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1 / 1)

('

示垩不确定麻米的邀请是否带有别的色彩,也不清楚她所谓的邀请是否含有另一层深意。最后他摇了摇头拒绝:“多谢您的好意。”然后恭谨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这里。麻米见状,也没多说呢,只是略带意外地挑了挑眉。她把瓶子扔进自己的精神域里,用通讯发了几条消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一开始把诊疗所选在s营就是因为s级的哨兵人数更少,她上班时间也更灵活。当然了,偶尔感受一下年轻的肉体也只是工作之余的小小福利。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双方基因锁都不会打开,一场情爱过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相较于过去只能在研究院里面对一些无趣的中年人,当然是这里有意思得多。麻米往前走着,恰好看到了满身大汗从模拟作战室走出来的勾构。很明显,重复的惩罚作战让他感到了一些疲惫且厌烦,他一边低头向前走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紧贴肌肤的作战服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水痕,以作战服的特殊材质,麻米猜想他至少在里面经历了八轮。事实确实如此。作为惩罚,他在里面打了十轮,每一轮都需要剿灭无穷无尽的虫子。模拟出来的绿色紫色血液喷溅了他全身,他的精神体也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而精疲力尽。他开始变得逐渐暴躁,精神体也开始在精神域里着发出嘶吼。他开始服用精神剂来稳定自己的情绪,也开始想念那个叫麻米的女人。可笑的是,惩罚他的目的本就是让他清醒,警告他不应该产生不该有的感情。然而这个名字一旦出现在勾构的脑海里就再也挥之不去。他学会了如何在厮杀的间隙勾勒麻米的影子,她的乳,她的唇,他思念她的一切,以至于这场惩罚到最后不仅折磨着他的肉体,还折磨着他的心灵。麻米的形象在丑陋虫族的对比下显得愈发美丽且迷人,他越是试图用杀戮来制止自己不应该有的欲望,却越是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让他感到崩溃的是,他甚至至今仍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耻骨上方的一颗痣。这是当她坐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他看到的。那次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穴,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胴体。他记得麻米水淋淋的穴口是如何翕动着吐着水,也记得麻米是如何教导着自己把她舔上了高潮。他的鼻梁上忽然又有那种湿漉漉的触感,像是她体内的水再次喷溅在自己的脸上。勾构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心想我可以去找她吗?精神力波动的哨兵是有正当理由去找向导的对吧?他在那里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却没发现他心中想着的那个人就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人在疲惫和烦躁的时候是会放松警惕,他根本没注意到麻米。好巧不巧,麻米同样想到了和他初见那次的坐脸。她看着勾构,心想这孩子真的是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尤其是那双眼睛,橙棕色的虹膜,黑色的瞳孔,非常漂亮、非常具有非人感的长相,她很喜欢。在他的舌头奋力舔舐着自己的穴时,他尖锐的虎牙也探了进去。并不刺痛,只是偶尔带来轻微的痒,剐蹭着她体内的水,舒服得她眯着眼哼哼。麻米走上前,打断了勾构的独自发呆。勾构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他抬起了头,眼神都变得锋利且尖锐。但是在看到来者是麻米之后,整个人都明显松了下来。比他更快一步的是他的精神体,杜宾犬已经出现在他的脚边,迈着欢快的步子向她跑去。麻米蹲下了身,稳稳地接住了它。勾构在麻米碰到自己精神体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精神体和主人本就是一体,而麻米正手法娴熟地给杜宾顺着毛,舒服得他精神力都平缓了许多。他下意识立正站好,快步走向了麻米面前,低着头看向她:“麻米向导。”他看到她眼角的细纹,觉得她真的性感到不可思议。麻米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眼睛正湿漉漉地、聚精会神地看着她,明明是那么具有攻击性的长相,却偏偏眼神温柔得能淌水。怀中的精神体发出“呜呜”的声音,是舒服的表现。勾构看了,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把它抱起来,扔回了精神域里。勾构清了一下嗓子,问道:“麻米小姐,你现在有空吗?”麻米听到这个称呼不禁笑了笑:“亲爱的,我的年龄将近是你的两倍,放在古中国都可以成为你的母亲了。叫我小姐会不会不太合适?”勾构在听到麻米那声“亲爱的”之后脸明显红了一些,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出于一种莫名的羞涩开不了口。麻米看着他犹豫再三,最后还说了出来:“抱歉。”他很诚恳地道着歉,“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那我叫你什么?”他眼睛亮晶晶、脸蛋红彤彤地看着麻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拽住了麻米白大褂的边缘,“我叫你妈咪好不好?你是不是喜欢这个称呼?我们做爱的时候每次我叫这个你都会收紧你的那里。”

