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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勾构从昏迷中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感受到一束光温暖地照射着自己。耳畔传来一位女人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问候,他睁眼,想看清女人的长相。然而还没等他睁开眼睛,突然一股酥麻从脊椎向上蔓延至他的大脑,一声似闷哼又似呻吟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勾构睁眼,顺着感应看向自己的精神体,发现那条杜宾犬正懒洋洋地被女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毛,尾巴摇得正欢。拜过于敏锐的五感所赐,他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味道,但是会让人觉得舒服。在察觉到主人清醒过来之后,它不情不愿地从女人的身上跳下来,先是嗅了嗅女人的裤腿,然后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盘踞在勾构的身边。勾构从未见过自己精神体如此没有骨气的行为,他敛了敛眉毛,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被子顺势落下来,露出他裸露且线条流畅的上半身,那一瞬间他察觉到女人在他身上流连的目光。随后清了清嗓子,才仔细看向眼前的女人:“这位女士,非常感谢您对我的救治。我是s营的03号哨兵,勾构。”他简单地进行了一下自我介绍,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原本照在他正上方的灯光忽然转换了方向,照在了他的右侧,他的思维也跟着被打断,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而就在这几个呼吸之间,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了勾构身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肩膀,他顺着她的力气再次躺在了床上。意识朦胧一片,只见女人轻佻地揉捏着他的乳头,继续用那个漫不经心的语调说:“我叫麻米,是一名……38岁的向导。”麻米低头看向这位年轻的哨兵,相当年轻的身体,相当锋利的长相。她拨开他的嘴唇,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四颗尖锐的虎牙。麻米记得他的眼睛,橙棕色的虹膜与黑色的瞳孔。作为自己诊所的第一名患者,她对他非常满意。从研究所出来、脱离研究人员的身份,这些事情比她原本想象的要更加轻松得多。托自己过去勤勤恳恳为研究所打工的福,这一家诊疗所从获批授权到落地开业前后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她正式从研究所引退的那一天,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她收到的仅有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讯息:“祝您一路顺风。”而现在,麻米看着勾构,仿佛在看一件完美的作品。她调节了自己精神体的亮度,好让眼前陷入短暂昏迷的人逐渐清醒。她的手指从乳头向下滑去,轻柔地抚摸过线条分明的腹肌,然后看着他的性器逐渐勃起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程度。他的精神体也躁动不安地吐着舌头。麻米笑了一下,用同样的力度挠着杜宾犬的下巴,然后不出意外地,听见这位年轻的哨兵发出一声略带几分欢愉的呻吟。勾构的意识随着麻米精神体的逐渐消失而逐渐回笼,此刻的诊疗所内灯光并不是十分明亮,他躺在床上,只看得见光源从麻米的身后照射过来,勾勒出一个朦胧又梦幻的背影。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感受到她带着一些弧度的长发落在自己的身上……
勾构睁开双眼,眼睛紧紧盯住麻米:“麻米女士,您这是在干什么?”“哦呀。”麻米故作惊讶地发出一声叫喊,“如你所见我亲爱的孩子,妈咪只是在收取一些应得的报酬。”勾构被麻醉已久的神经此时才反应过来当下的情景不太对,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扒光了衣服?哨兵的身体素质在此刻也近乎为零,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然而此时此刻,麻米已经握住了他的阴茎。勾构感受到那里不受控制地胀大了一圈,他紧咬着嘴唇,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呻吟从自己的嘴中逸出。麻米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撸动的手法越发轻柔。她俯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勾构的脸蛋,将他的嘴唇从他的牙齿下解放出来。而她的长发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脸上。有些痒。这是勾构的第一反应。下一秒他看见了麻米半裸的胸脯,饱满而呼之欲出的乳房几乎要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线。这是勾构第一次直面女人的奶子,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旋即红了耳朵。“嗯?”麻米注意到被她压在身下的人的反应,带着几分玩味的笑了。“怎么了,好孩子,你想吃妈咪的奶吗?”话说着,就脱下了最外面的白大褂,又解开了自己上衣的口子,于是一对白腻腻且饱满的乳房跳了出来,上下晃动的时候甚至打在了勾构的脸上。勾构的脸红迅速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他闭了闭眼睛,脑海中出现的依然是麻米的气味,和那一对恰到好处的乳。麻米可由不得勾构继续沉思躲避现实。她直接跨坐在他的腹肌上,两手撑在他的耳边,一点一点慢慢靠近下面这位似乎快要熟透的少男。然后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却又相当无辜的语气说:“好孩子,不吃么?”勾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乳头,嫣红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着,似乎在引诱谁的采撷。他闭上了眼,最终像狗一般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然后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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