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再度转身，看他的眼神就宛如看一个智障。
“江以盛。”
江以盛抬眸与她对视，“安安？”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因为一个人渣影响心情？生气？我对我在意的人才会生气，对你……我连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江以盛张了张嘴，最后发现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安安撇撇嘴，准备离开，江以盛又一次开口，“安安，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还在生气，但是今天是安娜的生日会，你不能……”
“不能什么？”乔安安冷声打断，背对着江以盛。
“不能毁了安娜的生日会，她为了今天已经准备了很久，安安，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可是如果你想破坏，我不会原谅你的。”
“江以盛，你哪来这么大的脸？”乔安安脚尖一转，转身，晚风吹起，白纱浮动，看起来就像是天女下凡。
江以盛看着她，不由得失神。
“而你未婚妻，乔安娜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你和她，眼瞎耳聋，天生一对。”乔安安讥笑，“你的原谅我不稀罕，至于搞破坏……”乔安安低头睨着酒杯里泛着淡黄色的香槟，继续道：“只要乔安娜自己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不会搞破坏。”
“……那、那就好。”江以盛回过神来，道。
乔安安冷笑，果断转身离开，实在不愿意跟江以盛在同一个地方。
重新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乔安安抬眸就可以看到船板上热闹的场景，视角刚刚好。
乔安安本就长得好看，不少人会过来搭讪，乔安安面对这些主动搭讪的人只会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我叫乔安安，十年前的童星乔安安。”
之后……就没人会关注她了。
果然，她的名字，在娱乐圈也好，上流圈也罢，都一样好使，特别容易让人讨厌。
乔安安不在意的一笑，仰头将香槟喝完。
“香槟度数虽然不高，但是你这样的喝法也会醉。”清冷的声音划入耳蜗旋转一圈，然后顺着耳道直落心口，将她的心脏狠狠一冷。
她错愕的侧头抬眸看向他，“律……北琰？”
乔安安叫他名字时，她因为稍稍停顿，最后两个字显得有些柔软，入他的耳畔，直接跌在心口，像是被热水一烫，融了心脏的一角。
好像听她叫“北琰”，很舒服。
“嗯。”律北琰淡声应道。
乔安安眨了眨眼睛，半晌才真正回过神，“你怎么会来这里？”
“凑巧。”律北琰言简意赅。
凑巧？
乔安安眼角带着抹疑惑，律北琰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她只好撇撇嘴，“原来你也会参加这样的宴会，是为了乔安娜来的吗？”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说话的语气里多了抹酸味。
律北琰深深地墨眸中含着点点笑意，“嗯？”
“律北琰，你……是乔安娜的粉丝？”
“你脑子想什么”
律北琰垂眸与她对视，紧紧地凝着她。
乔安安一顿，“我、我没想什么啊，我只是奇怪你会出现在这里嘛……毕竟这个是私人宴会。”
“客户邀请，凑巧是你妹的生日会。”
“打住，她可不是我妹妹。”乔安安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又从一边取了杯新的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