻,花穴吐出许多淫水滋润了彼此。
手指轻轻涌动,缓缓抽插,推着那层层迭迭的细肉,阿绿身体燃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
“啊嗯……嗯……好舒服……”
手指不断地往里探索推进,直到触碰到一片嫩膜蓦然停止不动,男人眼眸闪过欣喜,缓缓抽出手指,满手的黏腻蜜露;拉成了丝,伸出舌头浅尝:“是处子的味道。”
紧接着,又将尝过花露的唇,吻上她的樱桃小嘴,迫使她张嘴同时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涩涩的味蕾刺激着感官,阿绿蓦然回神,终于想起了男人可疑的身份,侯府世子四岁时便从假山坠落,便瘸了腿需靠轮椅行动,可身边的人明明是双足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