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眼睛干涩,她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来温柔的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雏菊,很大一束,快抵得上一只澳洲龙虾了。”
“到了下面,天冷了要记得加衣”
“我买了好多好吃的,你都没有给我带个梦,我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顾琛一个人神经质的念叨着。
淅淅沥沥的雨悄无声息的挥洒下来,她站的久了腿发酸,最后定定的看了一眼照片。带上帽子双手chā兜,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琛已经记不得为什么会叫她老太太而不是nǎinǎi了。如果硬要从记忆里搜刮出来也只能记得老太太说:“我啊,这一辈子都没享过儿孙福。我怕你叫我nǎinǎi,我这捡来的福气一下子就消散喽!”
顾琛走路的时候习惯把背拱起来,倒不是因为驼背而是她觉得这样走路带着点吊儿郎当洒脱不羁的姿态。
她走的很慢,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人在身后叫她:“琛子!”她怕走的快了就听不见了。
直到走出墓园也没有人叫她。
顾琛心口酸酸涨涨的,脑海里有关老太太的点点滴滴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循环播放。她的嬉笑怒骂,一颦一笑都那么生动。
“小琛!”
“小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