麻米几乎要被这一连串的疑问笑出声。她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了,一种年轻人特有的莽撞,但是不会让她觉得厌烦。他在讨好她,以一种拙劣的、却自以为不明显的方式在讨好她。面对勾构提出来的疑问,她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是问他:“我的哪里?”勾构很明显没有想到麻米会问这个问题,他的脸变得更红了。年轻的哨兵第一次品尝性爱的滋味,尚且还不能做到像麻米这样的老油条一样直视自己的欲望。他几经挣扎,还没做好说出那个词的准备,麻米的手却已经摸上了他的头发。“好孩子,你太可爱了。”勾构的脸彻底红透了。他觉得模拟战场所所带来的精

', ' ')('

神力波动在见到麻米的那一刻就立马恢复了,他觉得他现在好得不得了,可以去前线把那只虫子的另外一半翅膀也撕下来。“我可以去你的诊疗所吗?”年轻的哨兵到底还是脸皮薄,他觉得这个来自自己喜欢的人的称谓实在是过于亲密,以至于给他带来无限的遐想,“我有点想你。”勾构这么说着。但是麻米拒绝了他。“你现在精神平稳多了。”她说道,然后伸出手,示意勾构把他的头低下来。勾构照做了,他感受到麻米的手轻柔地抚摸过他的眼睛,他觉得此时此刻如果精神体在旁边,它一定摇着尾巴咬上她的小腿了。他觉得,自己在麻米那里与一条狗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他喜欢她多摸摸自己,碰碰自己。他听见她说:“乖孩子,回去洗个澡,睡个觉,好好休息一下。明白了吗?”勾构点了点头。“最好梦中不要梦到我。”麻米又说道。勾构放空的大脑刚想问为什么,就看到麻米促狭的眼神,于是脸又红了红。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梦到我,我们两个人在梦中除了疯狂地做爱还会做什么呢?勾构不得不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低声回答好。然后目送着麻米走了出去。麻米走后,他还站在原地,傻笑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站在身后阴影里的人:“示垩,你该出来了吧。”示垩拖着疲惫的步伐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并不意外勾构能发现他,因为他本来也没想着掩盖自己的气息,更何况他以为勾构会在更早之前就点破他的存在。然而没有,不管是他还是麻米,都没有理睬他的存在。仿佛他的偷窥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也不会带来任何影响。况且就精神力而言,麻米作为向导她会比勾构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就像勾构没有理睬他一样,麻米也同样没有向他的角落投来多余的一瞥。他因为先前精神体对麻米的唐突行为而自愿领罚,从模拟战场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两个人在说话。从后面都能看得出来麻米心情很好,她跟勾构说话的时候眼角是上扬的,带着弧度的。更遑论勾构,他太好懂了,简直开心得要飞起。示垩突然想到勾构这段时间嘴里经常念叨着的“妈咪”,他以为他是个妈宝男,实则他口中的妈咪不过是麻米的名字,而所谓的妈宝男,也不过是sugaroy。他对勾构的行为感到不耻,却又忍不住将更多的注意力投放在那两个人的身上。示垩的精神体是一条巨蟒,很擅长潜伏。然而他却没有像战场上那样尽力收敛着自己的气息,他不知道他此时此刻也在期待什么。示垩只是走了出来,没有说话。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勾构一眼,然后和他擦肩而过。就像麻米没有给他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一样,他径直离开了这里。此刻的他还没有细想自己心中的郁结和潮湿到底为何而起,他只明白自己最擅长伏击,而他也可以慢慢围成一个圈,把想要的事物圈在其中,尽管那个人从一开始就表达出了对他的不感兴趣。但是没关系,既然勾构可以,既然米奥少将可以,那么同样的,他为什么不可以。

', ' ')

最新小说: 给前任找对象是什么体验 逃跑新娘:总裁,我不嫁! 七零年代养猪日常 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 毒唯竟是我自己 一纸千金 沧澜道 在荒岛靠赶海爆火[直播] 重生之投资时代 万人迷Alpha拒绝穿书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