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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凤枕见她手里拿着那把发钗比比划划,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原本不把金钗儿当回事,可是直到现在,右臂跟半边身子还酸麻无力,他脸上虽笑嘻嘻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地惊疑着急,不知道这丫头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难道是钗子上有毒?可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毕竟这钗子在自己喉头划过,要是有毒,自己这会儿早不能动了。

“好好,我听你的。”凤枕心念转动,便笑吟吟地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保证乖乖地听话,成吗?只是不要再戳我了……哈哈,我是真怕的……”

金钗儿本是想出口气,也让白梼别那么动怒,没想到凤枕的脸皮实在是出人意料的厚实而油滑。

“呸……”金钗儿还要再骂他,却给白梼拉了回去。

她扭头看向白梼:“大哥?”

白梼道:“不用理他,走吧。”

他的手轻轻地在金钗儿肩头一抱,竟是公然地半搂着她,往院外去了。

背后,慕容凤枕跌坐在木槿花丛中,目送他们两人离开,才咬了咬牙,脸上的笑也随之收了。

他试着动了动右臂,这手臂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麻木非常。

凤枕牙关紧咬,用左手搬动了一下,又将自己右肩的衣裳往下一扯,却发现在肩井穴上,赫然给戳出了一个红点,残存些许血迹,伤势虽然不重,但想到造成的后果,却叫人不寒而栗。

凤枕将衣裳掩起,喃喃道:“这丫头,到底……用了什么邪法儿?”

正在这时,有两个丫鬟经过,一眼看见他,双双惊呼起来。

凤枕便笑道:“两位姐姐,我正要去老太太那里请安,不小心跌倒在这儿,劳烦扶我一把。”

其中一个人细看了凤枕半天:“我当是谁,原来是表少爷,老太太跟太太那里已经巴望半天了,怎么你反而在这里。”

当下忙过来扶起。

凤枕勉强起身,原地活动了会儿,便往老太太上房而去。

且说这边白梼陪着金钗儿离开这重院子,才进回廊,便将手放开了。

金钗儿道:“大哥,你不要相信那个家伙说的话,我、我没有跟他……”

至少是不记得了。

白梼淡淡道:“别说了。”

金钗儿低下头去,沉默无语。

白梼本来快她一步,走了会儿听到身旁没有动静,便停下来转头看去。

却见金钗儿并没有跟上,呆呆地站在身后五六步远。

白梼道:“怎么?”

金钗儿怔然看着他,眼圈微微地发红,半晌才道:“大哥……”

白梼默默地等着,等了半天,才听她低低地说:“对不住。”

原来金钗儿虽然不记得先前的事情了,但是慕容凤枕刚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凭空捏造。

再加上她毕竟是有“前科”的,又虐猫又杀人,如果说还背地跟人偷情,倒也不是不可能。

她心里觉着很对不住白梼,他这样的人物,不该给如此对待,所以才说了一声“对不住”。

虽然心里也清楚,若真的做了那些不堪的事情,仅仅的一句“对不住”,是没有什么用的,无法弥补。

听了这句,白梼的眼神一变。

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去,道:“还不跟上。”

金钗儿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他不原谅自己,当然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是她咎由自取。

只能默然走快了几步。

顷刻,眼见院子将到了,白梼才问道:“你叫人找我,不是有事吗?怎么不说了?”

金钗儿已经把先前的事情抛在脑后了,听了这句才想起来:“啊,啊对的,大哥,我是想问你,那天你在街上发现我的时候,我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白梼淡淡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金钗儿搓搓手,说道:“我怀疑我先前是个大夫,若是身上带着什么东西,或者可以确证一二。”

“大夫?”

金钗儿笑道:“是啊。你看像不像?”

白梼看她仰着脸看着自己,小脸微微有光,差点也露出笑容来,却偏道:“不像。”

金钗儿倒也没指望他跟着夸奖自己,只说道:“大哥,你还没说呢,你有没有发现我身边带着东西?”

白梼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确是有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个巴掌大的缎包。

另一样,是个一看就知道的、男子款式的荷包,里头有几两银子。

后者,他不愿意去多想这玩意儿是从何而来的。

至于前者,他不太敢去想。

因为那缎包里的东西实在有些古怪。

现在金钗儿突然问起来,白梼沉默了片刻,才道:“没什么东西。何况你如今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安心留在这府内,以前种种也不必去想了。”

金钗儿有些疑惑:“真没有吗?”

白梼道:“你要没有别的事,我该回去了。”

金钗儿不敢怀疑他的话,只好答应了声:“那、那好吧……”

此刻已经到了院门处,白梼止步看向她,望了片刻,还是没有做声,只回身离开了。

金钗儿呆呆地站在台阶前,看看白梼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双手:“本来以为可以变好些,没想到竟又生事,要我真是这种无耻混账的人,怎么配得上大哥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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