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她接的？”律北琰问。
“emmmm……总的来说不是我让她接的，是她非要接通告。”
“那是你故意将那些通告给她？”
“也算不上，只是找她的通告也就只有那些，你之前是华宸最大的股东，难道还不知道华宸很人性化吗？这些通告，她自己选要还是不要。然后，她全要了。”
“那客户的女人是你打电话通知的？”
“没有。”
“那我生什么气？”
乔安安嘴角扯了扯，突然觉得律北琰说的挺有道理，她顿时又变得有底气起来。
“那我还让乔安娜背负巨额违约金了，一千万。”
“嗯。”
“如果乔安娜找你借钱还这一千万呢？”乔安安勾唇，嘴角噙着抹俏皮，她眼睛亮亮的倒映着律北琰的轮廓，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律北琰收紧了在她腰上的手。
这些日子下来，他的这个小妻子似乎越来越不抗拒他们两人这样的亲密。
“安安。”
“嗯？”乔安安正等着他的回答却不想他突然低沉着叫了她名字。
“我有没有钱，你不知道？”律北琰道，“我现在不是jk.集团的执行总裁，手上的钱没你多。”
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乔安娜找他借钱，他也是爱莫能助。
乔安安嘴角快咧到耳朵，梨涡深深下陷，笑的灿烂极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管乔安娜找你帮什么忙，你不能帮。”乔安安笑着，道。
其实说出这话，她也知道不可能。
因为律北琰可以拒绝一次，可以拒绝两次，却不能次次拒绝，乔安娜救命恩人的身份，会是他们这辈子的羁绊。
律北琰没有说话，嘴角含着笑，低头在她的眉心处落下一吻。
乔安安的脚踝传来一阵濡湿。
她挑眉，看向脚踝的方向，这才发现咩咩就站在他们的边上，头顶着玻璃杯，小心翼翼的舔着她的脚踝，引起她的注意。
“咩咩？”
“吼~~”咩咩的吼叫声拐了几个弯，显得委屈。
乔安安看着它头顶上的杯子，笑了。
入夜，律北琰又一次接到电话。
“说。”律北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牧尘打来的，这么晚如果没有什么急事，牧尘是万不敢打电话来。
果不其然……
“律总，乔安娜自杀了。”
乔安安就坐在一边看自己的教材，为了回北电考试做准备，律北琰的通话开着免提，她不可避免的听见了牧尘的话。
自杀？
这两个字还真是耳熟，而且每一次都跟乔安娜有关系。
上一次乔安娜自杀，似乎还跟江以盛在一起，为了挽留江以盛。
那这一次呢？
乔安安下意识的抬眸看向律北琰，律北琰拿起手机，“我知道了，备车。”
牧尘应了一声是后便结束通话。
乔安安视线重新回到书上。
这一次，乔安娜是为了见律北琰，是为了求律北琰帮忙吧？毕竟如今的她，在娱乐圈臭名远著。
“安安。”
“……路上小心。”乔安安抬眸，合上书，道。
律北琰动了动唇，眸光微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