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方靳伤成这个样子,他们还觉得是苦肉计?
穆瑾诗不喜欢跟人争论,但事关陆方靳,她可绝对不会退让。
她看着黄董,说:“话不能乱说,现在陆方靳重伤,你们在他的病床前说这句话,难道不觉得枉为人吗?”
“妇人之见。”黄董可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教训了,“不管如何,陆方靳必须给我们董事们一个完美的答复。如果他醒不来,我们就直接把陆氏给刮分了,反正落在你这种女人的手里,也是浪费!”
“陆氏是陆方靳的,你们休想动!”穆瑾诗对公司可是不会管理,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就这样把陆方靳的心血给拿走,更何况是在陆方靳昏迷的情况下,“你们这是在趁火打劫,陆方靳也没有亏待过你们,你们这样做,良心上过得去吗!”
几个董事听了这话,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黄董夸张的笑了好一会儿,说:“你跟我们说良心,你为了跟跟陆方靳搅和在一起,难道你就有良心了,卑鄙龌龊的人,可不止我们吧。而且我们是陆氏的董事,我们也有权决定公司的去向。我们不能让公司,就这样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出卖色相,狐狸精一只,还在这里道貌岸然。”
“如果陆方靳还不醒过来,我们总不能看着公司就这样垮了,那么的员工,难道我们还要对不起他们?”
董事们叽叽喳喳说着,仗着陆方靳现在昏迷,更加是猖狂。
穆瑾诗听着他们说的话,气得是牙痒痒。
为了钱?她如果只是为了钱,就不需要这么伤心了!
就在穆瑾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方靳的声音就悠然的响了起来:“我还没死,你们就等着把我的陆氏给分了?”
陆方靳忽然醒来,那些董事们简直感觉自己见了鬼一样。
“你……”
“我突然醒过来,你们是不是很失望?”陆方靳泠然笑着,即使现在他躺着,但气势丝毫都不输给这些人,“真是不巧,刚刚你们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为了公司你们这样的费心,真是叫人感动。不过公司姓陆,不姓黄。就是我死了,公司也是我的妻子和儿子的。”
陆方靳看了穆瑾诗一眼,又看着黄董,说:“当然了,如果黄董非要当我的儿子,我也是不介意的。”
“胡话!”黄董的儿子都要比陆方靳大几岁了,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你故意演戏给我们看!你没晕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恰好醒过来,本来想听听你们对于我晕倒的事情会作何见解,没想到却让我听了一出大戏。”陆方靳的语气愈发森冷,“是谁允许你们对我的妻子擅自揣测!你们如果想撤股,就请便!陆氏不需要搅屎棍!”