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你心疼了？”应寒舜眉梢轻挑，问。
律沛柔下巴紧绷，沉眸没有说话。
应寒舜坐起身来，“我以为你律二小姐是个心狠的人呢，毕竟……连毒都敢下了。”
律沛柔美眸微眯。
应寒舜微微抬起下巴，明明律沛柔站着，他坐着，可他却好像是睥睨众生、高高在上的神祗。
“她还有多少时间？”
律沛柔的软肋是律北琰，这是应寒舜非常清楚的，他们合作期间，应寒舜时不时就要揪着她的痛处软肋说话。
如今，从应寒舜的嘴里几次三番的听见乔安安的名字，她眸中暗光一闪好似抓住了什么。
“你不是不关心吗？”
“……”应寒舜眯眼。
“应寒舜，你喜欢上她了。”律沛柔笃定道。
应寒舜重新躺回到沙发上，对律沛柔说的话全然不在意，扯开话题道：“tmk的并购案快结束了，在结束前，律北琰不能出现。”
律沛柔顿了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律北琰跟应寒舜虽然上是两种人，可本质上……他们极为相似。
他们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谁也不知道律北琰会不会在最后结束时闹出什么岔子来，那应寒舜布了这么多年的局，好不容易要到手的律氏就要付诸东流。
律沛柔沉眸，脚尖微转就要走。
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住，红唇轻翘：“应寒舜，你就承认吧。”
“……”应寒舜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你就是喜欢上乔安安了，啧啧啧，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应寒舜挑衅：“彼此彼此，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
律沛柔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沉下来。
她抬手握住门把，默了半晌才道：“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阻断剂，原本可以死的早点……不过，也无所谓了，索性没有几天日子。”
说完，律沛柔便抬步往外走。
门，戛然关上。
一阵风吹了进来，办公室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安静和清冷。
估摸着律沛柔已经离开大厦了，应寒舜才缓缓地睁开双眸，睨着天花板，眸光暗了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不行。”卜鸣忽然道。
这一次，司祭和牧尘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卜鸣反而先开口了。
乔安安睨向卜鸣，“卜鸣哥？”
“安安，你之前警告我不要跟应寒舜有过多的纠缠，我以为你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现在……躲还来不及，怎么能上赶着送上门去！”
乔安安垂下眼帘，“可如果这件事情是应寒舜在背后搞鬼，或许我可以从他身上知道一点线索。”
“……”
所有人沉默了。
他们都很清楚其实乔安安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可以接近应寒舜的话，或许多少能找到一点线索，哪怕不行，也可以通过质问。
而这质问的人，最好的人选莫过于……
乔安安。
乔安安抬眸看向牧尘，“牧尘，这是你们律总给我的委托函，也就是说除了他旗下子公司之外，包括你和司祭都必须要无条件的服从我的条件！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