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当初乔安安初见边菡时，给她的优盘视频资料。
短短五分钟，会场内，除了呼吸声以及周围车道经过的声音，没一个人发出声音。
投影退下，写真重新铺上。
边菡手持话筒，站在舞台中央，主持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了下去。
“不知道各位，这份作业，交的如何？”
不等在场的人有任何回答，她便扬声笑道：“现在，有请我的艺人——乔安安！”
乔安安从舞台后走前来，她穿着简单的长裙，不多粉饰，跟方才视频里那个恨意洒天的妖娆模样截然相反，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她站定在边菡边上，亭亭而立。
“各位好，我是乔安安，我回来了！”
“各位，发布会的第一环节正式结束，请各位记者如有问题可以举手示意。”
主持人在台下适时发声。
话音一落，当即在场的人都纷纷抬起手来，边菡扫视了一圈之后请了最前面的那位记者，乔安安看着眼前的人，挑眉。
有点眼熟……
很像那天在北电追着她跑的记者。
“请问，乔安安小姐，你重返娱乐圈之前，想过之前的违约行为吗？”
一开始就问这么尖锐的话题，主持人和边菡的脸上都登时有些阴沉，原以为这些记者会多少顾忌华宸的面子，不敢一上来就问这么争论的问题。
可显然，这名记者是新人。
乔安安笑了笑，“你觉得呢？”
“如果您要说猜，我觉得您完全没有悔改之心。”记者眯眼，语气讽刺。
乔安安眼尾微挑，看向边菡。
边菡朝着她轻轻摇头，这明显不是华宸请来的，而是自作主张来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乔安安打量着台下的这名记者。
很眼熟，那天带头追着她跑的人就是她……这让她不得不联想到某个人身上去。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里怎么想？”
“你……不是你让我猜的吗？”
“原来记者猜的时候还可以这么笃定的吗？”乔安安偏头，无害一笑。
记者一滞，动了动唇有些被噎住。
“我当然想过违约的事情，如果没有想过，我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
“可你看起来根本没有悔改之心！”
“在你看来，什么样才是悔改之心？你又怎么判定，我一定是过错方。”
记者一瞪，嗤笑：“乔安安小姐，你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在场的各位谁不知道十年前的违约差点导致好几家公司倒闭，如今的一些资料还保存的完好，你现在是给自己洗白了吗？华宸原来要的就是这样的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